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煜还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也不过多强求。
所以今晚还是因为喝多了吧。我这样想的,打算把他的身子扶正裹条浴巾给送回床上去,可他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抓住了我伸过去的手凑近唇边,伸出舌头模仿性交的方式舔弄我的手指,另一只手引导我把他的已经打湿的衬衫给剥了干净。
他带着我的手顺着向下,明明羞耻的已经全身都泛了红还要继续玩着湿身诱惑。
“小美人鱼是由水做成的,你要来试试我身体的水多不多吗?”
脑子有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崩裂,我捏着祁煜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舌头搜刮过他口腔内壁每一寸的敏感地,比较他之前乱啃乱咬毫不章法的轻吻,带了些许引诱沉沦的意味。
祁煜浑身卸了力气腰肢也软了下来,身体敏感的只觉得像是有电流蹿上天灵盖,刺激的想流眼泪。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往后撤撤以免沉沦情海,但他深知自己来这趟投怀送抱的目的,所以宁愿做一只被搁浅任由猎人小姐掌控的可怜小鱼。
至少也得抢先在她心里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不是吗。
祁煜有点分神了,我有些不满的咬了他的舌尖,他有些吃痛向后躲了一下,伸手按着我的肩制止了我追上来继续吻的动作。
他眼神还有点迷离,却又一声不发的带着一身水从浴室里爬起来走回卧室。我头脑有些发蒙,以为是他还是接受不了最后一步,刚叹口气念叨“果然还是因为喝醉了”的时候,祁煜又杀了个回马枪回来跨坐上我的腰,嘴里还叼着个东西,脑袋像小狗一样在我的肩窝处拱了拱。我仔细看清他叼着的塑料袋,顿时觉得血液有些逆流,头脑都被巨大的惊喜冲的一片空白。
祁煜就是睁着他那双好看的眸子笑,牵着我的手握住那个塑料袋里放着的穿戴式假阳具,用嘴叼着那塑料袋就往旁边一甩,带着我发动evol和作案工具发生共鸣产生链接,最后替我脱掉衣物穿好作案工具,附身舔了舔我的肚脐眼。
“保镖小姐,别怜惜我。”
他笑的有点促狭,酒精带来的迷离感在他眼里表现得恰到好处,“请享用今晚的我。”
我掐住了他的腰又吻了上去,什么七七八八的一切都被抛到脑后去了。
我想看他哭。
我想看他眼尾泛着红为我而哭。
这个吻来的又急又猛,让祁煜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被动承受。我没给他缓神的机会,只是放过他那被蹂躏的有些发肿的唇继续往下亲。他的喉结被我一口含住舔舐轻咬,手也不太老实摸上了他的性器,速度缓慢地撸动着,祁煜哪受过这样的刺激,挺着腰就交代了出来,口里的呜咽声不断。
这会轮我面上笑意带着促狭了,他咬着手背面色潮红不敢看我一眼,我暂时放过了他那根因为刚射过疲软的性器,一只手揉向了我日思夜想的乳头,捏着乳首一顿揉搓,另一只手得了空松开了他的腰直往后穴而去。借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我在他的穴口打着转磨磨蹭蹭,试探性的探进指尖开拓。
他闷哼一声,本来无处安放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背,将我抵在他脖颈处的脑袋又按近了几分。凑近了些,那些被可以揉碎压在喉管里的呻吟变得更加明显了,我退开了些距离,低头舔弄左边那颗被掐的明显发肿的乳头,手指也不再怜惜,开拓进出的速度开始加快,恨不得把浴缸里的水一起捣弄进他的穴道里。穴里又热又软,穴壁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吮吸着我在耕作的手指,祁煜的敏感点很浅,浅的我只用伸进两个指节就能摸到,我好奇的打圈揉搓,听他抑制不住尖叫出声的甜腻嗓音,听他细密带了情欲钩子的喘息。
他又射了。
祁煜彻底发了软,无力的双手只能虚虚搭在我的肩上哭喊着慢点。可我不听,一根手指的进出变为两根,还专门往敏感点冲刺按压。他还保持清醒,咬着唇不愿轻易放声,我舔着他的乳晕,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的大艺术家。”
“我的金主大人。”
“我亲爱的利莫里亚小画奴。”
“叫出来吧。”
“让我听见你也动情爱我。”
声音像海底深处传来的女巫低语引诱,卸下祁煜最后一道防线。他又何尝不知道我恶劣的性子,但他更愿意陪我胡闹。甜腻的叫喊在狭小的浴室回荡,祁煜比刚刚更加主动,甚至是缓和了两分力气来握住我的手腕抽出来,背向后一靠微微挺腰,双腿架上我的肩头,露出下半身全部风光。
“要进来好好感受吗,我的……”他微妙地做了停顿,伸手抚摸着已经和我建立了共感的假阳具,“主人。”
快感刺激发麻的大脑,我扶好阳具就往祁煜的穴里去。刚刚已经开拓好的穴口或许比我还迫不及待,刚破入一段距离就绞的紧紧的,微凉的水随着阳具的进入一起刺激了温热的穴壁,祁煜被激的有些失神,只能撑着绵软的手推我,哼哼唧唧的喘着。
我抬头吻他,在他换不过气的时候猛的下身冲刺进入到底,如愿地看见祁煜像只搁浅了的鱼,翻着白眼吐出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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