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鸡巴不断在逼里快速捣弄,囊袋拍的屁股上,啪啪啪啪的响,快的几乎看见残影。
鸡巴直捣黄龙,哪都不肏就顶花心,想把鸡巴全部插进去,边肏边往床的方向走,逼里溢出来的淫水流了一路。
明明淫毒发作,傅云开意识却无比清醒,他在操他的妹妹,他终于肏到了他的妹妹。
好兴奋好激动,如何这是梦,那就让他一辈子溺死在这里吧。
“念念,念念,哥哥好爱你,你只能是哥哥的!”
“只有哥哥配得上你,哥哥爱你,你也爱哥哥好不好?哥哥离不开你!”
“好嫩,好紧,妹妹的逼好嫩,吸的哥哥鸡巴好舒服,念念是不是也很爽?念念也爱哥哥,哥哥以后天天给念念吃鸡巴好不好?”
“你爱哥哥,求你了。”
他不断求着秦可念爱他,不断重复着“哥哥”,不断提醒着秦可念两人这是乱伦。
干道德不允许的事总会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听着秦可念又羞耻又刺激。
“不要说了……闭嘴……傅……云开……你别一直说话啊啊嗯……好爽……”
嘴上说着闭嘴肉逼却忍不住咬的更紧,含着鸡巴主动吮吸,淫水越流越多,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傅云开双眼充血,顶着花心抱着秦可念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可以插的特别深,还能看到从逼口流出来的淫水,拉成长长的细丝然后断裂。
很骚,骚的人发狂。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每次只留下龟头的一点点在逼里,透过还没来得及闭合紧的逼口,能看到蠕动的骚肉。
呼吸变得急促,发狂的肏,发狠的顶,像发情的狗一样耸动腰身,肉嘟嘟的屁股被拍的不断荡起肉波,屁股被拍的通红一点。
这还是少女的第一次,很快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事,嫩逼抽搐的绞紧,鸡巴在不断收紧的肉道里固执的抽插,把还在高潮中敏感无比的肉壁挤开,再抽出来让他们再绞紧,再发狠的肏进去。
“太猛了哥哥别顶了……念念错了要被肏坏了……”,这种强烈的性爱,几乎把秦可念肏的神志不清,养尊处优让她对于超出承受范围内的事都忍不住的求饶。
但傅云开根本不听见,鸡巴被夹紧,他只想大力把肉道插通,让鸡巴抽插的不再费力。
所以他只是不管不顾更大力的往里肏,把秦可念顶的一颤一颤的,把肉逼从高潮肏到结束,让淫水从连接的地方滋滋往外溢。
秦可念还没嫁人,头发还没挽起来,被撞的脖后的头发散开,后颈的皮肤从发丝间漏出来,白白嫩嫩,十分扎眼,和头发形成鲜明对比。
疯狂的性爱持续半夜,浑身的酸痛让秦可念一夜都睡得极不安稳,给她拍背的手一夜未停,傅云开垂眼看怀中人,有些疲惫精神却异常亢奋,想碰但怕再影响她睡觉,只敢抓着她胸前的头发揉搓着把玩。
视线柔和的几乎要化为实质,变成细丝把身边人包成茧,妄想成真了。
傅云开给她挡着光,直到过了晌午秦可念才醒,刚睡醒脑子还是懵的,挣扎着坐起来,呆愣的看着空荡的身侧木讷的眨眼,脑子只有断断续续的碎片连不成记忆,身体很疼,疼的她忍不住的流眼泪。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进来掀开床幔,看着熟悉的脸,记忆迟钝回笼,喋喋不休的爱意、黏腻炽热的喘息和滚烫的身躯这些也跟着记忆一起纷至沓来。
在手即将碰到她的前一秒被重重拍开,秦可念崩溃的大骂:“你这个畜生!禽兽!喜欢自己妹妹的变态!”
嗓音沙沙的,实在没什么攻击力。
傅云开也不反驳什么,单膝跪地讨好一般的跟她道歉:“是哥哥的错。要现在起床还是再躺会?”
他这个态度给秦可念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气鼓鼓的把枕头扔在他脸上,背过身躺下不理他,动作幅度太大疼的她嘶嘶吸气,更不想搭理傅云开。
傅云开跟着上床,摁着她后腰轻轻的给她按摩,嗓音柔和的继续说:“先吃点东西好不好?一早上没东西,给你熬了粥,吃了再躺。”
刚才光顾着生气,被他这么一说秦可念才觉得饿的肚子咕咕响,可还在生傅云开的气,吃他东西又觉得丢面子,鼓着脸想怎么让他求着她吃。
这点小心思傅云开一看便知,语气诚恳的说:“哥哥求你吃点好不好?不要跟哥哥怄气伤了身子,粮食是无辜的。”
红枣莲子糯米粥。
炖的很浓稠,秦可念含泪喝了两碗,边喝边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为了口粥轻而易举接受傅云开的道歉。
喝完秦可念躺着发呆,傅云开拍着她的背,轻声哼着歌,很快把她拍的迷糊,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傅云开说:“念念,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她迷迷糊糊的想反驳,但到睡着也没想到一个比傅云开对她还要好的人。
锦秀发现自从小姐那次去找大少爷一夜未归后兄妹关系变的很微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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