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去,他掐住了吴洺的脖子,滚烫的触感让他莫名颤抖。
他其实有些心软,心软吴洺这个时候都没有对他动手,没有伤害他,哪怕这对吴洺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还要容易,可是现在由不得他心软。他一字字质问道:“你取下来过了是吗?”
吴洺的本就很苍白的脸忽然红了一些,甚至差点被喉咙里的血呛着,他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把血咽下去,不让敛海更生气,才道:“我动不了。”
敛海眨了眨眼。
吴洺道:“根本就…软不下去。”
敛海一下子便明白,吴洺可不是只是因为愧疚就当了那么久的蘑菇,他又气又好笑:“你怎么不和我说?”
吴洺慢慢道:“你毕竟是地坤,我怎好一直让你帮我?”
他就像块臭木头,硬冰块,真是一点变通都是不会的!敛海松开了那两只手,然后一边注视着他,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吴洺愕然:“你…”
敛海的手指比在他的唇上,如果不想“吻”上这根手指,就不得不闭上嘴巴。
敛海叹气:“你已经不给我选择了,我只能赌,我可不允许你死。”
他有些可惜,他本还想先用三十天驯服吴洺,可是现在却只能提前一步,再让他补上三十天——也不知道一个天乾,真正尝过欢好的滋味后,会不会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酷刑”,而“酷刑”才真正开始?
吴洺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却不是对敛海,而是对自己:“我这条命本也长不了多久。”
敛海高声道:“就是阎王爷今天来了,都得给我回去。”
吴洺的冷淡已经有些挂不住,他咬着下唇,像要把它咬出一道口子:“别让我对不起你。”
敛海道:“医者仁心,有什么对不起。”
吴洺忽然道:“我不会让你难受么?”
敛海愣了一瞬。
吴洺呢喃道:“你难道要让我和那恶人一样恶心你?”
敛海哭笑不得,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吴洺竟然真会如此看重他的想法,他都要以为自己是认错了人了,他不能不苦笑:“那你就当是我想做恶人吧。”
吴洺看着他。
敛海的手中忽然又多了一根银针,一根细长的银针,比一般的银针都要长,瞧起来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的。
吴洺皱眉:“你做什么?”
敛海笑道:“既然我要做恶人,就要做到底,你是我付出了身体治好的病人,我总要留一个记号,让大家一看就知道我医术了得。”
吴洺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放松了下来。他不看敛海,也不看针,仿佛一点也不害怕,不羞耻。
那根银针抵在了他的胸口,他的乳头上。冰凉的质感让皮肤上的毛都立起来,让他也忍不住发抖——一个不怕死不怕疼的刀客,竟然也会为了这种事而紧张。
敛海的手腕一抖。
吴洺闷哼一声,他的手指抓着刀柄,抓得刀柄都发出了“嗑嚓”一声。其实这种疼痛对于一个被久病折磨的人来说绝对不算太疼,但是它太过特别,先是凉,然后是迟来的痛与痒,最后竟然如同烧灼。
敛海一瞬不瞬地盯着溢出来的血珠,从吴洺苍白的皮肤上落下去。这一刻他才敢相信自己不仅是真的敢做这种事,还真的已经做了这种事。
他兴奋得浑身发抖,毕竟世界上可再没有人能在这个吴洺,这个刀客身上留下这样的伤口,哪怕是他最好的朋友萧无辞都不可能。
吴洺不说话,直到银针被抽走时才轻轻抽了一口气,睁开眼看向敛海。
敛海望着他,他撩开发丝,手指捏上了自己的耳垂,那是精美又漂亮的银环,一爽亮晶晶的眼睛月牙一样弯起来,忍不住笑道:“你喜欢这一只还是这一只?”
吴洺叹气:“你选吧。”
他看起来仿佛不觉得如何,可那仍带着敛海体温的雕花的银环穿过伤口时,身体却忍不住绷紧,变得更热,更难受。
敛海俯下身,他柔软的舌尖舔过那一滴血,舔过插入银环的缝隙,然后忽然停顿下来——有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竟然已经抵在了他的大腿。
吴洺的脸也红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疼痛会让自己变得兴奋。
敛海笑道:“吴大侠可不要性急,这一次可要乖乖听我的话了。”
“我没有性急。”虽然谁都知道在自己的阳具抵着别人大腿的时候说这样的话有多不可信,又有多自欺欺人,可这毕竟是吴洺说的话。
敛海停下来,他注视着吴洺,直到吴洺忍不住偏开了头不再看他:“那是什么?”
吴洺低低道:“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敛海又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让吴洺担心。
“我从没有过。”吴洺皱眉,他的呼吸很急,在敛海的腿根蹭过那兴奋之处时,更是浑身绷紧,就仿佛只是这样他已经受不住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什么,别把我当什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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