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给他穿上裤子。
他觉得自己脏透了。
很久后,贺逐深来了。
按动开关的声音响起,贺逐深来到言许身边坐下。
言许很饿,他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的感受,他想让贺逐深滚,但贺逐深手指轻轻触碰到他脸颊的时候,他开始本能地希望他多做停留。
一只手隔着湿润的裤子抚摸上他的腿根。
“言言尿床了,成年了怎么还尿床呢。”
裤子被脱下,言许被铐住的双手紧绷,贺逐深悠悠道:“要不要给言言穿上纸尿裤?”
贺逐深开始做清理。
极有耐心地慢慢擦拭完腿根,换了床单,最后给言许喂了食物。
他没再用言许抗拒的方式,而是尽量避免接触,只用勺子把食物放进言许嘴里。喂完之后他又开始肏他。
言许态度没那么恶劣了,但还是会厌恶地说“不要……”“别碰我”之类的话。
于是贺逐深便温和地退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接下来两三次都是这样,他不会和言许说太多话,他进入房间后所有的触碰都只与做爱相关,言许稍有抗拒的话,他就立刻离开。
这次,他刚给言许喂完食物,作势要走,言许就惊恐地叫住了他:“别走……不要走。”
“贺逐深……我错……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走……我真的!真的错了……”
这种话以往每一次受罚时他都说过无数遍,现在每一次言许被逼到了成熟的极限就会不经思考地条件反射地吐出来。
尽管下次还敢,但这是取悦贺逐深的唯一方式。
贺逐深喜欢乖孩子。
言许被如愿放开,眼罩也解开。
贺逐深把他抱在怀里乱摸了一通,手指插进穴里一阵顶抠,可无论怎么被蹂躏他都不敢再反抗了,疼了也只敢小心哼哼着承受着,紧紧攀着贺逐深的肩膀,像极了患上ptsd的小兽。
嗯,他养的漂亮小兽,还会咬人。
贺逐深的脖颈被泪水湿润了,他心底一跳,但并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
大约休息一晚后少年又会再次恢复活力成天想着要逃跑,贺逐深喜欢这种旺盛的、脆弱的、可怜却倔强的生命力,往常也会点到为止,但这次他稍微有些生气呢。
还不够,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言许在贺逐深怀里乖顺地缓了许久,本以为自己的顺从示好可以让自己平静地度过接下来几天,但他低估了贺逐深的恶劣心性。
“休息好了吗?”
贺逐深把言许放下,从墙角牵出一根锁链,轻易捉过少年红痕未消、不断战栗着的左手手腕,毫不费力地扣了上去。
“言言,我们来玩个游戏。”
贺逐深在赤裸又单薄的少年面前蹲下,毫不遮掩情欲地扫视他身上的爱欲痕迹,“你跑,我追。如果被我抓到的话,就不止一个星期,而是把你关在这里肏到明年。”
当啷的锁链拖拽声响起,言许在房间里仓皇地逃窜,脚绊倒在了地上,又惊慌地爬起来往一边躲。却不知道这样只会继续点燃野兽的欲望,他在墙角被野兽咬着后颈,被野兽扑倒,被野兽贯穿。
贺逐深放开了他,他又开始跌跌撞撞地往一边躲,屁股上全是精液,边爬边漏,情色地在臀缝间拉出好长一条白线。
窸窸窣窣的锁链声响摇曳成曼妙的协奏曲,惊心动魄,听者无不大汗淋漓。
言许被抓到了太多次了。其实跑不跑,结局都是一样的。
最后他崩溃地爬进了床底下,又被扯着手腕上的链子一点点拖拽出来。
贺逐深的眼神里仍旧写满情欲,言许害怕地把自己蜷缩起来,肩膀剧烈地抖动,好不可怜。
贺逐深刮了刮他红肿的眼角,由衷赞叹道:“言言哭得好漂亮。”
言许哭得更厉害了。
他颤抖着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像是终于找到真理之门的钥匙,撕心裂肺地呜咽着:“我错了……贺逐深,我不跑了……”
贺逐深既然说了是一周,就绝对不可能提前放言许出去。
但言许实在是哭得太过凄惨,继续下去就要被吓坏了,一看到他有任何动作就吓得战战兢兢的。
大概真得是害怕了。
贺逐深这才把人抱起来,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也没继续折腾他,但言许仍然在贺逐深的怀里条件反射地微微发着抖。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贺逐深的心情很愉悦,嗓音透出一种温柔的怜悯,可下身,尚未发泄尽兴的阴茎还高耸的挺立着。
他很擅长忍耐。
温热的水流从头浇在言许痕迹班班的身上,贺逐深低沉的声线听不太分明,“都操了你四年了,言言怎么还学不乖。”
何止四年,即便是四十年他也不可能学乖的。
言许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他无数次想为什么会是他呢,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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