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涨……嗯呀……狗东西……慢点……”
温言年白嫩的身子随着贺晏激烈的操逼动作摇晃,只顾着被大肉棒肏得娇哦浪叫,没听到贺晏说要射在他子宫里的话。
等感受到肉屌精液打种在稚嫩的宫腔里时带来的极致灭顶快感之后,温言年脸上满是被肏爽了的淫荡表情一僵而后变得惊恐。
“你……嗯哈……干……干什么……”温言年被肏得楞楞的,随即才反应贺晏在他的子宫里射精了……
贺晏咬着温言年红嫩的耳朵尖,肉棒插在嫩颈里喷洒着股股精液,笑着亲昵地在温言年颈侧蹭了蹭:“年年都说我都是狗东西了,那年年就是我的小母狗,让小逼喜欢的狗屌射大骚母狗的肚子好不好?”
“不……!”
温言年漂亮失神的桃花眼陡然瞪大,娇嫩的子宫内被被鼓鼓滚烫的精液激打得抽搐不止。
“啊啊——!”
温言年被滚烫的阳精一冲,差点被刺激到昏过去。
他白嫩的身体徒劳地挣扎起来,却只能被贺晏牢牢压住,雪藕般白嫩好看的玉臂无力地推着贺晏肌肉虬结的胸膛,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拔出来射好不好……不可以……”
……会怀孕的。
温言年及时咬住了话头,要是胡言乱语说了什么刺激到贺晏这条疯狗,等会肯定得被干死在床上。
他怕了,他不知道他这幅畸形的身体会不会跟女人一样能孕育孩子。
发现贺晏纹丝不动,铁了心要射在子宫里,温言年终于抽抽搭搭地又哭了,边哭边骂贺晏混蛋。
贺晏故作无辜地看着温言年,“已经射了。”
温言年被贺晏肏得只能双手抵在床头上,泛红的桃花眼尾还沾着泪珠,雪白贝齿用力地咬着鲜艳欲滴的唇瓣,比刚才还鼓起一点的小腹不停抽搐着,仿佛受不了这么刺激的性快感般。
贺晏一点都没有抽出鸡巴的打算,插在幼嫩肉腔里逞凶欺负的大肉棒足足射了几分钟才停下,鸡巴射完精之后还不见疲软,仍旧直挺挺地插在肉逼里。
贺晏伸手病态地摸着温言年被骚水精液和鸡巴涨得微微鼓起的肚皮,收敛了快要溢出眸底的幽暗,嘴角噙着笑轻轻开口:“年年肚子好大,像怀了我的种。”
温言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把贺晏的手拍开,咬唇骂道:“滚,你才怀孩子。”
贺晏也不在意,伸出手轻轻摩挲着被温言年咬出血的唇瓣,“松嘴,别咬。”
温言年粉腮含春凶巴巴咬住了抚摸唇瓣的手指,水眸潋滟地瞪着贺晏,含糊不清骂道:“混蛋!”
他可不敢骂贺晏狗东西了。
温言年不知道他这一幅含羞带怯小猫挠人的骚样有多勾引人操,楚楚可怜地让人只想想狠狠占有蹂躏。
骚浪子宫里含着贺晏大鸡巴射出来的腥臭精液和自己喷出的骚水,甚至鸡巴正插在骚宫口里就还敢勾引他。
贺晏被刺激得双眼猩红,欲望和占有欲交织在一起在他的眼中翻涌,好似一匹贪婪的狼永远都学不会餍足。
温言年被贺晏这个嗜人的眼神盯着也不慌,他都习惯了贺晏时不时就抽风,雪白整齐的贝齿把两根作恶的手指咬出几道深深的红牙印。
贺晏喉结明显一滚,手指在湿热的口腔里大力搅了搅抓住了嫩滑乱动的粉舌,浑身滚烫的欲望沸腾着,叫嚣着把可口只属于他的温言年全都给吞吃进身体里。
“牙齿也漂亮,年年的肥奶子,淫贱的骚逼,还有下面的另一张小嘴,全身上下我都很喜欢……”
贺晏本来就有点病态痴狂地迷恋着温言年,从小时候见到的:
一,不准随便肏他;
二,不得公开他们交往的事实;
三,他说关系结束时必须立即终止。
贺晏心里大叫霸王条款,但嘴上却连声应好,决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去学校那天,车窗外春雨沥沥,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
温言年坐在后座上难得有些犯困,下巴不自觉地轻轻点动,贺晏把在腿上处理事物的笔记本一丢,伸手把人捞过来自己肩上睡。
黑色布加迪缓慢平稳地行驶着,等到了学校贺晏才把温言年叫起来。
温言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边下车边整理着身上白色的高领薄毛衣,以免脖子上的痕迹被人看到瞎说。
玉兰高中是京市顶尖的重点学校,没有强制的校服规定,允许学生自由穿着。
在这里面高官或富商子弟比比皆是,他们不止得学习,还得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以此来建立人际关系。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温言年座位靠着窗边,他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窗外又下起来的雨发呆,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被贺晏翻来覆去地把玩。
沈从心贱戳戳凑过来问:“贺哥,那晚干嘛去了啊,这么急匆匆的?”
贺晏阴森森地盯着沈从心,“那晚你给我的香槟哪来的?”这要不是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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