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屋脊,树枝只是稍有摇晃,扑簌地落下几瓣樱花。梅吉随后跟上,两人伏在琉璃瓦的屋脊上俯瞰整个庭院,只见深蓝夜se下,一路石灯中的烛火如蛇,蜿蜒指向着此时整个庭院唯一还亮着灯光的侧房。
“梅吉。”一路上一直沉默着的八助突然开口,声音却如同枯井般僵y寒凉:“他们会对大人用刑吗?”
梅吉犹豫着没有开口,从八助在狱中对看守出手的时候,他就隐隐感觉到八助变得让人有几分恐惧了。梅吉印象中,八助虽然因为脸上的伤痕看起来有些诡异,却是个随和温顺的人,尽管平时并不多话,但也偶尔也喜欢开开玩笑。而此时他眼前的八助,如同暴雨将至前平静无波的深海,蛰伏着令他无法控制的危险。那把从看守那里夺来的短刀,被八助纹丝不动地握在手里,在月光下流淌着狭长冰冷的银光。
八助也没有在意梅吉的回答,他问完这句话,整个人就已经如同一只猫般纵身沿着房檐朝那亮着灯光的侧房飞掠而去。梅吉不容多想,紧随其后地跟了上去,直到侧房的屋顶上。
“他们在g什么?”梅吉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为什么我听不见大人的声音。”
虽然在牢房中赌气说过辰一肯定逃跑的话,但是现在的梅吉却真的希望辰一已经逃到某个平安的地方,纵然让自己和八助像两个傻瓜一样空跑一趟,他也会高兴地笑出声来。
八助却一言不发,沿着屋檐行走的脚步愈发缓慢,他的神情面容宛如煞神,月光下的身姿就像是一条毒蛇在出击前最后一次收紧了身t。
在侧房的屋檐,两人停住了脚步。八助把短剑咬在嘴里,将身t从屋檐处的雀替上倒挂下来,缓缓推开了绘着孔雀图的屏门。
屏门半开,推动屏门的手指僵y地停在半空。屋内的烛光一览无遗地照映在八助的眼中,他的瞳孔一下子缩得b针尖还小!
昏h暧昧的灯光中,榻榻米shang铺早就皱得不成样子。辻真兴的身边,或跪或坐着两个护卫,三个人一样的衣带散乱,眼中因为亢奋而愈发明亮通红。
“怎么样,辰一?”辻真兴原本冠玉般白皙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眉眼间满是被y邪扭曲的笑容:“之前的尖牙利爪都跑到哪里去了?没想到对付nv人的药,拿来对你也这么有效。”
辰一不着寸缕地被辻真兴的两个手下摁在床铺上,早已不省人事。辻真兴刚刚从他身上尽兴,低头打量着已经如同一头垂si的雄狮般任人摆弄的辰一。辰一修长的双腿被毫无力气地朝两边分开,张成一个羞耻的角度,方才被百般凌辱的痕迹还一览无遗。辻真兴啧啧笑道:“你真是可ai,让你离开太让人不能甘心了。”说着,伸手朝着旁边的碗中捞出一些黏滑的yet,0索着握住了辰一的下t。
虽然昏迷不醒,敏感痛苦的触觉还是让辰一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抓住床单的手指有些痉挛,然而下t被辻真兴紧紧握住,却也只是徒劳的挣扎。
那个一直埋首在辰一x前t1an噬的护卫突然抬起头,兴奋地说:“旗本大人,他又有反应了。”
“是吗?”辻真兴的眼睛因为y糜而变的异常亢奋而明亮,毫不留情地将涂抹着药水的手指探入辰一的身t,说道:“那这里呢?”
感受到突如其来刺激,辰一只是在昏迷中短促地低y了一声,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又被辻真兴的手下摁住。
“旗本大人,他的腰还在扭动呢!”另一个护卫抬起头,嘿嘿笑着说:“真是bnv人还要fangdang……”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一阵风扫了进来。护卫下意识地顺着风来的方向看去,一道刀光就已经朝他迎面劈了过来。所幸护卫毕竟是久经训练的习武之人,风起之时就察觉出了一丝不详,凭着本能朝前一滚,堪堪躲过那道刀光,只觉得背后一凉,后背的衣袍被整齐的削下。若是他动作再晚半瞬,这一刀就会刻在他的脊柱骨上。
辻真兴和其余众人刚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只见面前站着的人,正是入夜时分抓住的几个盗贼之一。八助抬起头,室内摇曳的灯烛被他手中的短刀折s出一道凛冽的寒光。他的脸se苍白得可怕,右眼如同si人般泛着冰冷的浅灰,左眼却闪现着无妄业火般赤红y狠,从眉骨上笔直劈砍下的刀疤如同一个张牙舞爪的图腾,给这张脸更添了几分狰狞恐怖。而他身后,原本紧闭的屏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
“全都得si。”八助的声音从紧咬的牙缝里透出,刺耳而僵y。辻真兴突然感到被对方身上暴涨的狠戾之气压的有些透不过气,站在自己面前的,似乎是个披着人类皮囊的索命恶鬼。
而门外的梅吉,方才被屋内yw的一幕惊的回避了一下目光,也就在这一转眼间,八助已经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般掠出十尺开外。梅吉心知已经无法拦阻八助,只能跟着跃进屋内,却见八助刀光如电光火石般斩向了辻真兴。
辻真兴的两个护卫也转瞬意识过来,同时扑向八助。他们二人衣带牵绊,只能用蛮力撞向八助,想要为辻真兴多争取一些时间。然而八助只是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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