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诸伏景光把贝斯琴盒放到一边,几步走到了沙发旁。
美丽的少女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只裹着一层半透明的白纱作为遮盖,樱粉色的乳尖在白纱下若隐若现,两条细白的腿紧紧地夹着摩擦,来缓解下身的火热。
当看到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时,诸伏景光心里猛地一震,他想起来了,这不是下午在超市里遇到的少女吗?
怎么会这样?如果是其他人还好,但这个的话,显然是良家女孩,琴酒就是要以这个来测试他的道德底线吗?
“唔,好热……”
自从喝下那杯伏特加递过来的酒以后,纱音感觉整个人变得很不对劲,先是头变得昏昏沉沉的,然后浑身又热又难受,感觉有一股火从小腹那里往上蹿。
几乎不用任何爱抚,她的乳尖就变得硬挺,花穴自动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伴随着空虚与麻痒。
好想,好想有东西插进来止痒,随便什么都可以!
纱音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想要趁着还算清醒冲去洗手间泡冷水澡,结果被伏特加用脚铐锁住,另一端拷在了实木茶几上。
被脚铐锁住不能大幅度移动后,纱音就一直浑浑噩噩的,只知道自己难受得不得了,只能躺在沙发上夹腿或磨蹭来缓解不适。
恍惚中伏特加和琴酒嘴里的苏格兰好像来了,她听见伏特加和对方站在那里说了一会儿话,大意是自己是被琴酒奖励给对方的礼物。
果然,琴酒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的,她的父母背叛了组织,要赎罪怎么可能只是被派去监视别人那么简单?
琴酒要物尽其用,榨干她的每一滴价值。
这样想着,纱音更难受了,除了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前闪过今天下午在超市里帮自己拿巧克力的那个男人的脸。
那双蓝色的猫眼,真的很好看。
一股酸涩之意使劲地往眼睛里涌,她止不住地哭了出来,原本就因为性药而迷蒙的双眼被泪水模糊,更是看不清了。
糟了,她哭了!
诸伏景光正想着要怎么开始才能显得他经验老到,顺便减轻一下负罪感,就看到缩在沙发上的少女嘤嘤地哭了出来,不过好像还没有认出他来。
情急之下,他一把扯过纱音身上的白纱撕下一块叠了几下,做成一根布带,蒙在了少女的眼睛上。
看不到最好,他觉得尴尬,对方可能也会很伤心。
不知道是和什么样的男人做了,可能还心里安慰一点吧。
“唔……”眼睛忽然被蒙住,纱音害怕极了,她现在是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该来的事情还是要来了。
于是支起身子来,凭本能地想离身边的男人远一点,却被一把抓住了纤细的脚踝,然后被拉着往后带。
拉扯过程中,原本堆叠在上半身的白纱掉了,莹白的乳团露了出来,微微地颤动着。
纱音被男人一把带到了怀里,光裸的后背贴着对方宽阔的胸膛,男人喷洒的热气烫得她的耳朵开始发红。
“别动……”诸伏景光在少女耳边低语,放在她香肩上的手顺着曲线向下,大掌把雪团按在手里揉搓起来。
“嗯……不要,不要摸那里。”如过电般的快感随着揉搓的动作传导开来,让纱音又舒服又害怕。
原本就已经微微硬挺的乳尖被人捏在手里,让她本能地想要逃避。
结果却是被对方大力地拉住,最后覆盖在小腹以下的白纱也被扯掉,拧成一根绳捆住了纤细的手腕。
然后她再也挣扎不能,只能靠在对方结实的臂弯里娇喘,任由大掌把柔嫩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诸伏景光还是第一次这么对一个女孩子,他呼吸不稳,一边在心里谴责自己,一边却忍不住赞叹手里美好的触感。
好滑好嫩,真是恨不得细细啃下去。
扳过少女的脸,诸伏景光对着微张的红唇吻了下去,嫣红如花瓣一样的唇瓣尝起来像果冻一样又软又甜。
怕会伤到她,诸伏景光的吻浓烈中带着克制,仔细地含住嘴唇,小心地啃咬吮吸,偶尔轻啄一下,让她换一下气又吻住。
纱音只觉得自己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对方虽然捆绑又蒙眼,但是从接吻的动作来看好像是个温柔的人,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珍惜的。
她不由地有些悸动,身上酥麻的快感让下身分泌出更多粘稠的花液来,顺着紧闭着的臀缝流了出来。
“啊~~”她微微扭了扭身子,因为根本看不到,整个人乱蹭了一下,挺翘的小屁股磨过身后男人已经硬的发疼的性器。
“额!”诸伏景光一愣,按捺不住地仰起头闭上眼睛,怀里的少女却不经意地往前一倒,湿润的嘴唇贴着他滚动的喉结擦过。
这下更是火上浇油,诸伏景光彻底忍不了,他深吸一口气,红着眼睛解开了皮带扣,释放出坚挺的肉棒,欲火已经让它涨的无比粗壮,上面青筋暴突,和主人俊秀的外表完全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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