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这个jg神病,把你快顶穿了……
你扶着腰从床上艰难地下来。
不过你也算是赚到了,绝佳的xat验,除了这该si的腰酸背痛头晕腿软后遗症。
早饭已经放凉了。
是咖啡。
哼,他自己黑咖啡上瘾,就要b着别人和他一起品尝吗?
你把那个杯子推开,把三明治放到嘴里,咀嚼。
垫在餐盘下面的是报纸。
什么时候有了报纸?
你以前可是从来不被允许接触外界的,就算是看书也只能书架上那几本枯燥无味的宗教绘本。
你失笑。
报纸算什么?跟他睡完以后的补偿吗?
你ch0u出来,大标题是:“酒吧屠杀事件的幸存者离奇失踪,警方恳请各方协助!”
你皱眉。
报纸的日期是7月10日,可是现在已经是8月了。
他把这份报纸给你,是警告,还是炫耀?
或者想居高临下地提醒你,即使全城人民都知道了,即使警方倾巢出动,也拿他束手无策,所以你就该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乖乖地、安分地呆好?
啧。
你翻开了对应的页面。
“……这位可怜的幸存者躲藏了一个半月后,还是不幸地被当地的黑手党绑架了,至今杳无音讯。西西里警署的西蒙·安哥拉尔警官已在全国发布失踪者的信息,如果任何人有相关线索,请联系……”
这位正义的使者还没放弃吗?
你几乎要对他生出一点敬佩之情了。
放下报纸后,你百无聊赖地打开窗子,那个nv人正在花田里修剪花朵。
昨天还是五颜六se的花田一夜之间换了个样子,现在放眼,全部是白se的桔梗。
这又算什么呢?
你只能想到一条——他在彰显他的财富。那可真是无聊透顶,你早就从房子的装潢和他的打扮里闻到了浓而庸俗的铜臭味,那味道几乎要把你熏晕过去了。
她做事专心,直到从花丛中抬起头看见你,才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哦,这么多天了,她总算对你有点反应了。
是好事。
“早啊。”你朝她挥了挥手。
她没说话,匆匆又低下头去。
——本质还是一点没变。
“今天午饭吃什么?”你问她,知道她不会回答,便继续说下去,“吃点甜的吧!我喜欢甜食,你喜欢吗?”
“……好吧,看起来你并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
“总得有点饮食上的偏好吧,要不然吃饭该多没意思啊!”“你真应该t会t会我上个月天天土豆西红柿的日子,连胡椒粉都没有,只有盐,还是过期的盐!等你尝过那个,就知道有点偏好是多么幸福的事了,唉,你倒是理理我啊……”
你静静看着她,她只是垂着头,手里动作飞快。
“是他让你这样做的吗?”你突兀地问道。
她停了动作,嘴唇动了动,还是低着头,一副没听到的样子。
“你怕他?”你试探x地问了一句。
nv人定住了。但也就是一下,她立即放下手里的篮子,转身就走,脚步急得好像后面有只猛兽,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花圃的栅栏外。
这下好了,唯一一个能让你解闷的人也跑了,又是极度无聊的一天。
你悻悻地回了屋子,认命地拿起了那份报纸——
老天爷,你居然在看报纸,在你还好好活在家里的时候,只有你家八十五高龄的爷爷才会看纸质报纸!
那一页宣布你失踪的专栏你看腻了,向后翻,还是同样的标题,副标题是“事件回顾“,下方放了一张大图。
那是玛丽。
她倒在血泊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有惊骇和怨恨。
你赶紧把报纸倒扣回桌上。
报社编辑为什么要把这种近乎恐怖的图片公示出来?
你也顾不得黑咖啡苦不苦了,往肚子里狠狠灌了几口,玛丽那张惊悚的脸总算消散了。
你定定地坐在椅子里,身t发冷,一时回不过神来。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几天,你几乎要发霉了。
他也没有来过。
西西里岛今日y雨连绵,就像外面的态势一样,沉闷、剑拔弩张。
你知道的,今年会有一场大变故,《黑手党的三十年》记载得很清楚,1986年年底,美方进驻巴勒莫,围剿了当地的三大家族,彻底关闭了通往夏威夷的毒品运输海路。
也就是从这一年开始,兴盛了半个世纪的黑手党走向衰落,在法律的神坛面前低下了不可一世的头颅。
你盯着外面终日不停的雨帘,那些桔梗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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