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到底有些不放心。
元棉急急推拒“不…我没什么大碍,昨天睡晚了点身子又有点不舒服,不会耽误工作。”
她们三个助理负责的工作内容不一样,三人都不轻松。没道理她躲懒把工作加在他们俩身上。
“待会可能有记者和粉丝偷摸着过来,我怕这边的保安不太靠得住,你得站化妆室守几个小时,能撑得住吗?”
“可以的,已经联系了主办方的负责人给我加派了点人手。”元棉驾轻就熟地汇报工作进度。
“辛苦了。”麦青抿唇一笑,“我扶你走走。”
江徊在前座看台词,竖着耳朵听后排的两个小女人嘀嘀咕咕,内心反省检讨一小会,刚开荤还是太不节制了,不过真要克制也不容易,还是多空几个休假的时间出来和小棉花缠绵来的更好些。
元棉哪里知道前座的江徊在不怀好意地安排她的假期,虚虚靠着麦青下了飞机奔往首映地点。
主办方等江徊等了许久,见人终于出现了,赶忙迎着他避开人群走员工通道去定妆。
元棉给他准备了需要用到的服装和配饰就安静地走出化妆间,在入口处站岗。
到底身子虚,站了二十分钟就开始感觉腿软腰酸,无奈室外根本没有设计任何供人休息的设施,元棉轻轻叹气。
手机振动了一下,元棉见周围路过的人行色匆匆,没有可疑的人盯着化妆间,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消息。
“进来休息,门外我让主办方那边找了人盯着。”
还没解锁的界面就显示了江徊的微信头像,以及一条让人不由雀跃的消息。
“元小姐,我们是艺坊的保安,这里交给我们吧。”面前来了两个身材高大的制服男人,给元棉出示了证件后客气地请她进门。
元棉有些受宠若惊,见身份没有问题,开门进去。
麦青正在不远处整理今晚要发布的消息,瞧着很忙的样子。元棉见江徊仍坐在化妆台前让化妆师上妆,自觉地走到麦青身边准备给她帮忙。
“元棉,过来。”江徊让化妆师停了动作,转身看向进门后直奔别人而去的小棉花,眉毛皱了皱。
“江先生,您有什么事?”元棉莫名其妙,和同样一脸莫名的化妆师对视了一秒,有些尴尬地看着江徊的眼睛问道。
“帮我修一下指甲,有点长了,不太舒服。”江徊伸出手牵着她,动作无比自然。
元棉不疑有他,找了个不打扰化妆师上妆的地方握着江徊的手给他修指甲。
每每给江徊剪指甲,元棉心跳便会加速,面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行走的人民币,光是这双手便买了几千万的保险,磕到碰到她这一辈子就只能给江徊打白工。
江徊这会儿心情好极了,以往化妆师给他做造型哪天不是提心吊胆生怕这祖宗黑着脸下一秒就把她炒了。哪里见过江徊做造型时还一脸惬意的模样。
元棉要被他烦死了,这烦人精被她握着手指居然还能避着旁人悄悄挠她手心,原本就担心剪伤他,这样捣乱下去马上就要首映要开始了她还没剪完。顿时怒向胆边生,抬头看了眼化妆师,看她在收拾用具没注意江徊这边,抓紧时间用最凶恶的眼神瞪了一眼江徊。
这小棉花居然在这里勾引我。
江徊被她毫无威慑力的眼神看得心痒,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按了按元棉抿着唇越发凸出的那粒唇珠。
元棉怒了,扔下他的手准备罢工。这样捣乱她真的忍不住要给江徊手指来两刀。
江徊连忙勾住她的手指,用平生最乖巧的表情和元棉对视,以示他诚心悔过。
元棉甩了甩手,没甩脱,又不敢弄出大动静,忿忿地坐回去操起指甲刀给他快速剪了,希望今天没有显微镜粉丝观察到她们的完美偶像指甲没有一片是整齐的。
江徊用指甲磨了磨指腹,看着还一脸不甚开心的元棉,轻轻笑了一声,起身去参加首映。
元棉怎么也想不到,剪个指甲江徊还能扯出那么多事。
他一个生活在聚光灯底下的人难道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会被拍下来给全国人民观看的吗?!
还搁那掰指甲呢!
元棉在官方后台看着录像屏幕,内心麻木,估计要不了多久桃姐就要打电话问她怎么回事了。
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啊,江老板多难伺候您也懂的吧。
社畜元棉痛苦闭上眼睛,一想到待会要应付上司的责问就头大。
方溪与举办方他们在商讨合作的事,麦青正在同媒体运营部协商待会的首映发布事宜。
剩下无所事事地她在后台纠结,结果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和桃姐解释指甲的问题,罪魁祸首便给她发消息,叫她去休息室等他,准备回酒店休息了。
“您不能这么早就离场,江先生。”元棉被这位随性的老板整得心力交瘁,“您是电影主角,至少得等到大家拍完合照才行。”
不然今晚上又要传出来江徊耍大牌的舆论,让黑子们狂欢一把,公关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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