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算一下还要再加几下?”
听到对方的提问,沈玉白原先愤怒的情绪如同被冰水泼在了头上,愤怒的火苗在一瞬间被拍打得溃散,只留下了无尽的惶恐以及不安,他手指哆嗦,嘴唇嗫嚅几下没说出话,直到被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打后背安抚着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身都在哆嗦着发抖。
“这么简单的戒尺都挨不住,是怎么做到跟极乐岛的调教师们硬碰硬的?”他听到抱着他的主人语气平缓带着浅浅疑惑的询问。
那能一样吗,那些人打他欺辱他可不会要求他老老实实的摆出一种姿势,而且还需要靠自己的意志力去抵抗疼痛。如果是被绑着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就算是挨更狠厉的毒打他都认了,人怎么可能做到在自己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主动去接受惩罚。
意识到如果再这样打下去只怕是没完没了了,沈玉白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说道:“您实在要打的话还是把我绑起来打吧,不管多少下您打开心了就好,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受罚我真的做不到。”
师止行没有说话,只是把旁边提前装好水的杯子拿过来喂了抽噎着喘不过气来的奴隶两口,确定人的情绪稍微有点放松下来才问道:“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打,你觉得,这种程度的家规惩罚都要到达绑起来打的地步吗?”
“打到我开心为止,先不说凭你的身体素质能不能挨到那个程度,你为什么觉得,我打你会觉得开心,惩罚你是为了取乐?”
难道不是吗?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胸臆中有无数的呐喊,可是换到现实之中只剩下了两声短促的抽噎。
“或者我们换个问题,你觉得,应该怎么区分虐待和教训。”
看着沈玉白抽噎着不说话的样子,他伸出两根指头捏了捏对方的脸颊,“小狗,我允许你对难以回答的问题申请保留思考的时间,但是我不允许你对我的提问保持沉默。”
今天挨得打都是因为没有及时回答问题造成的,沈玉白一时都有些痛恨自己面对问题时只做不说的习惯了,他摇了摇头,随后又反应过来似得开口,“我不太清楚,”有些怨愤的补充道:“但是刚才的戒尺就很像虐待。”
耳边传来了主人的闷笑声,对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低沉如同大提琴一般音色的嗓音缓缓响起,“教训,字面意思就是教导和训诫的组合,先教导,后训诫。你知道自己被惩罚的原因吗?”
“我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是不能做的,你应该遵守的规矩?”
脑中回响着刚才被迫了解的规矩,沈玉白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有说,先生的问话应当在5个数以内回复。”
“既然我已经尽到了作为主人的教导责任,那么你在知道规矩的情况下依旧犯错是否应该受到惩罚?”
长久的沉默,沈玉白的手指紧紧的攥住,胸膛剧烈起伏着想要诉说着什么,凭什么你问话我就要回答,凭什么不回答就要挨打,就算是在局子里面我都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凭什么到了你这里我就要遵守你的规矩,我又不是犯人!
哦,我确实不是犯人,我只是个被贩卖的奴隶,犯人尚有基础的权利,可是奴隶没有。
想到这里他眼眶又红了,抿着唇忍了忍点点头,“先生有尽到教导的责任,是我没有做到。”
“很好,很高兴我们在教导这方面达成了共识。那么的送到极乐岛那种地方更方便。除非,对方的目的不是性,而是羞辱。
小奴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吗?不过凭他的性格,怎么会与人结出这种深仇大恨出来?
想到奴隶刚才的邀约,敲击的手指变得更用力了两分。
一个小时前还扭扭捏捏不肯让人碰,忽然就愿意想要把第一次送出去,是因为被戒尺打怕了想要讨好人吗?
只是五十下戒尺,后面更是用了手段来减轻痛苦,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这种程度完全达不到打溃人意志以及心理防线的程度,对方更不是教养多年的私奴,不存在刚到家就学会撒娇耍滑用身体来讨好主人的手段。
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但是这个可是被封闭五感关上半个月禁闭出来之后还敢咬人的犟种,是敢面对逼迫从三楼跳窗逃生的沈玉白。
一边不肯服软的只肯叫先生,一边因为50下戒尺就献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链接上。
闭着眼睛思索了许久没想出答案,他干脆放弃不来想,总之现在人在他的手上,在眼睛还没有好之前对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找不到飞的方向。
这是一只已经关到笼子里面的鸟,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让他不会因为渴求自由而伤害自己,不用急,要有耐心!
你与他之间才刚开始,你会有很充足的时间来教导他,驯化他,保护他,让他留在你的身边。
“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口敲门。
“好。”
感知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奴隶有些慌张,随着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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