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内,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床上横着一具蜜色的躯体,被薄薄的肌肉包裹着,仿佛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烛光晃动,照亮了床上人的脸,并不惊艳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意外的让人觉得舒服。
那是一个英气十足的男人,浓黑的两道剑眉微微皱起,泛红的眼尾上扬,繁星般的眸子里闪着水光,正失神地盯着房顶。
“嗯~”
男人紧紧抿着唇,从鼻腔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额头浸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他的亵裤被褪去,双腿敞开着,拨开半硬的肉柱,露出藏在下面的隐秘。
那是和他皮肤一样的蜜色,总体形如鲍肉,肉中又分两瓣,两瓣之间,夹着一颗含苞待放的肉豆,宛如蚌中之珠。
这般柔软的地方生长在男人身上竟意外的和谐,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一根修长的手指拨开那两片肉瓣,指尖在肉豆上轻轻戳了戳,那处羞涩地颤了颤,吐出几滴清液,将肉瓣浇得湿淋淋,泛着诱人的水光。
谁的喘息声骤然加重,下体瘙痒难耐,男人发情的蛇一样扭着腰胯,眸底的春情简直要溢出来。
终于,空虚的身体被填满,男人失神地望着房梁上威风凛凛的五爪金龙,像漂在海面上,随着风浪起起伏伏……
“不……不……”
“虞衡……”
骞泽从睡梦中惊醒,他晃了晃神,很快发现了身体的异常。
腿间一片粘腻,好像有东西缓缓流出来,他伸手摸了摸,指尖濡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气。
骞泽的脸色骤变,猛地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去,他旁边睡着一只……鸟?
这几日的记忆涌进脑海,骞泽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胀成了猪肝似的紫红色。
他竟然睡了崇明山之主,三界内唯一拥有上古神兽血脉的火凤为溪。
那个睥睨天地高傲无比一翅膀就能把擎天柱拍成渣渣的火凤,听说他脾气暴躁无人敢近其身,至今仍是处男一枚……
腿间被凉风一吹,红肿不堪的地方又疼又痒,火凤虽不重欲却耐力惊人,这场性爱竟接连做了五天五夜,即便脱离了肉体凡胎,他这一身仙骨也险些被折腾散架。
直到现在他的下面都没有完全闭合,记忆中灼热的温度让他心悸。
骞泽看了眼熟睡的火凤,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掌心触到一片柔软,他这才发现自己正睡在为溪的翅膀上,身体贴着他腹部最柔软的羽毛。
随着他的动作,下面流出来的黏液打湿了为溪红色的羽毛……
传说凤族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矫情得很,想到为溪睡醒后气得喷火的场面,骞泽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顾不上穿衣服,他光着屁股溜出了崇明山……
刚出崇明山地界他便听到一声高亢的凤鸣,金石撞击一般洪亮清越的声音穿透云层,险些把他从天上震下来。
那声音似乎并不全然是愤怒,好像夹杂着焦急迷茫等一系列情绪,叫得人心惊。
骞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顷刻间消失在天边……
今日是地仙们开例会的日子,天庭格外热闹,一早南天门外便熙熙攘攘,一群从人间来的小仙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看什么都新鲜。
他们这些地仙常年混迹人间,日子过得苦啊!身上的仙气都快磨光了,哪里比得上天庭上仙们精神饱满。
不少地仙心头涌上一股自卑,眼睛盯着脚尖,不敢四处乱看,生怕被仙子们瞧了笑话。
好在有神经大条的地仙聚在一起八卦,他们在旁边听得真切。
“欸你们听说了吗?崇明山最近在搞绿化,又是种树又是栽花的,还特意把牡丹仙子喊去帮忙。”
“崇明山四季常春,奇珍异草遍山都是,哪里用得着现种?”
“啊?你不知道吗?前几日为溪神君不知怎的心情极差,把整座山头都烧成了焦炭。”
“这……哪有自己烧自己家的,可知道因为何事?”
“神君的事我们哪能知道,不过这凤凰一族的坏脾气果真是名不虚传。”
“此事我倒是听崇明山上的雏凤谈起过,好像是因为神君丢了样东西……”
“谁胆大包天竟偷到了崇明山上?”
“这我就不清楚了,想必是极珍贵的东西……”
说话间一道天青色的身影缓缓走进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骞泽径直走到案几旁,拿起上面的蟠桃吃了起来。
一口下去嘎嘣脆,鲜甜的汁水四溢,比人间的桃子不知道好吃多少倍,就是太小了,堪堪比鸡蛋大一圈,天庭舍不得拿大桃子招待他们。
骞泽的出现就像油锅里溅了一滴水,所有人都亢奋起来。
“这就是那个靠着和天帝渡情劫飞升成仙的人?”有新人问道。
“没错,就是他。”
“他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气质也平平,怎么就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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