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记她。对吗?!”
姬琼华怒气冲冲的脸一下子慌乱了,他甚至无法给出姬景昭的答案,如果他不爱孟姜,当初不会在出使齐国时求娶让他一见倾心的孟姜。
孟姜本该就是他的,是父亲夺走了她。
他一直努力成为一个君子,君子克己复礼,他被礼所束缚一生。
可姬琼华也有七情六欲,也会被感情困扰,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仁义既是他为人的准则也是他一生的枷锁。
这样的表情,姬景昭哪里不知道姬琼华的答案,他以前从来不向姬琼华追问这些前尘往事。
可真的知道姬琼华这些年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母亲,姬景昭还是感觉到心如刀割。
他应该早点毒死姬琼华的,而不是因为心软只是一点点的下毒,当时下毒时内心多年累计的仇恨再加上姬琼华又打算迎娶齐国公主都远不及这一刻痛苦。
这个人总是让他那么难过。
他狂乱地大笑:“哈哈!能拥有你一生的爱意,母亲真是死也瞑目了。”
姬景昭又贴近姬琼华,直勾勾看着姬琼华的眼睛:“那我呢?”
“我是什么?是你年幼无知的弟弟?还是你聊以慰藉的代替品?”
被姬景昭的话震惊到的姬琼华几乎说不出来话。
他突然意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感觉身上那层道貌岸然的皮子被撕扯下来,露出里面肮脏的灵魂。
没错,他有罪,他不该惦记孟姜,因为孟姜是自己的庶母。
这份爱太过畸形与变态,一直注重精神的姬琼华因为违背于世俗的道德底线而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他红着眼眶痛哭起来,在绣被里蜷缩着一团,恨不得钻进土里,就这样腐烂在土里。
他的内心是破碎的是空虚的,落泪的样子像一朵开到荼靡的鲜花,明明花瓣还是鲜嫩的,却碎成一片片无可避免的凋零。
这种艳丽混杂着脆弱感会人忍不住将这朵花捧在手心里精心爱护,太过艳丽则随时都有堕落的危险,而这种堕落的风情会有一种痛苦的美感会让人忍不住将这朵花踩在泥里碾碎。
其实姬琼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时候看姬景昭的眼神像是看另一个人,带着不自知的悲伤,笑起来也寡淡,笑意不达眼底。
姬景昭扯去裹着姬琼华的绣被,意识到大事不妙的姬琼华胡乱踢蹬着双腿拼命挣扎起来。
姬景昭哑声道:“你欠我母亲的,就要还给我。”说完他握着姬琼华的手腕将姬琼华整个人都压在车厢的墙壁上。
姬景昭眸色沉沉稍微带着劲儿扳开姬琼华的臀缝,还沉浸在自我厌弃中的姬琼华发出一声泣声,羞耻地小声求饶起来:“呜……景昭景昭,别这样,外面还有人。”
这支出使的队伍至少有数百人,他们都拥在马车四周。
姬琼华不愿意让人看见这样的场景,迫于羞耻也不敢大喊大叫,寄希望于姬景昭,希望姬景昭能清醒过来。
“没事,这些都是我的人,你随便叫他们都不会打扰我们。”
这次出使齐国,姬景昭暗中操作带了不少自己的人,今天匆忙从齐国撤离出来,姬琼华仅有的自己人被姬景昭丢在休息的居所里。
姬景昭压根不怕姬琼华豁出去喊人求救,哪怕姬琼华叫破了嗓子,也没有人会来过问发生了什么。
姬景昭看着姬琼华,胸中像燃着熊熊烈火,几乎将自己燃烧殆尽。
等姬琼华再次清醒过来,他有些心灰意冷对姬景昭道:“我不再有你这样的弟弟。”
人最大的痛苦在于无法跨越知道和做到的鸿沟。
他是对孟姜余情未了,深陷一段危险的感情。可姬景昭在自己膝下抚养长大,从姬景昭幼时开始姬景昭每长高一寸他就有一寸的欢喜,姬景昭生病了他也跟着紧张忧虑,恨不得代替姬景昭承受病痛。
姬琼华这一生,从恶不愿,从善不得。他从来不觉得亏待了姬景昭,可姬景昭太过顽劣,这样伤自己的心。
面对姬景昭那双破碎的目光,姬琼华狠心道:“你离开我,前往齐国吧,不要再回到卫国,我以后不愿意再见到你。”
姬景昭惨白着脸语无伦次道:“是我不该这样,你别赶我走。”他昨天将姬琼华吃干抹净,心身都得到满足,怨恨被爱意压倒。
其实他所有的恨意背后都藏着更多难言的爱,只是这样的爱过于隐晦和痛苦,姬景昭始终被折磨着,甚至内心有些扭曲。
看着姬琼华冷酷的神情,姬景昭又一点一点收起恳求悲痛的神情。
姬景昭神情一点一点冷下来:“我知道你看似有情实则无情,我才不要有像母亲那样的结局。”
姬琼华皱起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姬景昭嘴角勾起,握着姬琼华的手,语气轻柔说出来的话却让姬琼华一瞬间如堕深渊。
“兄长,难道你忘了你现在身边都是我的人,你还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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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曰: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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