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事实上只要是身为本国的人很难不知道这件事情。据说在公主出生的那年,国王邀请了全国的仙子来参加庆祝宴会。然而仙nv有十三位,可仙nv专用的银盘却只有十二个,所以国王就没邀请到一位据说相当坏心眼的仙子。可在宴会当天,没被邀请的仙子却突然闯入宴会中,对公主下了一个,在十六岁时会被纺织针扎中而si亡的诅咒。
虽说事後有第十二位仙子的补救祝福,但是av心切的国王还是下令将全国的纺织用具全部收集起来给烧毁了。
而这个事件的当事人就这麽站在他的面前,用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注视着他,「你不觉得很厉害吗?在十六岁会被纺织针扎到而si,以另外一种角度来思考就代表着,我在十六岁以前不论做什麽都不会si,所以我啊……可是不si之身呢!」
菲多的眼皮一下子就开始疯狂跳动起来,语气也忽然变得有些激动:「荒谬、太荒谬了!这并不是你伤害自己的藉口……不可以这样的!」
过往的记忆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播放着,从原本鲜明的se彩,最後定格到那被染上了血ye後,最终变得黑白的场景,他的jg神逐渐恍惚起来,他已经全然忘了眼前站着的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她,而是高贵的公主殿下,「……别管什麽奇怪的诅咒!给我多珍惜自己一点啊,若是你si掉,你的家人该怎麽办?会有多少人为了你伤心难过!」
奥萝拉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於是她收起了嘴边的笑容,眼神忽然变得锐利又刺人:「呐,菲多,你现在究竟在藉着我看谁?」
被点出了心中的痛处,一时之间菲多的神se有些晦暗不明。
「抱歉……」
最终,他也只能吐的出这两个字。
望向他发白的脸se,奥萝拉又重新笑了出来:「你认为活着是什麽?」
「什麽?」
「嗯……我指的是活着的意义。」
菲多闭起了眼,用指腹轻轻r0u了下太yanx,试图消除此时的头疼和疲倦感,「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以前……光应付生活就已经很吃紧了,根本没时间去想这种心灵层面上的事情,就只是单纯想要活着。」
「所以直白的翻译就是:像你们这种贵族又怎麽会理解我们呢?和你们这些充满理想主义的家伙不同,我们可是光生存就成问题,与其有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如好好去工作吧!」
「嗯?」
菲多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一句话怎麽会被扭曲成这样。
瞧见他脸上诧异的表情,奥萝拉又是低声笑了起来,她转了一圈,裙摆微微的飘动起来,上头的刺绣映着光而闪闪发亮着,看起来有种低调的奢华感,「尽管有人认为我含着金汤匙出身,不需要烦恼生活,吃的用的都是顶级,甚至还有佣人服侍,就算被下了奇怪的诅咒,但生活品质那麽好,这又有什麽好不满足的呢?就是太空闲才会想一些有的没有的,好吧,我也不否认自己的确是不懂得民间疾苦的温室花朵……但是啊,我是真的不快乐。」
和她的话语相反的,是她那异常甜美的微笑。
一gu莫名的怪异气氛就这麽在空气中形成,凝重的让菲多说不出半句话来。
「我就如同笼中里的鸟,被困在这城堡之中,尽管被捧在手中小心呵护着,可被折断了羽翼,失去了自由又怎麽会快乐呢?每个人的脸上彷佛都戴着面具,以同样的微笑告诉我一切都会没事的,然後把我关在房里,以保护之名将我囚禁,唯有夜晚对我的警备较松散才能出来透透气,这样……真的能算的上是活着吗?」
明明她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可菲多总觉得她就像是在哭似的,「或许听在他人耳里像是矫情,可我倒宁愿生在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家辛苦的过一辈子,也不愿意待在这个如同监牢的皇g0ng里做什麽公主。」
菲多皱起了眉头,正想开口时,或许是太饿,小黑竟是自己从草丛里跑了出来朝着他喵喵叫。
「抱歉,你等我一下,我先喂牠。」
因为时间点不太对,菲多并没有像平常一样用手亲自喂食小黑,而是把装有食物的袋子放到了地上让牠直接去吃,同时,他的内心有了一个主意。
「你说过你很无聊对吧?既然如此就由我来陪你玩如何?两个人玩总b一个人玩要有趣的多。」
奥萝拉眨了眨眼,嘴边换成了讽刺的笑,「和你做朋友?都已经知道我是公主了,你怎麽还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呢?」
尽管奥萝拉的语气不是很好,但菲多并没有因为对方尖酸刻薄的话语而选择退缩:「对我而言和小黑在一起的时光是我最为放松的时间,所以我在想,说不定对你来说也是如此,你需要的是一个能够陪伴你的人……你特地在这里等我,用割腕来引起我的注意,又和我这个仅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吐露出那麽多的心事,说起来可能有些狂妄,但我认为你其实是渴望被拯救,而对我有所期待的。」
奥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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