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工作人员引领到一个演播室,室内的座位呈阶梯状列为几排,随着人流懒得爬楼梯的陶幸而随便挑了个靠边的位子,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向四周观察着。
在大厅那边身高优越,气场十足的大高个们一个个心照不宣的选择了这一侧的黑色座椅。
座位大体分为两席,自己这一边的座位明显少于另一边,也就10多个,每个人手边都放着一个黑色的大箱子。另一边则看起来能有这边的两倍多。舞台很大,奇怪的正中间有一大块看上去很柔软的垫子。正前方是导师席,沙发看上去就很舒服。自家哥哥坐在侧面导演的旁边,轻蹙眉,不放心的瞧着来来往往忙碌的人群。
兴致勃勃的探索新世界的陶幸而眼前突然站立了一个挺拔的身影,把视野挡了个严严实实。他不满的抬头向上看,只见这男生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分别就是刚刚在大厅和自己搭话的那个。
"让一下"陶幸而维持着一个基本的礼貌,说道。
"应该你,让一下"男生笑着弯下腰,凑近后带着一股没来由的压迫感。
少爷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皮也没抬一下,懒洋洋的端起了在玩乐场上的架子,倨傲又轻浮"那边那么多位置,看不见?"他慢悠悠的向着另一侧一抬下巴,从眼角斜出一束调侃又恶劣的光"我长这么大只给公交车上的老奶奶让过座,你,今年贵庚啊?"
他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男生一瞬间冰冻般冷冽的眸子,应该说,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
半响,男生咧着嘴乐了"小朋友,你不为我们未来的合作,打下一些友好的基础么?"
"那是你的工作"陶幸而皱着眉开口"还有你讲话好油腻,管谁叫小朋友呢?我叫陶幸而,谢谢"
男生闻言眯了眯眼,而后竟像是退让了般,直起身子,笑着说道"成,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大刀阔斧的走向另一边,就在陶幸而翻了个白眼以为自己赢了的时候,见他拎起个椅子直直地想他走来,咣当一声放在他旁边的空隙上,一屁股坐下,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想离你近一点"
"有病"冷冷的回了一句,陶幸而无趣的移开目光。
待到所有人都落座,导演的声音从舞台侧方大大咧咧的响起。
"我们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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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点儿没被臀上骤然出现的刺痛弄的腿软跪地上,他快走两步,一手扶上树干,一手欲盖弥彰地按在腰上,暗暗的抽气。
司缪崩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行人都离着自己八百丈远!但这绝对是被人打了屁股的感觉!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司缪觉得自己好像要神经病了,这什么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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