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呢?
珍珠皱着眉,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
自己既不是妻也不是妾,苏瑾又是无情之人,何苦为这事心乱。
知道苏瑾从外面带回一个男人,老太太和苏母都派人过来询问,苏瑾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谎,说苏池是自家人,得了重病无人照料才带回来看病。
苏池和苏瑾的血缘关系扯得很远,苏池爷爷是苏瑾太爷的庶兄弟,老太太年纪大了心善,也见过苏池这个儿子辈的后生,对苏瑾的自作主张没有异议,而且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苏瑾说老太太知道苏池调戏琉璃是吓唬苏池的。
倒是苏母颇有微词,怕苏池的病气过给苏瑾,耽误苏瑾明年的春闱,派人把缠绵病榻的苏池挪到苏府别的院落,离得苏瑾远远的。
苏瑾再不满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苏母气性要强,容不得旁人忤逆,好在是把苏池留在府里,苏瑾每天费心走段路也能瞧苏池几次。
“二爷,你老是来瞧这个病秧子做什么?万一过了病气,大奶奶知道,吃苦的又是我们这些小子!”
步履匆匆的苏瑜直奔苏池养病的地方,头也不回地骂发牢骚的小厮:“你说谁病秧子呢?真晦气!小心我撕了你的嘴,赏你窝心脚吃!”
苏瑜是真的生气,苏池那晚后病得很重,渡过最凶险的几日后,好不容易清醒了,又落下肺寒的毛病,总是干咳,病恹恹的瞧得人心疼。
小厮不会说话,犯了苏瑜的忌讳,好在机灵,使劲打自己嘴巴子,苏瑜才没给他窝心脚吃。
等到了地方,苏池还在昏睡,苏瑜也不吵醒他,坐在床边看着苏池的睡颜发呆。
见苏池睡着的时候都蹙着眉,苏瑜悔不当初,早知道就给那小屋点个铜炉子再胡闹。
又见苏池嘴唇颜色淡淡的,又干不润,苏瑜又回自己屋里,翻出丫鬟没用过的口脂带回来。
丫鬟的口脂都是她们自己做的,苏瑜瞧过她们自制口脂的过程,觉得比外面精细些,就拿过来给苏池涂。
这一去一回又费了不少时间,连小厮都嘀咕嫌累,唯有苏瑜乐此不疲,手忙脚乱窜到苏池跟前。
苏池还睡着呢,他就用指腹沾了点胭脂轻轻往苏池嘴唇上擦,这一点颜色上去了,像是一片干枯的花瓣从中间脉络浸进去水顷刻便鲜活起来,苏池的面孔在苏瑜眼中一下子就活色生香起来。
直把苏瑜看得心跳加速,红着脸去亲苏池的嘴巴。
苏池被这混账东西咬醒,懵懵懂懂看见苏瑜在亲自己,惊恐交加一巴掌就打在苏瑜脸上,把苏瑜脸打得侧到一边。
他半坐起身,手轻抚在被亲破皮的嘴巴上,又惊又恐又怒之下激动得直咳嗽,眼睛里泛上水雾。
“你做什么?!”
苏瑜捂着脸,委屈巴巴看着发火的苏池,结巴道:“我……看你嘴巴干……”
苏瑜热脸贴了冷屁股,挨了苏池一巴掌也不生气,恬着脸和苏池亲热,苏池不堪其扰又抗拒不了,被他压着又亲又摸。
见苏池病好些了还有力气挣扎,苏瑜又硬起来了,就扒苏池的裤子,无助的苏池怕得直哭,眼泪流个不停。
这就让苏瑜没滋味了,他想和苏池好,又不想看苏池哭,总觉得苏池的眼神水润润的,泡得他的心都软绵绵的。
苏瑜嘟囔:“真娇气,又没真进去……”
他丝毫没想起来自己情动时抱着苏池雪白的大腿又咬又舔的下流行为。
苏池的腿上都被他留下不少玫红的吻痕和紫青的咬痕。
连白白嫩嫩的脚趾都让苏瑜含着舔了,真跟狗一样。
苏池咬着唇,不敢言而敢怒,用眼神瞪着苏瑜。
苏瑜少爷脾气上来了,他呦呵一声“:你还敢瞪我?!”说完他掐着苏池下巴又跟狗似的咬苏池嘴巴。
亲热完苏瑜高高兴兴心满意足的走了,留着苏池满腹委屈地漱口。
真埋汰,舔完脚又亲嘴。
苏瑜走完没多久,苏瑾又来了,他摇醒闭眼装睡的苏池,喂他喝药。
他带来了热药,来驱苏池身体里的寒。
“肺为娇脏,外合皮毛,开窍于鼻,与天气直接相通,故外邪入侵,无论自口鼻而入,或从皮毛而入,均易犯肺而致病……”
苏瑾念叨着,有些怜惜道:“这咳嗽总也不好,人都没精神,那大夫真是个庸医,这点小病都治不好。”
这是苏瑾不懂,病的善后慢是正常的,琉璃请来的大夫是京城名医,把苏池的小命都拉回来了,还遭苏瑾指摘。
苏池小声替大夫辩解:“我本来就有些虚证,是要慢些调养的。”
他出事后不大与人交流,也不怎么理苏瑾。
苏瑾自言自语没想着苏池应话,有些惊喜忙道:“你说的是,是我关心则乱了。”
苏池:“…………”
这话真把苏池恶心够呛,心里想着自己这个模样不就是这对兄弟害的吗?怎么做了坏人又来当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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