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蜕皮的蛇一般扭动起来,像是想将自己撕裂、又像是想将自己打开。她与一切能接触之物死命摩擦,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再无顾忌,亦不再羞耻。甚至在面前人试图抽身的时候,扒住他的大腿,挣扎着将他的阳物送入胸乳之间不断挤弄,直到耳边传来恍惚无奈的叹息,手边那人终于不再假惺惺地推拒,方才心满意足地将那阳物纳入口中,像是想要将它吞食一般,直接纳入最深之处。而身后似也终于受不了她不断绞咬的花穴,不得不掐紧她的腿根,以像是要将她撕开般的力度将那处掰到最开,好让阳物继续不断贯穿宫口,直接埋入她欲情埋藏的宫房。由是无论上面还是下面,皆得了丝毫不加克制的对待。泪水、涎水、淫液如同失控也似地淌了满身满脸。在不知第几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前后之人觉出她大约只剩最后一点力气,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抽插鞭挞的幅度。她被弄得忍不住仰起脸来,约莫又被入了数十下后,前后阳物最后一次重重顶入。积蓄许久的热液不断冲入喉胃、宫腔。她于无声的尖叫之中,就这样接纳了最后的灌注,在热意注满的饱胀中冲上了高潮。……洛水不确定自己最后到底有没有叫出声来,或许是有的。因为待得她从织幻中出来,嗓子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了。然除此之外,却无太多的不适:身体中,早前已然耗尽的灵气悄然补充完毕,只是浑身因为被碾弄得太过,还有些懒洋洋的不想动外。洛水闭着眼,听身后青言的呼吸逐渐变得清浅均匀,淡淡地喷在她的颈窝间,让她有些痒,还有些困乏。她又想了一便方才织幻中给青言下的暗示是否妥当:梦中她告知他自己即将上仙山去,而待得他醒来,只会以为自己这阵子均要去上闻天练剑。他会以为自己也打算去“争剑”。由是直到山海之会前、甚至承剑之仪前,她都有理由不会再来了。——如是,应当还算得上妥当吧?洛水这般想着,心头泛起淡淡的倦乏来。身侧隐隐有些动静,大约是那人在穿戴衣物。洛水逃避也似地闭紧了双眼。她倒不是怕他再弄出什么动静来,总归此人今日的捣乱已经差不多了,该听的也都听到了,再寻她麻烦实无必要……只是这般闭着闭着,便当真犯起了困来,她本打算织完这一场就走,毕竟来时已是午后,若再不走,说不好便会遇上回家的青俊。且伍子昭那边万一结束得早,一时兴起要来寻她,这到处找不见她人,说不好又要露了行迹……可想归想,或是身后动过一场的青言怀抱太过温暖,又或是空气中漂浮着的梅香芬芳怡人,她不过挣扎了片刻,就不受控制地滑入了黑甜的梦乡之中。……这一睡,便是月上中天。洛水睁眼的时候,只见菱窗半开,窗外梅枝疏斜,月影清浅,暗香浮动。这般景象虽是好看,却也陌生,她甚至怔了片刻,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在梦中。发呆间,脸颊一痒,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搔了一下。她先是皱眉,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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