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嗯?」
看着递过来的戏票,路垚有点拗不过她的邀请。
在那瞬间,他想起每回只要跟白幼宁一起出现在某个地方,那个地方肯定发生命案,他就马上缩回手。
「不行,看不了看不了。」
她见状,脸马上就垮了。
「不给面子是吧!?」她气得打了他一下。
「不是啊,你记不记得我们上一次一起看电影发生了什麽?」
她想了一下,想起了高松si在电影院的事,脸se一僵:「所以呢?」
「那上次我们一起出现在大华舞厅又发生了什麽?」
「你到底想说什麽?」
「每一次,只要是我们两个共同出现在某一个地方的话,就会有人发生不幸。为了您和他人的生命健康,找别人陪你看去吧。」
一说完他马上溜走,留下气急败坏的白幼宁。
「这根木头!气si我了!」
跺了跺脚,她气乎乎的打了通电话给乔楚生。
「喂。」
接了电话,乔楚生的声音听起来很累,昨晚他休假玩了个通宵,本想着回家补个眠,却被人叫回巡补房处理事情。
「楚生哥,晚上陪我去祺苑!」
「g嘛呀?」
晚上他哪儿也不想去,他想睡觉……
「看皮影戏。」
「我有点累,你找三土吧。」求放过……
「别跟我提他!不管!你要来陪我!」
一说完就马上挂电话,嘟嘟声响得乔楚生头好痛。
看着话筒,他深深吐了个大气。
怎麽他们两个掐架老是衰到他?
白幼宁一打完电话,把两张票随意塞在包包里,脚步又重又急的离开公寓。
路垚躲在转角偷看她离开的背影,一双大眼贼溜的。
今晚倒是个好机会,得好好利用一下。
没承想,看个皮影戏也能发生命案,乔楚生跟白幼宁只得把路垚找来。
只是案情还需要好好斟酌调查一番,他们仨人走出祺苑。
本来想要在家里等着白幼宁要给她个惊喜,结果又被破坏一次。
虽然正事要紧得认命,可是路垚还是觉得有点挫败,不由得有点来气。
刚刚玩弄完乔楚生,白幼宁他也挺怼的。
「你说你是不是个扫把星,我要是你爹呀,早把你掐si了。」
她气得掐他好几把:「路三土,你给我闭嘴!」
「疼!」
两个人又掐起来,乔楚生内心觉得好累,肚子还有点饿。
「吃宵夜吗?」无奈的看着两个,他问。
「当然是……」
路垚举起手还没说完,一声枪响,不偏不倚打中了他的心口。
「三土!」
乔楚生听见枪声已经来不及,路垚直挺挺的倒下,他赶紧扶住,挨着车子把他放坐在地上。
「三土,三土!」
看见路垚中枪,白幼宁刷白了脸,焦急的大喊。
「看着他!」
乔楚生交代,旋即转身拔枪迎击。
「三土,你听我说,别睡,保持清醒,我不准你睡!」失控的颤抖让她手足无措,她拼命的对路垚说着。
x口的痛楚,浑身乏力,他也弄不清楚是因为中枪的缘故还是因为吓傻了导致。
他是不是要si了?
家里还布置了告白的场景呢。
他还没跟她告白,还没娶她为妻。
他还有很多话,还没跟她说。
可是,他好像要si了。
他好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看着她,很想开口,可是意识逐渐模糊。
直到黑暗袭来。
「三土!醒醒!三土!三土──」
幼宁崩溃的哭喊,最後钻进他耳底。
经过抢救,路垚脱离险境。
乔楚生拿着江医生给他的子弹去做了调查,发现这是狩猎大象用的麻醉剂。
虽然不是真正的枪头子弹,可弹头内的麻醉剂仍让路垚深深沉睡。
白幼宁不眠不休、日以继夜的守在床头,只为了等他醒来那刻。
路淼来过一趟,答应她与路垚在一起,给了她希望。
她多麽想要快点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你怎麽还不快点起来。」她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再不快点好,小心我揍你!」
她笑着说道,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他中枪的那一刻,她心碎了,六神无主。
她白幼宁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
失去他这件事居然严重得让她十分害怕。
这是除了以前母亲不醒人事直到去世後,再也没有过的感受。
她的心沉到谷底,他的手这时动了动,她欣喜的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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