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下,给容姝带来阵阵的颤栗。
深夜的帐篷里传来男子的粗喘声和女子的娇淫声,这正是容姝和乌翎两人发出的。
随着乌翎不断的抽干,将容姝骚穴里大量分泌出的淫水带出,他们的交合处变得湿漉漉的,溢湿了底下的床榻。
可两人并未在意,依然沉浸在肉体的交欢之中。
软穴就像泥潭,要所有进来的野兽都深陷其中
乌翎的腰腹用力的扭动,鸡巴快速的在小屄里捅撞。终于,它爆发了。它重重的深顶几下宫壁,在宫壁上吐出它的浊液。
乌翎射精了,容姝也高潮了。两人同时射出淫液,射进对方的身体里,在对方的身上沾上自己的味道。
长夜漫漫,紧紧只射一次怎么会够。
乌翎的囊袋里还储存了大量的精液,而容姝贪心的小屄只一次怎么可能喝饱,它还饥渴着。
稍微休息过后,鸡巴又将硬起。它在它的桃花源里喝着它的琼浆蜜液,在那里释放自己所有的欲望。
一晚上,乌翎压着容姝变换着姿势,操了好几次,直到射完今天的最后一滴精。他才抱着容姝,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堵住浓精,沉沉的睡去。
乌翎操了容姝一晚上,直到清晨两人才沉沉的睡去。
经过这一夜,乌翎心中倒是有些喜欢上容姝了,不是把她当做玩物的喜欢,而是走了心的那种。
他不舍得把容姝给他的那些兄弟们操了,只想一个独占她。
乌翎接连几日都在独占容姝,不让别人看她碰她,这样的行为引来了其他人的不满。
有他的亲人,有他的下属。
当初说好的掳回来一起操的,结果除了那天晚上,现在连个面都见不到,这不明摆着耍人吗。
他们内心有极大的怨言,可惜不敢质问,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毕竟身份悬殊,他是王,他们是臣。
可是操过容姝的人是在也操不下其他人了。每当他们因为想念容姝,肉棒硬起的时候,想顺便找个女人都不行。
总是忍不住把这些女人和容姝做对比。
长得没容姝漂亮,奶子也没容姝那样又白又大,就连小屄也不如容姝来的湿紧。
他们挺着个棍子,却没有想插的欲望。他们现在只想操容姝,想狠狠的肏她的嫩屄。
容姝就像罂粟一样,沾染一次就跟染上瘾一样,再也无法忘怀。
这样憋下去,早晚有一天会爆发的。
他们忍受不了了,得找个机会把容姝带出乌翎的帐篷里,好好的操一次。
这天,几个下属借口有事,要乌翎亲自前往查看。
他们过来禀报通知的时候,乌翎的鸡巴还在容姝的穴里插着。
儿臂般粗黑的巨棍在容姝细嫩的腿间进出,深深的撞进两腿之间的粉色娇嫩的花瓣里,重重的在柔嫩的花肉中反复碾压,带出一股股芳香的蜜汁。
容姝清纯的眉眼爬上了春色敛光,娇艳的红潮从她白皙的脸庞里透出,她的眼神迷离,已然沉浸在欲望的深渊之中。
粉唇微启,阵阵羞人的声音从中而出,叫的人腿都听软了,鸡巴都会硬的飞起。
容姝被乌翎的操干,带动着身子的摇摆,雪白的大奶晃出波涛汹涌的巨浪,一层接着一层,中间还有樱红的点缀,像是洒落在牛乳上的花瓣。
她平坦的肚皮上有一股明显的凸起,那是在穴中抽插的鸡巴,它每次一顶进去,总会顶进子宫里,在容姝的肚皮上顶出一个鸡巴的形状。
乌翎就这样用力的抓着容姝的奶肉,大开大合的操干着她的花穴,把花穴里的汁液抽带出来,黏在身上,洒落在各处。
哪怕属下进来,他也没有停下动作,当着他的面继续肏着,也不给容姝盖上遮羞的衣物,让她在男人面前光溜溜的被自己狠干。
那人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敢用余光去瞟。单是看了几眼,听了几句,他裤裆里的鸡巴就硬到飞起,只能尽力掩盖住裤裆的鼓包。
乌翎满意的看着男人的样子,看他生生忍下的欲望,心中有那么一丝畅快。
哈哈哈,你只能看,而我却能操她。
有人观看,带给乌翎的感受更深,他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兴奋起来,更加凶猛的操着花穴,把容姝当母马一样骑着。
深顶了几百下后,乌翎在容姝的子宫里噗嗤噗嗤的射出,将精液射进花穴的深处,射击到敏感的宫壁上。
容姝的小腹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里面装的都是乌翎的精液。
射完后乌翎才觉得神清气爽,这两天他要是不在容姝的身体里来上一次,就会觉得缺少什么似得。
他穿上衣服后就走了,留下躺在床上,小屄里缓缓流出精液的容姝。
等乌翎骑马走后,一个男人进来,抱起容姝往别的帐篷里跑去。
他去的那个帐篷里,站满了当日来掳走她的人,还有乌翎的兄弟。整整十几个男人。
这些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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