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通红着眼睛,呼吸难以抑制的沉重起来,他不可思议的看向表情得意洋洋的慕容嫣:“你对朕下了药?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出来?”
却见慕容嫣解下身上的衣衫,缓缓靠近慕容凌,气愤的慕容凌扬起手刚想扇下去,慕容嫣却低声道:“皇兄应该也是在意嫣儿的吧,不然不会过来。嫣儿只求这一次,即便触怒皇兄,杀了嫣儿,嫣儿也绝不后悔。”
慕容凌都快疯了,他不讨厌嫣儿,甚至是有些喜欢嫣儿,但是他和嫣儿从伦理上来说是属于背德,他身为天下之主,一切目光所在,岂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
慕容凌这一巴掌还是没有打下去,他一把推开慕容嫣,在慕容嫣不可置信的目光推开门,疾步往前堂走去,他想离开公主府回到宫中,请御医也好,招妃嫔发泄也好,总之就是不能和嫣儿呆在一起,他会忍不住的!
前堂依旧举着灯火,宾客们觥筹交错。诺大的后院却安静极了,华美的建筑林立,四处无声,空空荡荡,安静极了。
宁渊被慕容嫣赶出新房后,随便找了间卧室脱了外衫披下头发躺下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宁渊忍不住起身出门想喊几个仆人帮忙烧点热水洗个澡。
可说来奇怪,宁渊在进卧室睡觉前,分明看见府中来往仆人没有上千号也得几百号,这次在后宅转来转去走了许久却找不到一个人,就跟闹鬼了一样,宁渊举着一盏莲花灯看着乌黑寂静的宅院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匆忙的脚步声从不远处响起,由远及近,好不容易见到人的宁渊一喜刚想说些什么,风一下子变大吹灭了宁渊的灯盏,来人似乎是个身材高大颀长的男子,宁渊连他的脸都没有看到就被抱进那人滚烫的怀里。
猝不及防的宁渊惊叫一声,举起手中的灯盏想砸倒不速之客,男人似乎察觉到宁渊的举动,伸手攥住宁渊的手腕然后往后一拧。
宁渊惨叫一声,手腕仿佛折断一般的痛楚让他眼睛泛上泪花,手中的灯盏也掉落在地。
感觉被莫名其妙欺负忍无可忍的宁渊破口大骂起来,男人干脆抱紧挣扎的宁渊走进旁边的一间屋室。
原本只是抱着宁渊的男人在进屋后开始动手动脚,他将宁渊扔到床上压着宁渊撕扯宁渊单薄的内衫,双手粗暴地抚摸宁渊的身躯,不知轻重放肆揉捏。
文弱的宁渊反抗不过男人强悍的力量,又极度恐惧男人粗暴的行为,于是拼命呼救求饶。
乌发雪肤的美人持灯的画面早就撞碎了慕容凌最后残留的一点理智,慕容凌如同情欲勃发的野兽一般不理会宁渊的求饶,剥光宁渊的衣服就顶撞了进去。
过了很久,外面的天色都开始发白,慕容凌的药性逐渐退散,神智也逐渐清醒,但他并没有停的意思,心里已经决定将这个尤物纳入后宫充作妃嫔,日后好好锁在龙榻上疼爱肆意交欢。
只是滋味虽好,就是胸口太过平整,慕容凌不满的捏了捏宁渊胸前的软肉,引得半昏迷的宁渊闷哼一声。
这声音有点耳熟,慕容凌突然回想起自己之前见掌灯美人的画面,当时美人披散着长长的乌发,穿着单薄的内衫,慕容凌还以为是公主府里的女婢。
仔细想来,美人的脸是有些眼熟的。
慕容凌心里顿时感觉大不妙,伸手撩开纱质的床帷,在微弱的天光下,那被摧残得格外憔悴娇弱的脸庞便清晰起来。
慕容凌动作一顿,表情一僵。
大夏的京都位处江南,深秋的清晨很是寒凉,淡薄的雾气笼罩着整座公主府,被锁在别院一夜茫然无措的家仆奴婢又都被主事赶到前堂看管。
一脸憔悴的慕容嫣站在后宅一处院落的庭院中,略显蓬松的乌发都凝上晶莹的露珠。
昨夜被下了春药的皇兄把她推开就跑了,等慕容嫣匆忙披上衣服追出去时慕容凌已经不见踪影,还是在前堂一直不见慕容凌回来的太监总管发现不对,进入后宅带着惊恐失措的慕容嫣才找见慕容凌所在的屋室。
慕容嫣之前就进去过一次,隔着一层床帷发现皇兄正在宠幸别人顿时心碎欲死,退了出来。
李总管一张老脸上表情很是凝重,心中痛骂慕容嫣是个没脑子的蠢女人,胆大包天竟敢给天子下药,真是蠢到几颗脑袋都不够砍。
就在此事,慕容凌推开门走了出来,整个人精神得很,不像一脸憔悴悲伤欲绝的慕容嫣和神色焦灼无奈的李总管,甚至慕容凌俊朗的脸上都溢出一丝懒洋洋的餍足。
他看见慕容嫣顿时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表情冰冷。
慕容凌从小就很宠这个娇痴的妹妹,谁知道慕容嫣恃宠而骄到这种地步,为了爬上龙床,不顾慕容凌的意愿,新婚之夜赶走驸马,在新房给慕容凌下春药。
更绝的是慕容凌推开慕容嫣想回宫,结果在后宅迷了路,还误打误撞在药效的作用下把驸马上了。
慕容凌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一晚上,才知道自己上了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妹夫,慕容凌差点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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