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后从二楼下来,隐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可是一想那人被关在后院,便没有当回事。刚准备离开时,撞上了鲜鲜。
“大人,您,您救救那个人吧。他这次,可能真的要不行了。”
看着女厮慌张的样子肯定是出了大事,二祭司眸光一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两人破门而入时,屋内的场景不堪入目,比二祭司上次看见应渊时还要淫乱百倍。
应渊玉体横成地被粗麻绳吊起来,脚尖堪堪碰到地面。纤瘦的身子在嫖客的玩弄下来回晃荡,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肉。
老大认出了二祭司衣带上的祭司印纹,示意弟兄们停下手上的动作。
“滚。”
二祭司淡漠地吐出一个字,众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却不敢有丝毫犹豫地逃了出去。
绳子没了法术控制散落下来,应渊也脱力地瘫倒在地上。二祭司一言不发地行至裸妓跟前,看不清斗笠下的脸究竟是什么表情。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性奴失魂落魄地摸索到一片衣角,痴痴地攀上身前人的下身,想解开他的衣带。
看到这个动作二祭司眸底瞬间结出一片寒意,一巴掌将应渊扇倒在地。又施法狠掐住应渊细白的脖颈,将人直直地拎起来悬在半空中。
应渊双目翻白过去,两腿胡乱地踢着。窒息感逼得清泪从眼角滑落,整个人一抽一抽地颤动着。
“大人息怒,他应该是被喂了什么不干净的药才迷失心智的,不是有意冒犯大人的。”鲜鲜恐慌地叩头俯首,生怕这位大人真的在乐楼闹出人命来。
二祭司咽下心中的滔天恨意,在应渊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把人放了下来。脱下了自己的玄色外袍将性奴的身体盖住,打横抱起。
“告诉老鸨,这个人,我带走了。”
片刻间二祭司就带着应渊从乐楼消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管家下人们不知所措地看着主君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抱回自己卧房,谁也不敢出声。
“找人把他洗干净,再帮他解毒。”
二祭司把人扔进浴桶中,拎起一旁的水桶就把半昏半醒的应渊浇了个淋漓透彻。应渊呛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黑色外袍被浸透后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婢女们做事手脚利落,一炷香时间就把人梳洗干净,换上素白的亵衣,抬到榻上。
大夫坐到榻前把脉,面色凝重。
“大人,他,他这不是中毒,是春药啊。”
“春药你没法解么?”
“若是寻常春药,只需静泡冷水浴即可。可是此人中的是天下第一淫毒,梦中欢。除了和他人交合满十二个时辰,别无他法……”
二祭司沉默地看了榻上昏迷却仍喘吟不安的人好一会儿,才开口:“如果没人替他解呢?”
“那人便会一直神智不清,见人就发情求欢,与牲畜无异。”大夫老实作答。
二祭司又是沉默。
大夫摸不清二祭司是何态度,从脉象看此人受到长期淫虐,不是性奴就是禁脔。总归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却让二祭司如此为难。
“我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
大夫和婢女知趣地退下,关上房门,屋里只剩二祭司和应渊两人。
二祭司坐到榻前,一直注视着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应渊,眼神晦暗不明。
应渊还没睁开眼,就蹬了被子,恨不得把衣服也扒光。二祭司伸出手制止他,却被应渊一把抓着往上攀。柔软的胸脯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料在二祭司的身上来回蹭刮着,应渊才觉得瘙痒情热缓解了一些。
二祭司偏头看着他,“应渊。”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应渊迷迷糊糊的,身上发烧的余热还未完全退去。
“因为我买了你的身契,我现在是你的主人。”
“噢……”
这个人的声音实在温柔悦耳,应渊顾不得他说了什么,胡乱答应着。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应渊认真地点点头,二祭司心中一怔。
“你是,王八蛋。”应渊冲他粲然一笑,那双瞳仁明明黯淡发灰,二祭司却觉得眼前人真的能看得到他似的。
不知怎地,二祭司冷哼着轻笑了一声。应渊更加放肆,伸手往二祭司下身摸去。
“能不能快点肏我,太难受了……”
二祭司没有制止他,只是嘴上说着,“可是你好脏,被多少人肏过了?”
“我,我也不知道……”
应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整个人黏挂在二祭司身上。仿佛深陷于炽焰火海,只有身前这一方栖息地。
“你刚刚也是那样,勾引别人肏你么?”二祭司转身抱扶着快要嵌进他怀里的应渊,盯住那双迷离空洞的眼睛。
“他们哪有你这么难伺候……”应渊小声嘀咕着,难耐地绞了绞双腿。肉谷间的两洞黏腻地吞吐出淫液,又将刚换上的亵裤洇湿。
“那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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