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彭越那个二世祖说他们在极光酒吧,离锦庄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要趁着贺晏还没回来,早点把这两颗烦人的鼓涨奶球给挤了,不然等会被贺晏气得奶水直喷,他怕是会忍不住把贺晏按在地上狠狠教训,踩爆他脏臭的狗鸡巴,让他去找女人鬼混!
温言年气哼哼地起身,从大衣柜里随手拿了件白衬衫,走进卧室的洗浴间。
他被气得团团转,门都没关严实,浑然不知刚才在心里骂得狗血淋头的贺晏此时就站在门口。
温言年毫无察觉,双手慢慢把被乳白奶水略微打湿的衬衫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紧紧包着两只大白兔奶子的白色裹胸布。
他慢慢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充满色欲媚意横生的脸,漂亮的桃花眼尾晕红一片,精致好看的脸颊些微泛着些粉意。
温言年低头看着自己突然出现的骚透了的巨乳,他本来就有点害怕,这下更是差点被浑圆奶球里饱满的奶水涨得掉下眼泪。
站在门外踌躇的贺晏本来想敲门,寻思着该怎么跟温言年解释,可下一秒,就被门缝里的景象惊呆了。
里间的温言年把胸前不知是什么的白布一圈一圈解下来,恨恨地丢在地上,白嫩的大奶子随着剧烈动作上下颤动,白软浑圆的乳房像大白兔似的一耸一耸跳了出来。
浅色乳晕上两点樱桃似的小红豆俏生生挺了起来,两颗大奶子弧度饱满鼓鼓的一大团,看起来骚得不行,像是在勾引人狠狠扇打抽肿,再张开炙热的嘴一口包住乳房,掐着玩弄之后大口大口吮吸吃掉里面的腥甜奶水。
温言年羞耻地伸出双手想把丰腴的双乳捂住,显露出不用特意挤就有的诱人欺凌的深奶沟。
贺晏刚才在酒吧里看了那么多活春宫,胯下的大鸡巴一点反应也没有,现在只是从镜子里看见温言年若隐若现的乳沟和色情的巨乳,粗硬的处男鸡巴瞬间就支棱了起来。
温言年似是不满地松开了手,恶狠狠的拍了拍自己水球似的两只大白兔,有些恼火地低声骂道:“跳什么跳,又不是长在女人的身上,废物东西!”
贺晏站在门后眼睛都看红了,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看着温言年各种玩奶的动作,色情得要命,下体青筋暴跳的紫红肉屌撑得他快要爆炸了。
站在镜子前面的温言浑然不觉被偷窥,仍在扇打着自己的骚奶,乳白嫩奶被扇打得浮起一道道红印,软嫩的奶肉上都是淫靡被掌箍拍打过的淫迹。
贺晏知道自己不该看下去,这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也管不住自己把宽松运动裤顶起一个大帐篷的硬涨鸡巴。
他开始庆幸自己今天没穿紧身的衣裤,不然按照鸡巴的硬度,没把裤子顶破倒是先把自己的鸡巴折断了。
洗浴间里的温言年不断想着刚才电话里传来的女人喘息声,心里密密麻麻地疼。
他从青春期开始,性幻想、爱恋对象一直是贺晏,可偏偏贺晏是个只喜欢女人的大奶子小粉逼的死直男!
他越想越气,凭什么自己有逼也有大奶子贺晏还不喜欢他?
雪嫩的大奶子被温言年虐待了这么一会,本来就被裹胸布压得深凹进去的奶头被温言年捏着拖了出来。
他指尖夹着痒得受不了的红嫩奶头发了狠的用力揉捏,把本来就被束胸勒出红痕乳房虐待得更加淫浪,终于粉嫩奶尖被狠掐得喷出几股细小的奶柱。
“啊哈——!!”
温言年娇吟着,两只白嫩的手掌包不住整个乳房,只能从乳房边缘往上揉,雪白大白兔被揉得跟果冻一样上下跳动。
两边翕和的艳红奶孔里留出一抹乳白的液体,胸部还是涨得难受,就连这个破奶子都欺负他!连奶都挤不出来!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这两天突然开始流奶,把温言年折磨得苦不堪言。
本来他怕贺晏会觉得他是个长着奶子和女人小逼的怪物,更怕会被贺晏发现他不男不女的身份,所以就待贺晏疏离了些,没想到他转头就跟彭越那群狐朋狗友跑去特别混乱的极光酒吧玩女人!
虽然温言年知道贺晏不是会乱跟人做爱的死直男,但是还是有点生气,那根狗鸡巴自己的小逼都还没吃到呢,心里想着等会贺晏回来了一定要收拾他一顿。
他现在好像快要回来了,得快点把两颗只会捣乱流奶的骚奶给解决完……
他不知道站在门外的贺晏看到他胸前两团肥奶跳动喷奶的时候,鸡巴粗硬得差点都能把运动裤顶破了,前列腺液把宽松的裤子都给濡湿了一大片,更不用说内裤了。
奶子越来越涨,温言年难耐地哼了哼,转身背对着镜子,靠在洗手台前。
他可不想把奶水喷在镜子上,等会擦都擦不干净。
之前:
一,不准随便肏他;
二,不得公开他们交往的事实;
三,他说关系结束时必须立即终止。
贺晏心里大叫霸王条款,但嘴上却连声应好,决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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