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也不知阎苍何时回来呢?
阎苍跟着阎泱走的那会,阎苍还自信满满的飘给她一个眼神,彷佛在说「等着看吧我怎麽收拾他」,要不是阎泱还在他前面,月娘可能当场就给他牵红线了。
没错,蜮莺那事还没解决呢!
说来也奇怪,月娘翻了翻姻缘簿,怎麽看也看不到阎苍的姻缘线,虽然神明的姻缘本就不好找,但她可不想为了这事再去麻烦爷爷,所以说,就糊弄过去吧!月娘暗自想着。
「杜三哥,年十八,苓洲汴村人,娶妻陆氏,三日前妻子回门,杜三哥赌x成瘾未随同,独留村内便染上疫病。」
月娘还没翻完,姻缘簿就散发红光,像是感应到幽都许多鬼魂,上头冒了一排字,就是这杜三哥的身世。
月娘默默汗颜,这姻缘簿也没事g了吗,还开始姻缘点点名了呢,她抬头看向一排队伍中身高较为壮阔、肤se拗黑的男子,想必就是那杜三哥了。
「救命啊!救命啊!」队伍的最尾端,突然发出一阵阵哀嚎声,距离月娘有点远,她只听得出有人哭,有人喊救命,具t发生什麽一概也看不清。
月娘yu飞去那头一探究竟,却被蜮判官给制止了:「此乃家常便饭,不足为奇。」
「什麽?」家常便饭?不足为奇?难道说这看似太平的地府也有人会劫狱?谁那麽胆大?月娘刚发出疑问,就见远处一名男子衣冠齐楚,面容冷涩,风尘仆仆地赶来,周围还有gu内敛的魔气。
不是阎苍是谁?
「阎皇殿下。」等阎苍走近,蜮判官马上拱起笏板,弯下九十度腰,给他一个浮华的大礼。
旁边的小鬼们还在害怕,退开几十公尺,想与这尊活阎王保持距离。
「姓蠖的呢?」阎苍见只有蜮判官在,不悦的皱眉。
「他…他…」蜮判官有些迟缓,很显然的,不只鬼魂们怕阎苍,蜮判官也会。
「嗯?」
「老蠖他自认能力不足,还在人界捉鬼!」语毕,蜮判官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说太多,免得被看出太多破绽,惹殿下发怒,他暗自保佑老蠖自求多福,被殿下点名,已经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难得被自己主子提及的蠖判官,正0着胡须守在h泉口,站了半天愣地发呆,两眼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蠖大人!」旁边的小兵们看这情况很久了,早就想发问,推三阻四的终於派出一个大胆的卫兵上前,只见那卫兵jg神抖擞一喊,把蠖判官吓了回神。
蠖判官jg神有些异常,听到有人这样喊他,背对着来人,面向h泉外的六界,背影间透露哀伤:「殿下是不是殿下来了?」
卫兵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yu要说话,声音却卡在喉咙,有些错愕。
「小的错了!呜呜呜,小的不该放那二殿下出来!殿下饶命!」蠖判官眼中十分真切,声音虽颤抖,却宏亮,足方圆百米听到。
他说完,按理推测小兵们这时该上前安慰,毕竟蠖判官虽神经大条,但好歹也是个判官,在地府官位极大,没少人想巴结巴结,但这会却安静异常,没人接话,连刚才在身後的卫兵也悄声无息,蠖判官心里忽然伸升起一gu大难临头的念头。
「蠖判官是当本神君好骗,还是好呼拢?以为在这河畔口站了半个辈子就能将功抵罪?」
深高莫测的声音,蠖判官转过身,吓得倒退两步。
不远处稻丛里,一条红se神线若隐若现的浮出,对b河畔惊悚的对手戏,场面有点凸出,刚好被早退到一旁的小兵们瞧见了,面面相俱。
「不好意思啊,我家神器也喜欢看热闹,打扰到各位了。」被小兵们关注的月娘赶紧伸手拉回红线,一把将红线捏进衣袖里,脸上满是尬笑。
「月姑娘方便就好!」小兵们连忙回应,自从月娘腰上出现烨火後,她在地府也算是大红人了,这些卫兵们能认出她实属正常,月娘也见怪不怪,她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了。」月娘把握住这搭讪的机会,跟卫兵们聊起八卦,好奇的道:「真的是蠖判官放阎泱出来的?」
「这我们自然不知,不过蠖大人跟二殿下以前确实关系不错。」其中一小兵摇摇头,代表发言,「但小的认为蠖大人没那胆。」
月娘点点头,这个她认同,不只蠖判官,她看另一个蜮判官也差不多。
而月娘这边的动静,恰巧被蠖判官撞见了,在恐惧中蠖判官看见月娘,彷佛看见救命稻草,他一个箭步扑向她的方向跪去,眼中泛泪,就当他要张手抱月娘大腿时,月娘腰上的火终於有反应了,火速的先往他伸手的那侧烧去。
火听谁的?当然是殿下啊。差点被烧伤的蠖判官yu哭无泪的想着。
「你你先起来。」月娘不知蠖判官这是何意,但却莫名想笑,嘴角微扬,清秀的面孔上眉眼弯弯的,「你说你吧,殿下也不是无理之人,认个错不就得了?」
「是!」蠖判官顺着她的话接话,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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