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栒记忆里的书中主角受就是林愈,禁欲疏离,彬彬有礼,颇有名士风流的气度,舂容大雅之人,尔雅温文。
可此刻,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居然箍住自己的腰用指腹暧昧的仔细摩挲着,余栒脸颊烫的能烙熟鸡蛋,“别,你别,碰,我…”
我硬了…
他可是老处男,一被撩拨就硬邦邦的竖旗,更何况是书里最清冷孤傲的主角受,唔,他的手指都香香的,一股紫罗兰的香,充满性冷淡的风格,而且他的指腹很凉,在炎热的夏天被碰触简直太解渴了。
林愈翻身面对着他,露出一双狡黠的狐狸眼,目光悠然的看向怀里似被雪堆出来的人儿,柑橘香沁人心脾,软绵腻滑,爱不释手的揉,忽然贴上去,“这么痒吗?那这样呢?”
说完,余栒感觉后腰贴上个湿湿滑滑的东西,扭头一瞧,登时吓的直打哆嗦,想跑却被林愈一把按住了整个人压上去,心脏砰砰砰的跳到嗓子眼儿,快疯了,主角受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去撩拨谭冀,过来舔他的腰?
这个剧情到底哪儿出了错?他是炮灰啊?
难道高h文里主角受连炮灰也不放过?炮灰的剧情也淫乱不堪吗?可他不是大猛攻啊?他只适合躺下做受的…
正想着,林愈已经一口叼上他的乳尖,短裤里的性器也被握住,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对方掠夺,余栒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弓着身体想推他,出口的拒绝却像是叫春的猫,痒的人骨头缝都酥,又哑又甜,“唔,啊,你,别,你干什么…”
趴在他身上的主角受用这张脸持靓逞凶,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最漂亮的是那双多情如水的眼睛,若细细观察,眸底晃动的光分明凉薄到无欲无求,动作却在色情吸他的奶子。
余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这么敏感,舌尖卷着乳头重重吮吸的时候,血液都沸腾了,烧的他浑身滚烫烫的热,胯下的性器被林愈用手握住撸动,他的身体很凉,凉丝丝的,贴上来很舒服,林愈专注的舔着胸口的乳头,却问,“你和秦沾拍床戏的时候,被这么舔过胸吗?”
耳朵里嗡嗡的,听清后竟然将胸口挺的更高,像是故意把奶子送进林愈嘴里,让他吸的更快更深一样,“没,没有。”
林愈却不满意,继续往上舔,舔到锁骨,舌尖留下一串糜色的水迹,“这儿呢?”
余栒低头时正好撞见主角受眼里滔天的情欲,瞳孔里的艳色像草丛中嫩绿的青蛇,正在优雅慵懒的进食他的猎物。
这个眼神把余栒搞的立刻就上头了,头脑发热的伸手抓住林愈后脑勺,手指插入茂密的发丝里,随着他的动作喘息不停,“你,你刚才喝酒了?”
要不然,主角受为什么会突然发情?
余栒大腿那儿分明感觉到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体,惊讶的想,主角受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有这么大的东西却不当攻,也太亏了吧?
林愈撑起身体,唇瓣似乎也沾染了水,亮晶晶的,用冰凉的指腹点他的锁骨和喉结,“回答我,这儿和这儿,都被他碰过了吗?”
被点到的肌肤像过电了一样,麻酥酥的,细细痒痒,而且林愈的体温偏低,指尖冰冰的,凉爽爽的让余栒舒坦的发出喟叹,好舒服。
“没有。”
余栒也看向林愈,这样的林愈真的让人想入非非,衬衫的扣子散开几颗,露出大片胸膛,从他这个位置还能看到粉嫩的乳头,绷紧的腹肌,再往下,那根东西抵在他腿上,一蹭就热热的,烫烫的,真的很大。
林愈的指腹沿着下巴转移到嘴唇上,和余栒对视,身下的人长着一双天生含情似的桃花眼,风韵勾人,眼神更冷,淡漠的说,“这里被秦沾碰过了…”
那天排练的时候,就在这个排练室里,余栒和秦沾接过吻。
余栒瞳孔放大,林愈惩罚性的揉搓着他的唇珠,把唇瓣蹂躏的更红,才再次低下头吻他的胸膛。
怀里的人很软,很香,软绵绵的,甜糯糯的,肌肤腻滑雪白,舔一下就变得粉红绯色,胸口的乳尖和乳晕都很漂亮,顺着往下,转着圈的舔圆圆的肚脐,声调正经的像在学堂上讲课,“这儿呢?”
隔着短裤,林愈捏了把余栒的性器,硬邦邦的很有精神,“说话。”
余栒被林愈这幅充斥着情色的模样勾的魂都飞了,主角受太蛊了,粗重的喘息着,支撑身体坐起来盯着他,“没有。”
话音儿刚落,短裤就被一把拉开,胯下的东西腾地蹦出来,因为今天没有排练室的镜头,所以工作人员也没安装摄像头,余栒眼睁睁看着林愈把他胯下的东西吞下去,肉眼可见的整个人变得羞红起来,眉眼含春,秀色可餐。
他还是鱼一样,恨不能用吸盘黏在他身上。
就是这个腹肌,就是这个味道,顾谈身上有种天然的佛手柑的味道,很浅,只有出了点汗的时候才馥郁一些,这会儿被余栒撩拨的,那股佛手柑的香甜也溢出来,和他的柑橘香混在一起,愈发分不清彼此,还有种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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