伐,那些光球也随之黯淡。经过快速的判断和思考之後,他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不是说祭祀吗?为什麽要一家人一起?禄斋走在後头,看着都庭家并不在意两侧的奇怪物t,他不禁皱着眉头。
只有都庭先生跟我搭话,为什麽他的妻儿见到我没有任何反应?而且好像是完全没看见我一样……禄斋故意大力踏着白雪,像是想跟他们搭话一样。
但很快他就停下来了,因为前方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都庭一家人站在队伍最後方,并且刚才还有说有笑的,现在却突然随着脚步停止。
「都庭先生?」禄斋试探x的叫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
禄斋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光球已经不亮了。虽然0黑回家也是个选择,不过祭祀只有岩造才能发起,他也不敢违抗来自村长的命令。
队伍逐渐往前,禄斋看见那熟悉的烛火後放松了不少。但又过了几分钟,他又开始觉得惶恐,因为本应只放着木偶祭品的平台,现在却有许多人站在上面,而且表情呆滞,看起来没有半点生机。
随後,他听见阵阵从未听过的破裂声,这令他耳朵感觉刺痛。不知不觉,都庭家已经到了祭坛的前方了,而禄斋也已经看见那不断破裂的玻璃瓶。
眼前诡异到极点的景象已经让禄斋产生动摇,但就在他正要悄然离开时,三双手同时抓住他的双手。
站在前方的都庭家似乎感应到他的心思一样,瞬间转过身将他束缚着。
「你们怎麽了啊?!」禄斋大叫着,并用力挣脱抓着自己的手。可怕的是不仅是幽真抓着的左手,就连原本应该力气最小的都庭家妻子和孩子此时也力大无穷,都庭家孩子小小的手似乎都快把自己的骨头给折断。
「药效仅针对醒着的人吗?」岩造从祭坛的另一侧缓步走过来,「算了。也没必要调整了……」
「村长大人!」看见岩造後,禄斋彷佛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快救救我!都庭家发疯了!」
「不用慌张,你很快就会跟他们一样获得应得的宁静。」岩造拍了下幽真的肩膀,随後幽真就突然像失去意识一样,呆站在原地,手也放开了禄斋。
「太好了!感谢村长大人!」禄斋露出放心的微笑。
可是岩造却没有回应他的感谢,反而握着刚才挣脱的手。
「已经有伤口了吗?那就好办了。」岩造喃喃说着,同时俐落的拆着包紮好的绷带。
「村长大人?」
岩造依旧没有理会禄斋的话,拆下绷带後,禄斋的鲜血立刻流了出来,他顺势用玻璃瓶接着。
禄斋仍然在呼喊着岩造,然而他突然觉得脖子一阵刺痛,接踵而来的是昏沉的睡意。
朦胧的意识中,禄斋听见许多的哀号声。即便无法张开眼睛,强烈的蓝se光芒还是透过他的眼皮。在感受到周围散发的热气之後,禄斋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t好像也在发烫着。随後便感觉不到任何事物了……
终於到了这个阶段了。岩造看着空无一人的祭坛,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自己也不是没看过遗t,不用这麽害怕。yan罄想着便站起身子。
况且在极端紧张的情绪中,密闭的通道导致的缺氧本来就容易产生幻觉,yan罄继续说服着自己。
yan罄0着黑找到了刚才摔到地上的手电筒,忐忑地打开开关,光束从手电筒里照出,驱散了点漆黑。
yan罄放松的吐了口气,并且更加注意手有没有握紧手电筒的把手。可不能再摔到了!
「优木小姐?」yan罄找着葵子的踪影,再次照到她白皙的脚踝。然而看见她还站在原位,yan罄感觉不对,於是上前拍了拍葵子的肩膀。「你怎麽了?」
「村长大人说的是真的……」葵子全身不断颤抖着,眼睛却一直看着眼前被冻住的遗t。
「怎麽回事?」yan罄虽然不断催眠着自己,但恐惧还是促使他没有看向遗t,只是不断问着葵子。
「那是我的爸妈。」葵子说着身t也不断往前走着。「你们真的都在这里……」
见葵子反常的表现和口中奇怪的说词,yan罄无奈y着头皮也跟着往前。
越往前,yan罄突然觉得燥热的通道一下子变的寒冷起来,他拿着手电筒照着葵子的背影,让她能够看清脚前的道路,同时看见地上蓝se的坚冰。
而後葵子的脚步停了下来,yan罄开始用着手电筒照着四周。虽然曾设想过,但实际看见之後却令他背脊发凉。
两人身处在巨大的冰窟里,而冰墙就像是瞬间被极寒掠过一样,无数人的遗t如同雕像被刻在冰墙里面。
有些人的身t各处已经有些地方分离,有些人虽然身t完整,但身上却有着不少伤痕,而溅涌出来的鲜血也像是被那极寒连同时间一起冻住,彷佛永远不会滴落到地上。
同样的是所有人好像在逃离着什麽一样,脸上无不充满着惊恐的表情。
在这种场景中,即便是见多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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