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盯着天花板无悲无喜:既是惩罚,做前戏的话味道就不对了,就跟现在一样。
叶若薰心头一跳,爬过去看着她的双眼,问:怎么不对?
矛盾。
叶若薰打破砂锅问到底:说明白点。
沐晨妍与她对视,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对我做的,跟你所说的自相矛盾吗?你说你讨厌我,却对我做出这种事,明明这不是讨厌一个人该有的行为,倒像是,倒像是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非常久远的画面,久远到她只能在回忆里看见一个女人亲吻雕像的模糊身影。
像什么?
沐晨妍回神,目光无措: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
你不抗拒不是吗? 叶若薰的右手来到她下身轻抚撩拨着,说明你也不讨厌我。
连神都不会讨厌纯净的灵魂,不掺杂质的灵魂,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的魂灵不算全部纯净,唯一不纯的想法,就是我爱你,我的月之女神,我爱你
你爱我?
脑海中的身影像在和自己对话似得,沐晨妍逼问她,闭上眼想将她瞧得更仔细些,黑茫茫一片让她无从求索,再睁眼,面前的叶若薰忽而吻上来,唇舌热烈,勾得她喘不过气来。
有那么一点儿。 她说。
叶若薰常做美甲的手指,今天特意卸去了中指的指甲,用修甲刀将尖角磨得光秃圆滑,她为这一刻精心准备许久,当指尖埋进对方柔软的肉中,她的身心竟然一同颤抖。
伸入第二个指节。能明显感觉到捅破了一层什么。沐晨妍微微皱眉,没有出声,叶若薰与她对视,想从她平静如水的双眸里瞧出点什么,屈辱、羞耻、或是不同寻常的情愫一概没有。
她的眼睛饱含了语言所不能描绘的成分,硬要比喻,很像是一种非本土的神性,对世人有普遍而包容的爱,这种无差别的爱,说到底也是另一种意味的冷漠无情。
你没有感觉吗?疼的,舒服的
是有一点疼的。
叶若薰抽出手来,用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指上红血,将空调调至一个适宜的温度,她在嘴里含了一颗薄荷糖,俯身吻在沐晨妍的唇上,糖在二人嘴间来回踱了数次,最后被留在沐晨妍口中,叶若薰滑身而下,双手抚在她大腿根部,头覆在稀松绵软处,做了她一直想对方为自己做而对方从没做过的事。
叶若薰在帮沐晨妍口。
湿滑的舌头接触到女生娇弱无比的阴蒂,自下而上的舔过去,一下一下,如猫咪梳毛一般认真仔细。
沐晨妍的背部肌肉本能的紧缩,薄荷的清凉镀在肌肤上似的挥之不去,莫名的快感使臀肌绷起,她仰面轻轻喘息,这喘息声给了叶若薰莫大的动力,她用手剥开阴瓣,换了个垂直与腿的方向,唇缝与贝肉缝隙相平行,深吻上去,舌尖挑开缝隙,探到羞涩的一点,将它整个包进口中,舔舐挑逗,以每秒几下的频率左右快速滑动着。
沐晨妍的喘息声愈发深沉,从鼻息发声,渐渐变为张开嘴大口呼吸,如溺水上岸者对氧气的过分渴求,在一个临界点上,她身子紧绷,脚尖蜷缩,爆发之际亦没有失态,启唇以气音释放着快感,典雅又令人心生歹意。
看来你更喜欢这样。
是有些舒服。 沐晨妍不否认。
够你吹一年了。 叶若薰用纸巾擦了擦被她爱液溅到的下巴,自嘲地笑道,多少人做梦想我给他口我都不答应呢。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吗?我不差这点关注度。 沐晨妍一本正经地说着。
叶若薰点头认同:也对,你是谁啊,一高新晋校花,走到哪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焦在你身上,不但是学渣的女神,听说因为见你敢跟我作对,那些假正经的好学生还把你当作模范榜样呢,说什么邪永远压不了正,真想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呢,好让他们看看他们信仰的正义是怎么在邪恶力量下屈服的。
准确来说,是因为我的控分技术震撼到了他们。 沐晨妍言辞令色,一高的学霸何其多,今天你第一明天他第一,排名流动性很强,各人为多考个一两分削尖了脑袋,但只有她在一众激流勇进中稳居二班第一名,不进不退的,每次考试都是正正好卡在一班进班线上,其难度之大,不亚于直接考第一名,因为这不仅要算自己的分,还要预测到其他同学可能会考到的分数,进步或退步,每一个变数都要考虑到。
控分? 叶若薰不太懂,也不想深究,她挑落吊带,酒红色睡衣半褪不褪地挂在身上,眼神湿漉漉落在沐晨妍手背,极尽诱人地咬唇,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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