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这夜,衍繁月又被传唤,他一路上都在计量着等会儿面见圣上,该如何婉转表达自己已无法配合提供乳水这事。他甚至已准备把自己染上不知名怪病当作最后不得已的杀手鐧。然而,他一踏进寝殿,便察觉房内摆设不同之处—那座比人还高,横挡在他与皇帝之间的巨大屏风,不见了。一名男子正坐在床沿,定定瞅着他。男子的长发梳成简单的髻,未带任何冠冕,身着鲜黄色的五彩龙袍。他天庭饱满,目光炯炯,鼻樑高挺,薄唇微抿;五官深邃,肌肤饱满有光泽,仅仅是坐在那儿,便有难以形容的存在感。衍繁月愣住了。这便是……当今皇上……?看起来……挺拔又英伟……而且……除了鬓边的些许华发之外,根本不像已为人父!可……在皇帝的寝殿内,坐在龙床上,不是皇帝本人,还有谁敢做这种杀头的举动!?男子没开口,衍繁月也就这么傻呼呼地和对方遥遥相望着。好半晌,才突然意识到不可直视圣顏,急急忙忙垂头跪了下,喊道:「妾身失礼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男子开了口—那低沉的嗓音就如同先前的每一夜,衍繁月听见的那样:「平身吧,月儿。你与朕的关係非比寻常,不须死守礼节。」对方说得平平淡淡,也许无意,衍繁月听在耳中却觉得五味杂陈,以往在这房内的经歷一幕幕掠过脑海,更加深了他想停止这一切的决心。他并没有随着对方的指令起身,而是依旧跪在地上,垂着头,一字一句地道:「妾身斗胆,有一事想请求皇上,想请皇上成全。」衍繁月吊着心口等着。皇帝先是沉默了会儿,而后才开口:「说。」衍繁月深吸了一口气,道:「啟稟皇上,妾身自奶娘那儿得知,衡儿自从改由奶娘哺乳之后,时常哭闹不休,夜里也难以成眠。妾身内心掛念,想斗胆请求皇上,这哺乳一事……妾身能否暂缓……」他提心吊胆的,差点咬了舌。本以为此番话语绝对会大大触怒圣顏,没想到却听得低沉的笑声响起:「呵呵……朕还以为月儿打算说些什么呢!原来是这事!朕今夜便是要告诉月儿,托月儿的福,朕已大有改善,今夜之后,月儿便不须前来了。」
衍繁月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欣喜地抬眼,却在对上男子微笑的英气面容时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出口的谢词变得有些结结巴巴:「谢……皇上……这真是太好了……」皇帝朝他摆了摆手,道:「所以说,平身吧,一直跪着作什呢!」衍繁月靦腆地笑了笑,站起身,在房内四周环顾了下,问道:「皇上,那屏风呢?」听圣上之意,应是指今天是最后一次吧,何以却未见摆出屏风呢?皇帝微微一笑,扭了扭颈子,道:「是这样,这几夜朕一直在屏风前吸奶,觉得这颈子有些受不了。今天既然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想要躺着喝。」衍繁月懵了。他还怀疑着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就见对方抬起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龙袍、中衣……衍繁月愣愣地望着逐渐落地的衣物,望着对方掩在单衣下,影影绰绰的精壮胸膛……他却依旧动弹不得,脑子里转着方才圣上的那句话,不明所以,一团混乱。曹旻翰抬眼望他一脸石化的模样,似觉有趣地笑了笑,道:「月儿不脱吗?还是要朕帮你呢?」他说着说着,当真站起了身。衍繁月彷如大梦初醒,连连摇手又摇头,乾巴巴地说:「不…不是……可是这样的……」他还来不及后退便被男人扯住了手臂,往前一拽,七荤八素地双双摔跌在床上,他的额头撞上了男人精实的胸膛,扎扎实实的一下,让他有些眼冒金星。男人的手掌利索地摸索到他的衣带,几下拉扯,衍繁月的外衣随即飘然落地,单衣也被剥下肩头……一切快速的令衍繁月完全来不及反应,等到意识过来时,上半身已经完全袒露,下半身也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长裤。衍繁月羞窘地喊着:「等……陛下……这样不…行……呀啊……」男人将他的腰身微微上抬,下巴一扬,精准地含住他的乳蕊。齿列、舌头、手指……全都用上,衍繁月的挣扎一下就软了,叫声亦然。这太……!!衍繁月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劲,两具身躯基本上密密叠合……男人精壮的身体曲线,滚烫的体温,充满侵略的气息……似熟悉似陌生,令衍繁月心慌意乱。乳头的刺激又接踵而来,酥酥麻麻的电流游走全身,身子软绵绵的,脑子一片空白。曹旻翰的手掌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腰身、臀部,指尖轻轻在他臀肉上抓挠……时不时的,便会蹭过他臀缝,惹得衍繁月一抖一抖的。为什么……摸那里……啊……?衍繁月紊乱地喘气,感觉整个身子都不对劲了起来,火苗如今不只从胸部蔓延,也从男人手掌落下处延烧。男人扣住了衍繁月的手腕,引导他的手往下伸,来到……「月儿……」那叫唤声瘖哑温柔,连耳膜都像是受到震盪。「来帮朕确认一下,朕是否已经恢復正常了……」「……?」衍繁月还未理解这话的含意,就觉一高温的物事灼烧着他的掌心,即便还隔着衣物,也像是要被烫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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