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南月遥的私处,那两片沾满露水的娇艳花瓣已经彻底绽开,露出里面半遮半露、神秘濡湿的深粉嫩肉。这朵花的深处和表面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和津液,是一个完整的标记。“我一直都很想和姐姐去交流一些感情上的东西,但是姐姐好像每次见面了,都只想着和我做爱。”南月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她并没有直接回应他的感情,忍不住想逗逗他。“我不懂,你说的那种感情是什么?”少年抬起湿润的眼睛看着她,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在被子里闷了很久,全是汗渍和红晕。“我有时候会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但是身体会变得很奇怪。”“想做?”“不是……我总是想起你,不管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都会想你,开心的时候会想起你,感觉到痛也会想起你,没有你就会活不下去的那种感觉。”南月遥听了他这一通罕见又漫长的告白,忍不住笑了一下。“宝宝,你是一个恋爱脑。”少年脸上的专注一直都不变:“你会喜欢我这样吗?”“我还挺喜欢的……”南月遥的腿间动了几下,小腿搭到了他的腰间,“我想要你。”他低头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拨弄了一下:“没套。”“如果你是女孩子,我现在要操你,你会担心我今晚让你怀孕吗?”他没说话,只是伏到了她的身上,突然开始不停地在她的胸前和脖颈种草莓。南月遥感觉到锁骨被他吸痛了,伸手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给弄开了。“做什么?”“我想要姐姐操我。”他的眼睛很黑,像密林里突然出现的一片深潭,目光从微微盖住的长直睫毛后探出来,带着某种温柔且幽微的冰冷吸引力。南月遥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他给按到了床上,在他粘稠到几乎能拉丝的目光注视下,她整根坐进了他高高勃起的性器,在他的身上几乎是有些迫切地摇动起来。少年两只干净修长的手都放在她的腰臀上,随着她的动作,手背上凸起的筋骨青筋也起伏不断。而沿着被箍住的纤细柔润的腰肢往上,有两团白皙饱满的奶子正上下不停地晃动着。铁架被摇的嘎吱作响,病床上的两人在激烈的水声和喘息声中交欢。过了一会儿,他的手忍不住从她的腰间一路摸了上来。刚抓住一只乳房,他的两根手指就粗鲁地揉捏起了她的奶头,一直把它给揉到红肿才松手。很快那只手又无力地落到床单上,想要抓住什么又抓不住,配合着男生不停的低喘,像是一场即将消散的春梦。南月遥全程都坐在他的身上做活塞运动,她拉住他的手跟他交握住。少年的手像是能从她的手上感觉到情绪,在那之后她就几乎被他给锁住了,指间被闷出来大量手汗。“桐……你帮我揉揉阴蒂。”南月遥快要到了,开口跟他提要求,于是那只手终于不再跟她十指交握。他用偏低的音调“嗯”了声,在浴巾上擦了下,又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用拇指或是食指,反复地在她阴蒂上面摩擦扫弄。“姐姐,我想射……”“不行,谁让你射了。”
他还很年轻,身心都是刚刚长成,听到这话,只能吞咽着,微仰起下颚忍耐。汗水湿湿地从额角上面滑落,形状分明的腹肌被她按压着,时不时会紧绷起来。让人用骑乘的姿势给肏久了,少年脸上的潮红更盛,整具身体都在光线下隐隐反射着诱人的性感,像被她给抹了层油。她在他的配合下被肉棒给操到高潮了两次,在这次激烈的性爱中和他做了个爽,才总算坐在他的腰间,允许他射出一次精液。少年没有想把她给压下去的念头,在听她说出“你可以射了”几个字之后,终于不再继续挑战自己的忍耐力。原本有力的背脊和大腿肌肉都短暂地痉挛片刻,紧接着马眼就对着她的小穴一股股地大量射了出来。他声音都压抑得有些哑了,喘的时候更好听,射过之后就连背脊也都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脱力地躺在她床上,眼神茫然地调整着呼吸。南月遥直到现在才有自己在操他的感觉了,她抬高身体想要让他从里面出来,刚一动他就伸手去压她的大腿。“姐姐……别动。”“怎么了?还没被操够吗?”“……刚射完,还很敏感。”他脸上和脖颈一片潮红,就连肩膀都是红的,浑身上下全部滚烫。南月遥越看越觉得心软,于是低头去亲了亲他的鼻梁,然后就开始与他唇舌相接的交换接吻。“谁家姐姐日子过得这么好……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弟弟?你说呢宝宝?”少年忍不住别过脸,他的侧脸还有几分侧颜杀的感觉,就是耳根子红透了很不经事。明明两人都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容易害羞。他们只做了两次,一丝不挂相拥着进入睡眠。南盛桐的手臂和肩膀都被姐姐给占住了,他的腰腹上也搭着她的手。这是对他而言最舒适的睡眠姿势,他可以很轻易的就将她整个身体都圈在怀抱里,额头也能抵在她的发丝上。空气里还有没彻底散掉的性爱过后的气味,少年入睡时的模样看上去很安静,很乖。南月遥的手指一下下地在他的脊椎上面抚过,她半阖着眼,睫毛的阴影投下来,落在白皙的脸上,像是睡着了。可是从激情中缓慢地冷静下来后,她的脑子里面却全是不久前的那局棋。要想赢过围棋六段选手,除了要有天赋,至少也要有多年的专业训练打底才有可能。很多天才棋手都是从孩童时期就被送去下围棋了,他们都有大量的实战经验。南月遥和早就定段的围棋六段对弈过后,能确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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