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可归的小兽是不敢轻易信人的,尤其是对方明显抱着其他目的。
但宇智波佐助还是个孩子,接连遭遇精神上的重创,他早已疲惫不堪,尽管理性告诉他要保持清醒和警惕,他的身体还是很快进入了沉睡。
男人坐在床前,看见佐助睡着,轻手轻脚地将对方抱在怀里,大拇指在纱布的位置划过,动作很轻。
伤口破皮了,药效会发挥地更加完整,还有多久才会发作呢?十,九,八……二,一。
随着男人在心中默数到一,佐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从未有过的燥热将宇智波佐助包裹。他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火海之中,浑身被烧得滚烫,口干舌燥的。他的嘴巴微微张开,莹白的齿列后,粉红的舌尖隐约可见,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到嘴里,润润干燥的嘴唇和喉管。
年幼的男孩浑身赤裸泛红,将头贴在陌生男人的胸膛上,轻轻蹭动着,白生生的脸蛋被熏出醉人的浅红,宛如正被催熟的桃。他乌黑的眼睛里水光粼粼,充斥着茫然和无辜,两条胳膊在胸前环住,是雏鹰出自本能的自我保护。两条腿却难耐地夹紧磨蹭着,只因腿间又小又稚嫩的性器已经抬起了头。
男人把宇智波佐助的一切变化收入眼底,表情介于欣赏和漠然之间。
欣赏小男孩一身白净娇嫩的皮肉,又对悲惨的活生生的人漠视不见。
为什么会这么热?母亲,父亲,哥哥,救救我,身体……变得好奇怪。眼角洇湿了一片,佐助意识模糊不清,竟把刚刚用动作猥亵过他的男人,当做了已经故去的至亲,下意识地撒着娇,将脆弱的脖颈送到男人手中。
男人的手爱怜地在佐助的脖子上摸了一圈,然后摸出一个项圈套在细白的颈子上,冷冰冰的触感把可怜的男孩惊醒了。
“好痛!你……我……”
宇智波佐助像破布木偶一样被扔到地上,率先和地面接触的皮肤登时红了一大块,樱红的唇瓣吐出一声痛呼,整个人趴在地上,抬着迷蒙的泪眼看向男人。
全身酸软的小孩甚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明白自己身体变得这么奇怪,是男人造成的,所以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想要远离男人。
可是地下室统共就那么大点儿,他的脖子上还被套上个项圈,项圈连接着铁链,把他固定在狭小的角落里,一旦他想要逃离,就会被脖子上的铁链拽住,感受到濒临窒息的恐惧。
就像是被人拴在角落里的小狗一样。
“你想要什么?”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欣赏着宇智波末裔丑陋的姿态,引诱着问道。
宇智波佐助两只手抓住项圈,想将自己的脖子拯救出来,但是手指抠得生疼,也无法撼动项圈分毫。一股股热潮在稚嫩的身体里汹涌,他感到难受,像是有千万根绒毛埋进血管中,到处都在发痒,可是怎么抠弄都只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
尤其是下面尿尿的性器,整根高高翘起,当佐助无意中碰到小小的肉柱,过点的快感让他弓起腰,短促而高亢地发出一声呻吟。
眼见宇智波佐助又一次迷失在药效中,甚至两只手开始往下,想要摸住他勃起的性器,男人上前,一只手抓住宇智波佐助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佐助的惊呼声中伸进他的口中。
高热柔软的口腔被一根手指捅进来,佐助呜咽着顶舌,想将入侵者赶出去,男人却变本加厉地又伸进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把佐助的口腔完全打开,指尖在齿列、上颚、舌尖剐蹭着,包不住的津液顺着小孩的下巴滴答答地往下落。
现在佐助整个人面朝下地趴在地上,双手被男人反剪到身后,带着项圈的脖子被迫后仰,嘴巴大张着,吞吃着男人的两根手指,津液从唇角溢出,有些从下巴上低落,有些径直滑落到扁平的胸脯上,将红豆般的小小乳粒染上淫靡水光。
而男人跨坐在佐助的腰腹上,成年人的体重压得佐助难以喘息,这样的姿势让佐助收拢的蝴蝶骨以及脸上逐渐一团糟的景象尽皆落入他的眼里。他大腿稍微收紧,将佐助纤细而不乏力量的腰肢固定住,带着引诱意味地开口。
“放轻松,用鼻子呼吸。”
“对,就是这样,舌头舔我的手指。牙齿!把你的牙齿收回去!”
佐助正在换牙的年纪,下边两颗牙齿掉了,新生的小牙刚刚露头,被男人的手指连着牙龈大力揉弄了两下,接着他的舌头便被两根湿咸的手指夹住,厚厚的茧子将柔嫩的小舌揉膈得发疼。
因为上下颌有些发酸,佐助牙关尝试合拢,磕到了男人的手指,于是男人的指尖惩罚性地捅到他的嗓子眼,并在喉头恶劣地抠弄了两下。
“咳咳……呕……”
那种地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磨?佐助被抠得反胃,喉头剧烈地收缩着,宛如一张更小更柔软的嘴吮吸着男人的指尖。佐助哭得止不住,眼泪从红肿的眼眶中不断滑落,鼻涕也流了出来,顺着大开的嘴掉了进去,口水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洼。
这张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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