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b赛的第二天,幸村,迹部,白石,不二,菊丸,柳和真田就被一辆喷涂的花里胡哨的小巴士接走了,同时接走的还有越前和远山,理由是作为替补队员,当然如果半个月以后他们能够打败正选队员,那么同样可以获得b赛资格。
u-17俱乐部的国中生球员宿舍是标准的三人间,不二毫不意外的发现他和幸村,白石又一次被分在了同一间宿舍,而菊丸则与越前还有远山住在了一起,显然另外的三个人对这样的分配并没有任何意见。
不二微笑着回想,也是,会有什么意见呢?他们三个是u-17“远近闻名”的植物三人组,至于越前远山还有菊丸,大概可以叫做“活宝三人组”,想来真田这样严肃的人是不可能忍受的了他们的吧。
远望着设备齐全的训练场地,绿草地,y地,红土地一应俱全,不愧是日本最大的青少年网球培训基地。据说这个俱乐部签约了不少优秀的职业网球运动员,在这些运动员年满十八周岁以后,可以自由选择继续签约或者改换其他,当然就算是继续签约也不会留在这里,毕竟这可是u-17俱乐部,不是吗?
说起来,他们的教练——
“锦织圭!”
说起这个名字,大概在日本无论是职业网球手或者仅仅是业余ai好者都不会陌生,十七岁进军职网,十八岁就取得了atp250德尔雷海滩赛男子单打冠军,成为四年来首度夺得atp巡回赛冠军的亚洲选手,两次获得atp500东京网球公开赛男子单打冠军,其他的单打冠军还有很多,但这些此刻并不是这群少年们所关注的重点。
重点问题是——
“锦织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丝毫没有考虑过是否尊重的问题,菊丸英二和远山金太郎已经毫不顾忌的冲向了刚刚关上门的教练办公室。当然他们并没有成功的闯进门,锦织圭的经纪人在他进门后就利落的关门落锁,完全没有给激动的少年们留下任何瞻仰膜拜的余地。
锦织圭的到来如同平地惊雷,少年们一下炸开了锅,甚至于平素淡定温和的幸村的眼眸里都是蠢蠢yu动的期望,白石和迹部也早已不再掩饰内心的激动,热情的讨论起了锦织圭最近几年的b赛状况。
早已沉溺入网球世界的八位热血少年丝毫没有注意到不二反常的安静,不言不语的靠在教练办公室外的墙壁上,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们欢快热烈的讨论。
又是那种微妙的违和感。
不二周助低垂着眼眸,细碎的刘海遮去了茫然一片的蔚蓝,他想无论他是否在改变,防守型的网球也好攻击x的网球也好,始终无法正视胜负,无法执着结果,这是心态上从不相同的本质,他和他们终究还是太不相同。
好像站在人群里便融了进去,所有人对不二大概都有着这样的认识,然而只有不二周助自己清楚,那并不是融入了集t,他们习惯他在人群里微笑,就像他习惯站在人群里看他们勇往直前。也许从一开始,这个以他们中任何一个人为主角的故事里就没有他的身影,他只是一名旁观者,不为人知。
优秀的人有那么多,就算是被称为天才也总有一天会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永远消失。不二周助苦笑,更何况,在这样的时代,b他优秀,b他出se,b他做得好的人有更多更多,他们坚强执着,没有他这样摇摆不定的徘徊;他们顽强拼搏,没有他这样随心所yu的散漫;他们强大自信,没有他这样自我怀疑的迷茫。
不二一动不动的凝视着眼前的八个人,他想日本的网球界大概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时代迎来如此众多的网球好手的云集,他不太确定日本网球界是否做好迎接这些新人的准备。就像,手冢国光,那个被在场几乎每一个人视为目标,视为梦想的男人,在他初露锋芒,尚未被认可的时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如果没有那个时候的伤害,也许现在的手冢国光会更早的踏上职网之路,带着梦想一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如英雄一般受到更多人的瞩目。他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也不会有那么多隐忍,更也许,那场和迹部景吾的b赛不会那么狼狈,那场真田弦一郎的b赛不会那么悲壮。
悲剧式英雄。
不二周助如此定义了现在的手冢国光。他将网球视作梦想,却将责任置于最高,他带领着他们实现了全国大赛的承诺,却付出了无b惨痛的代价。不二又想到了幸村,某种程度上,也许幸村才是和手冢最相似的那个人。他们都为病痛所折磨,都将网球看作生命的全部,肩挑部长的重任屹立不倒,即便不在球队也能够像jg神支柱一样支持着整个队伍勇往直前。
早已超越一个人所能代表的职务,那是jg神的象征,灵魂不灭。
那么自己又如何呢?
龙崎教练说——他是个不会执着于胜负的人,网球对他来说,只是种刺激的运动而已。
是这样吗?对自己来说,网球,就只是一种刺激的运动而已?
手冢国光说——在我以前遇到的对手里,无疑是最强级别的,我很想知道这位被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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