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将脸颊从搭在桶边的臂弯里抬起来,手还伸在身后,握着那玉势不动了,甬道内的淫水毫无顾忌地往外涌流,将腿间淋出一条又一条细密的水痕。
“嘎吱”一声,房门被厉长盛的婢女推开,门口和浴桶之间隔了一道屏风,厉长盛倒是不担心自己被看到什么,只将马上要冒出来的叫春声全都咽进肚子里,腰肢软软地塌下去,弯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整个脖颈红彤彤的。
房梁上偷窥的男子只看一个婢女打扮的小姑娘拎了一桶热水进来,在屏风前将热水放下,开口问:“公子?小玉给您加点热水罢。”
厉长盛蹙着那对被情欲浸满了的英气的眉,神情中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态。
即使此时还在和自己的婢女对话,仍然不忘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玉做的假鸡巴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深重地往体内狠狠捅操进去。
每进入一下,他都要自己抬臀迎上去,整片腰胯一起扭动好一会儿,让那硬硬的柱身在甬道内四处顶按,操得他骚屁股更没力气,整个身子直往下滑,肉逼不断收缩,带着他两瓣浑圆的臀瓣也跟着一起轻轻抖动。
“嗯,你就放在,唔……放在那里吧。”
厉长盛的声音带着绵软,不知道是握着那玉势顶到了什么地方,说话声忽然软了半截,尾音发颤,甚至还磕巴了一下。
那小姑娘听厉长盛声音略有些不对,有点疑惑:“公子你怎么了吗?”
小姑娘也是知道厉长盛路上生过一场病的,以为她家公子又不舒服了,当下便有要走到屏风后面的意思,厉长盛听着对方的脚步,紧张得骚穴更是紧紧夹着体内的玉势,阵阵热流从宫口浇下,把那假阳具重新打个湿透。
“不用了。”
厉长盛道,“我很好,你先去做自己的事吧。”
“真的不用?公子,可是你已经洗了很久了,水也该凉了呀。”那婢女有些犹豫。
“不用。”厉长盛道。
“我马上就好了。”
他心想,总不可能让她过来,看着自己一边屁股里插着东西,一边发着情。
等那阵脚步声渐渐又远去了,厉长盛才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隐隐觉得已经要去了,便重新靠在一边,更用力地用玉势插着浪穴,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了几下,疯狂地收缩着肉逼,用里面的骚浪嫩肉吮着坚硬的玉面。
“唔……肉棒好胀,要射了,好厉害,大鸡巴把淫妇操射吧!小逼吸得好紧,要被粗鸡巴顶死了……啊……啊,嗯……里面好酸,要喷水了,呜——呜!”
在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后,厉长盛好像脱力一般地松了手。
他的穴内水乎乎的,滑腻非常,粗壮的玉势不费什么力气就从穴内滑了出来,被厉长盛随手放到一边。
因反复的抽插而被捣弄得发黏的稠液缓缓地从他的肉洞口流下,男人甚至能看到那被操开的屄道中浅处的艳红骚肉,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断蠕动着,好像正在迎接着下一个客人的来临。
男人又有些蠢蠢欲动了,看着厉长盛静静地在水中泡了一会,简单清洗了身子,将被打湿的长发搭在肩侧,湿着身从桶里出来。
他身上的皮肤光滑,尤其是胸前的嫩肉,几乎留不住任何水珠,细小的水流绕过那两片绵软的奶子向下汇集,一路到了厉长盛的肚脐和小腹处,又被他一片片擦拭干了,最后光脚走到屏风前,开始准备穿上崭新的干净衣物。
厉长盛以前就不爱让婢女伺候自己更衣,现在他成了这样,更要避开,只是他刚拿起一件新的内里的亵衣,眉头就有些不自主地皱了起来。
他的胸有些太大了。
若是内里什么都不穿,一是走路时不太方便,胸前那软肉老是要乱颤,沉沉地把他往下来,行动总有诸多不便,也很容易让旁人看出不对来。
但穿什么呢?
厉长盛也不想再用布带束胸了,太紧绷,太费力,让他浑身不自在,只要一天,也勒得他乳肉胀痛得不行,奶尖也肿了该怎么办?
厉长盛正在原地呆站着,身后忽然传来了其他人的气息,他心中一惊,几乎立刻转回身,看着对方,下意识地朝侧旁退了两步,反而撞上了屏风的边缘。
他身上不稳,眼见马上就要往后倒了,又被面前穿着黑衣,带着黑面罩的男人拦腰抱住,直往对方的怀里带,柔软的奶子顿时撞上男人宽广又带着热气儿的胸膛,乳尖和男人面对面一蹭,让厉长盛马上就软了身子。
他现在的身体没有完全发泄完,只是自己玩过一次,根本不够,况且对方人高马大,光是身上那股男人味儿就够厉长盛受的了,下身立即涌出新的水来,胸前的肉粒又被蹭得酥酥麻麻,男人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腰间不住地摩挲,把那块肌肤磨得发痒。
厉长盛心中想的是要将男人推开,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人抓住,或者赶走,身体却已经自主地做出了选择,轻轻躲在男人的怀里蹭动起来。
对方看他淫荡的身子如此主动,更伸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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