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山岭方向走,看到一栋蓝顶木屋,一阵久违的熟悉感传来。
“这就是塞巴斯蒂安的家”。
他走下台阶,木屋旁边围着木栅栏,里面摆放一台白色天文望远镜,木屋门口还有右边的窗台各摆放一株绿植,充满生机,无一片枯叶的绿植上挂着点点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银光。
木门上挂着一个雕刻出锯子形状的牌匾,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木匠罗宾的家。
推开门,干练的罗宾站在棕色柜子后面,她身后的墙上挂着各式房屋的照片,底下放着一把锋利的斧头,墙角堆着一捆干木柴,左手墙边放着两张铺蓝色坐垫的椅子,椅子前有一张菊花纹样的黄色地毯,整个房间被罗宾收拾得井井有条。
他和罗宾打完招呼,朝右边的房间走去。
白玉的地板铺满整个房间,桌上摆满实验器皿,墙上挂着一张元素周期表。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人吧,我是玛鲁,我一直期待着和你见面”。
穿着蓝色背带裤,紫色圆领中短袖,戴着一副红棕边框眼镜,有着一头过耳短发,小麦肤色的“少女”一边套白色手套,一边朝约翰打招呼。
“你好,我是新来的农夫约翰,很高兴认识你”,他伸出手,见玛鲁站在实验台,摆弄试管,便收回手,站到玛鲁身边,正要询问玛鲁要做什么实验,就被玛鲁的父亲打断。
“嘿,小伙子,不要打扰我的女儿”。
“没事的爸爸”,玛鲁善解人意地解围。
玛鲁的父亲放下板着的脸,用眼神示意约翰,约翰看着皮肤黝黑,短寸头,穿翻领条纹长袖,灰色牛仔裤,棕色皮鞋的男人,又看一眼专心做实验的玛鲁,他放轻脚步,走出实验室和玛鲁的父亲来到走廊。
“你就是新来的吧,我们很欢迎你,也十分期待你的到来,不过你不能打扰我的女儿”。
德米特里厄斯停顿一会,见约翰点头答应,态度十分诚恳,于是脸色怒意不在,面容温和地说:“我是德米特里厄斯,是这里的科学家以及神父,我在家里的实验室研究当地的动植物,你知道的,做实验需要专心致志……”
“嗯,我就不打扰了”,他告别德米特里厄斯,往罗宾家的地下室走去,发现塞巴斯蒂安的房门紧闭,他只好离开。
在游戏里罗宾和德米特里厄斯是夫妻,塞巴斯蒂安和玛鲁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但在他看来,塞巴斯蒂安和玛鲁应该是异父异母的兄妹才对,玛鲁和德米特里厄斯的肤色一模一样,还深得德米特里厄斯的喜欢,他们不是父女有点说不过去。
离开罗宾家,在旁边的矿洞湖遇见一个衣衫褴褛,白发苍苍的老人。
“陌生人?你好,我叫莱纳斯,不要在意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你好,我叫约翰,是新来的农场主”,他和莱纳斯闲聊一会,往湖泊上方走去,湖泊源头被一块大石头堵住,只留下方水源流动,前面有两块木板拼接,搭建过道,可惜对面被一堆石头堵住去路。
他原路返回,从罗宾家门口往下走,到达杂草丛生的鹈鹕镇活动中心。
藤蔓植物攀岩墙体,将木窗遮得严严实实,门口两根支撑柱被白蚁啃食,留下一个个凹凸不平的洞,门上挂着的时钟一直停留在十二点二十五,钟摆下方的木门摇摇欲坠,金属门锁锈迹斑斑,仅有墙体右上方的“鹈鹕镇”清晰可见。
这个活动中心犹如垂暮老人,被岁月侵蚀,被人们遗忘,和旁边崭新、生机勃勃的游乐场形成鲜明对比。
有着攀岩、秋千、滑梯、摇椅等设施的游乐场前有一个喷泉,喷泉旁有供人休息的木椅,往喷泉下方的道路继续走,鹈鹕镇中心收纳眼底。
鹈鹕镇铺满石制地板,无比整洁。
道路两旁路灯矗立,镇北方有两间二层高的房子紧挨在一起,较小的那一栋门口种植黄色鲜花,冷色调的墙上挂着十字标,旁边淡黄色墙体的房屋门口放置日历和公示栏。
日历上标注春季镇民的生日以及节日,公示栏上方挂着一个牌匾,牌匾上写着皮埃尔,洁白无暇的玻璃门上贴着营业时间——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周三不营业。
他推开玻璃门,进入皮埃尔的店,右手边有四个置物架,架子上摆放各式各样的生活物品,左手边靠墙的位置有一排果蔬。
收银台后的皮埃尔戴着细边框眼镜,中分发型,十分精明。
皮埃尔站起来,十分热情:“嘿,您就是新来的农夫约翰先生吧!我是皮埃尔,镇上杂货店的店主,如果想要买种子,来我这里就对了,而且我还会高价收购你的作物哦!有了农业发展,相信本地的经济也会振兴起来”。
他附和几声,走到收银台,查看各个物品的价格。
他现在只有五百金,缺少的生活物品又很多,只能把一分钱掰成两瓣用。
皮埃尔店铺卖的东西都不便宜,种子按颗卖,最便宜的防风草种子要20金,如果手上的钱全部买防风草种子,也只能买25颗,且四天后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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