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伺候过39个人,他们射在我身上,我真得完完全全就是个供男人玩弄的精厕!”
淮时看着自己的手,浑身颤抖,他的下身又湿了,他失禁了。
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只是捧着淮时的头认真地看着他,试图让他安静下来。“你不是,淮时,你不是,看着我……”可淮时始终闪躲着我的目光,眼神溢满恶心、恐惧和惊怒。
“你猜,我这里插过多少人的玩意儿?”淮时指了指自己的嘴,又移向臀后,“这里又放进去过哪些千奇百怪的东西?这里,又被锁过多少次……这一年半我喝过的精液比喝的水都多。”淮时哭了,泪水留了满脸,“沈白驹为什么给我染头发,是因为拍卖起来可以很贵。那些人争着要轮奸我,他们最喜欢看我哭了。你面前的我,早就不是那个干净的淮时,我被多少人你上过你知道吗?沈白驹说的,我就是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
淮时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忽然又笑了出来,“他们也最喜欢把我玩失禁了,我早就被玩坏了啊顾律师,你每一次帮我换掉那些因为失禁弄湿的裤子时都不嫌脏吗?我很脏啊!你离我远一点啊。”
看到淮时企图用头撞击玻璃,我把淮时搂得更紧,防止他做出任何危险的动作。
他一拳拳打在我身上,我仍不松手地抱着他:“淮时,你现在不在那里了,我们很安全,医生很快就会治好你的。”
淮时颤抖地依偎在我怀里,他沉默地低低笑了一会儿,语调终于没有方才那么激烈了,但却充满了难言的悲哀。
“我右耳听不见了,因为总是被打耳光。其实舌头也尝不到味道,你做的那些东西,就跟沈白驹说的那样,和精液没有区别。”
淮时笑了笑,眼泪滴在我肩上,滚烫如灼烧。
他声音很低很低,边哭边笑:“而且,我早就没有办法适应正常的性爱了,和你上床味同嚼蜡,我感受不到一点快感。我……真真切切地被调教成了一只淫荡又下贱的狗,或许我只配被男人狠狠地操……我就该被关起来吃那些人的…唔唔——!”
不想他再说下去,我堵住他的嘴。紧紧捧着他的头不让他抗拒,如同渴望蜜糖的孩子般在他的口腔里吮吸舔舐,我感觉到了泪的湿咸。
“你是最耀眼的星星,我永远不会嫌你脏,你比谁都干净。”我擦着淮时的泪,轻轻啄吻,“淮时,不要死,好不好。”
“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尽可能放柔声音,“我们先养好身体好不好,你的腿不是没有恢复的希望,我正在给你找医生,耳朵我们也去治。至于沈白驹还有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在收集相关证据,我会为你报仇。”
“是吗?”
淮时一直在哭。
身败名裂的时候他没哭。
被沈白驹折磨的时候他没哭。
被毁掉双腿、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时他没哭。
然而,回到了自由中,他却哭了。
我给淮时换掉裤子,重新给他洗了一次澡。淮时已经平静很多,他坐在浴缸里,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哑着声问我:“如果治不好呢?你会嫌弃我吗?”
热气弥漫,空气中水雾蒸腾。
我坚定地看着淮时的眼睛,认真道:“不会,永远不会。”
而且,是我更害怕你怨恨我的懦弱,丢下我一个人,用死亡来报复我。
淮时看着我良久,突然从水中捞出手,搂着我的脖子开始激烈地吻我。他在我的身上撩骚着摸索,去碰我的下身。淮时赤裸的身体早就撩得我一阵心痒痒,此时欲望更是一点就燃。我脱掉睡衣一把挂在架子上,迈进浴缸里伏在淮时身上开始吻他。淮时亲昵地蹭着我,疯狂地亲吻我,我同样强势而热烈地回应着他,整间浴室都被哗哗的水声和亲密的接吻声占据。
“顾遇,操我!”淮时说,他的手指刮在我脊背上,仿若饥渴难耐至极,“狠狠操我啊顾遇。”
性是生命的高光,是溺水者重拾希望后的纵情宣泄。
我依言进入他,我的凶器冲开他的肠肉,猛力冲撞又迅速凿回,最后再刹那间没入最底端,一进入便没有停下,越来越快。淮时的双腿钩在我的腰际,既煎熬又很舒服地环着双手不停地在我背上挠抓抚摸。我看着身下脸颊绯红的淮时,情动不已,我一边不住地深深吻他一边与他下身交合。
我不断重复着我的遗憾与渴念。
“淮时,不要离开我。”
“淮时,我爱你,我爱你……”
我重重地顶弄着他,淮时呻吟出声,软媚的叫声如同点燃我潜藏的恶劣因子般,我一面堵住他的呼喊声,一面更加迅猛地抽插在他湿热紧致的肉壁。
淮时在高潮中扬起细长的脖颈,如振翅欲飞的天鹅。
“顾遇,啊……”
我射在他的身体里,淮时餍足地发出喘息声。我接着去吻他微张的唇,吻他白皙修长的侧颈,吻他的锁骨耳根,吻他的胸膛……最后来到他勃起的肉柱前。我张嘴含住,刚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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