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杨敛!”
依旧是沉默。
“你真的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江雪气得发狂,他搂着杨敛的腰向后仰,和怀里的男人又一次摔到床上,那人没有丝毫的诧异,手指重又摸到颈间,解开了第一枚盘扣。
他的锁骨处还留着几个青紫的吻痕,随着他的动作,衣服解开得愈来愈多,露出的痕迹也就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红肿得几乎破皮的乳头,薄薄的腹肌上鲜红的齿痕和可疑的白液,腰间明显的掌印……凡此种种,不胜枚举,让人看了忍不住怀疑这人是怎么能在面对了这种淫辱下还能面不改色的。
“杨敛,我没有让你这样。”
杨敛恍若未闻,麻木地摸到腰间,准备接着褪掉遮蔽双腿的衣物,却被江雪抓住了手腕按到身体两侧,头早就凑上前,含住那双被摩擦得微肿的薄唇又吸又吮。
杨敛很少被吻,这种事情麻烦又无聊,江寒自然不会做,江雪起初也不会,后来才在动情时吻两下,像是安抚。
从来没有一次他是含着怒气和不甘亲吻杨敛,即使是麻木得不能再有任何反应,这种几乎要让人窒息的亲吻都太难让人忍受了。
于是杨敛的手指颤了颤,但还是没有去躲开他。
“你是觉得我当时做得太过分了?”
杨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想离开我?”
杨敛依然没有表示。
“那是想到了江寒?他对你那样,你该不会对他还有感情吧?”
江雪这几日已经打探清楚了江寒的所作所为,他不齿于江寒激烈的做法,又不得不承认这给他帮了大忙。
“你这样憋着也没用,”江雪冷笑道,“我就是有心把你放走也不行。”
他感觉到杨敛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于是继续说:“你自己也该感觉到了,江寒的药弄坏了你的身子,你以后真的离不开男人。”
杨敛依旧没有说话,却抬眼和江雪对上了目光。
“那药很烈,还认主,你又被他足足灌了一个月,现在不过是因为我和他血脉相连才能压住。就是我现在把你放走,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受不了。我知道你恨我,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但是你离不开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杨敛终于开口说了话,声音酸涩无力,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因为你太漂亮了,杨敛,你这样弱,这张脸就是你最大的错。”
“你说的都是真的?”
江雪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轻巧地说:“我骗你干什么,就算不骗你,难不成你还能逃开我?”
春药早就浸润了骨血,他被江家父子永远困在了床上,却也用自己的身体让江雪成了瘾。
他现在也是一副药了。
得知此生无望离开江雪后,杨敛反而笑了,笑得歇斯底里,半晌才缓过来,咳嗽不止。
“我要是现在就死呢?”
“活着总比死了好。”
“如果离不开你,我倒是宁愿死掉。”
江雪咬住杨敛的脖颈,手指勾住了他的衣服:“你不敢的,杨敛,你要是想死,早就该死了。”
杨敛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任由江雪在身上动作,想起在书院的时光,恍然已如隔世。
得知此生都离不开江雪后,杨敛低沉了数日,便重新变成了原先的样子,会哭,会求饶,会推开江雪,也会在被操到迷乱的时候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在床上哭几乎成了本能,不过江雪喜欢看他哭。
平日里,江雪喜欢抱着漂亮小妈一起处理事务,千岛湖美人身子软软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好像与生俱来的桃花香,江雪累了,就把脸埋在他颈间吸一口,不一会儿就能恢复。
平日里没人会来书房找江雪,所以偶尔他们在书房做些荒唐事,往往是杨敛看似乖巧地坐在江雪怀里,实际上裤子早被扒干净,屁股里含着江雪硬挺的阳物。
他现在也习惯了被折腾,身体越来越契合江雪,即使这样一动不动,也能兴奋地吐几股水出来。
门突然被敲响了。
杨敛原本靠着江雪的肩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听到说什么人要来,吓得困意走了半截,偏过头去看江雪。这段时间他早就摸清楚了,江雪嘴上喜欢说不清不楚的荤话,却不会让他真暴露在任何人眼底——恐怕若是真发生了,头一个发疯的就是江雪吧。
“有贵客要来,母亲先在桌子下躲一躲。”江雪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说。
杨敛顺从地从他身上起来,缩到桌子下面去,江雪啧了一声,原本温香软玉在怀,现在却空落落的,实在不爽,于是抓住桌子底下小妈的头发,让他的唇贴到了自己还涨硬着的阳具上。
就在这时,门外的人进来了,杨敛本想抵抗,到底怕声音太大,只好张着口含住了那东西的顶端,那上面还沾着他的淫水,全被杨敛缓缓移动的舌头勾进了自己嘴里,淫荡得要命。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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