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想到什么,低声说:“如果没有最开始的悲剧,怎么会有现在的欢喜?”在她坐到他怀里时,沈遂之就顺着她的动作抬手圈住了她的腰身。随着她的主动,和她的话,他神色稍缓。听到后面这一句时,目光闪烁,忍不住低叹着摸摸她的脸,“怎么这么会说话?”许知岁弯着眉眼笑,“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如果没有最开始的悲剧,他的意识就不会觉醒,自然就不会有后来的反抗,更不会有这个他为她创造出来的新世界。一切都不过是因果罢了。不得不说,许知岁的话成功缓和了沈遂之的心情,他忍不住弯唇,捏捏她脸蛋儿,“我家宝宝,真是会心疼人。”因为心疼他,才会用这样的话来安慰他,明明,在那场悲剧中,她最痛。许知岁也笑着捏捏他的脸,“那你不许再乱想了。”沈遂之低叹,“好。”说着,他忽然又眯眸,话题一转,“不过,你是不是真认为,我打不过他啊?”许知岁,“……”她慢吞吞眨了两下眼,很无辜道:“没有啊。我老公怎么会打不过他,他那身肥肉,一看就很虚。”最后一句她说得非常肯定,说着还点了点头。沈遂之嗤笑,“真这么想?”许知岁点头,“是啊,我就是想着,你在那儿打他,要是闹大了被拍了多不好啊。何况,你要是真把他打伤了什么的,他万一借机报复去报警呢。”沈遂之,“你觉得我怕他报警吗?”许知岁,“你不是守法好公民吗?”沈遂之,“……”见他神色复杂,许知岁想了想,也很无奈,“你真的很想打他吗?”沈遂之低呵,“是挺想的。”一想到那丑东西刚才说的那些话,还有他昨天晚上做的梦,梦里那丑东西还会在综艺上搞事儿,他就觉得应该好好教训教训陆厉枭那丑东西。许知岁皱眉,“你要真想打他,我也有个办法。”沈遂之挑眉,“哦?”许知岁看了眼前面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时松时松,弯唇,“让时松时柏上好了,找个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套上麻袋,狠狠揍他一顿。那他就算知道是我们也找不出证据,只能白挨。”时松,时柏,“?”沈遂之,“?”他不由笑出了声,掐了下她脸蛋儿,“还挺坏。”许知岁噘嘴,“难道这方法不好吗?”她看电视里经常用这招啊,虽然有点幼稚,但是感觉好像很好用。沈遂之也勾唇,“挺好的。”说着,轻飘飘看前排两人一眼,“听见夫人说的话了吗?
时松,时柏,“……听见了。”不是,这个夫人看起来乖巧可人得很,结果竟然是个黑心肠。竟然想出这样‘恶毒’的招数来!而沈遂之已经又道:“现在就去盯着,他身边应该没有带保镖。等他下来,找个没摄像的地方,套上头揍一顿。”顿了顿,补充,“记住,对着脸给我狠狠的揍。”他倒是想看看,那张脸被打成了猪头,还要怎么去参加综艺,怎么对着他老婆发骚。时松,时柏,“……”说实话,他们一直很懵。从四爷和夫人上车后说的那些话,什么这个世界那个世界的?什么悲剧?还没弄明白呢,四爷又让他们去打人。好吧,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四爷的话就是命令。两人缓过那阵懵逼后,忙点头,气势汹汹的道:“四爷放心,我们保证打得他哭爹叫娘!”说完,两人开门下车。等下车后才又想到什么,他们听四爷和夫人说了那么多,可好像没听四爷说要打的人是谁来着?两人对视一眼,沉默两秒,时松忍不住又将脑袋探进车里,小心翼翼问,“不过四爷,打谁啊?”沈遂之,“……”许知岁却是不由得低笑出声。不得不说,这两人有时候,真是挺可爱的。沈遂之说得也对,纸片人有纸片人的好。就好像陆厉枭,觉醒前沙雕起来还能说一句搞笑,现在,就只让人无语。 你现在吱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得了指令知道要打的人是陆厉枭之后,时松和时柏脸色又是几变。陆家那位少爷啊,好像的确是跟四爷有些不对付。至于哪里不对付,两人又说不出来。不过既然四爷想打陆家那位少爷,他们自然要照办。时柏去商场负一层的超市买了麻袋,时松则根据沈遂之的意思找到了陆厉枭的车。勘察了一番现场,从地下停车场电梯到陆厉枭停车的地方,不得不说是上天帮忙,正好有个拐弯处是监控盲区。他走过拐弯处时又看了看监控,虽然监控现在能拍到他行踪非常鬼祟,可也无法证实待会儿打了陆厉枭的人就是他。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时松想了想,还是选择打电话给时安,“把kk商场地下停车场的监控给我黑了。”时安什么也没问,直接应了。挂了电话,时松呵呵一笑,他可比四爷聪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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