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才重新加快了摆跨的节奏,次次将r0u/bang拔出一半,仅留硕大的gui/头在菊x里。再连根顶入,直捣h龙。
就这般又ch0u/chac/g了几十下,阮籍像失了水的鱼一般,又被cs了一回,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若不是被男人搂着,几乎要跪不稳身子。
嵇康这才愿意饶过他,闷哼一身,放松了jg眼儿,一gugu浓稠的浊ye,从马眼口喷s而出,全数shej1n了阮籍的菊x深处。
sjg之时,嵇康单手施力,抓着阮籍的脑袋,迫使他转回头来。
两根手指也在阮籍的小声惊呼中,顺势cha/进了那张软糯的小嘴。寻着那条sh漉漉的软舌,两指一夹,将它扯了出来。
阮籍唔唔啊啊的,伸长舌头,任由嵇康对自己小舌的肆意玩弄。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又过了半响。里面恢复了平静。
门外,山涛紧绷的身子缓缓舒展,他轻叹一口气。这才转头对正红着脸,神游天外的向秀道:“跟我进去吧。”
“哦。好。”向秀回过神来,乖巧的跟在山涛身后,进了那道与屋外相隔的房门。
向秀走进门内,屏住呼x1。
脑海中有个声音正在告诉他:那个男人,你即将见到的那个男人。从今以后,他将成为你的主宰,你将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忧而忧。他将牵动着你的全部心神。你将再也离不开他。你愿意吗?
一道门,隔出来两个世界。
向秀走进门内,隔着道屏风往里瞧。
首先,看见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新鲜物件。铺满地上,用各se动物毛皮拼接的毛皮地毯。高度及腰的木头桌子。以及摆放在上面的样式有趣的各类铁饰摆件。
再往里瞧,便看见了一张与众不同的胡床。
胡床作为供人休憩的坐具,在东汉末年,已经从西域传入中原,进入寻常百姓之家。本不稀罕。
可是,显然此间房屋里摆设的‘胡床’,要别致上许多。软垫、靠背,一应俱全。
还有。。轰的一声,向秀被这一眼所见,惊得双耳轰鸣,小脸熟透。
啊的惊呼一声之后,晕晕乎乎的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转过身,慌不择路的便想要往外跑。小嘴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却被身侧,面露尴尬的山涛一把拽住了手臂,无奈的问道:“上哪儿去?”
“呃。这。。我,我还是改日再来拜会嵇先生吧。。”嵇先生,是他们这些竹林外的人,对竹苑内住着的这位,传说中有着犹如仙人下凡般,俊逸潇洒之姿的男人,嵇康嵇叔夜的称呼。
“巨源兄,你来的正好。”盘腿靠着软垫,闲适的坐在胡床上的男人,眼帘未抬,道。
嵇康此时正一脸玩味的低头瞧着,在他跨间胡乱忙活着,自己ga0出一身汗来的阮籍。
“嗣宗,你这是在做什么?”山涛微微蹙眉,疑惑地问。
他已走到胡床前,先是轻柔地,为嵇康将敞开的青衫衣襟向里拢了拢。
免得他在激烈地x1ngsh1之后,发了汗,吹了晨间的冷风着凉。
此时的阮籍,已经胡乱套上了衣袍,不像之前那边赤条条的,只是脸颊依然情cha0未退,额头的薄汗也还未g。
他听见山涛的问话,微微抬头,带着邀赏的笑意,看向嵇康的。
回给山涛的话,却略微带着丝敷衍和傲娇:“这是给叔夜,用来‘养生’的。”
又是养生?
被钉在原处,一动不动的少年向秀。终于重启了大脑,平稳了呼x1,能够重新开始思考。
他不由自主的,紧紧跟随着胡床上盘腿而坐的男人的目光。
男人在低头向下看,他也跟随着顺着男人的目光向下看。
在目光碰触到男人跨间那根,虽未b0起,却依然硕大的r0ubang上。早已熟透的脸,又红了几分。
不过这次,他不躲了。他就那样睁大一双美眸,暗自吞咽着口水,愣愣地往那根因被盘着的大腿挡住,只露出一部分的r0ubang上,瞧了半响。
山涛微微皱眉,想要挡住少年露骨的视线。却被男人率先看穿了他的心事。
“无妨。他倒是有趣。”嵇康对少年招招手,翘唇道:“你可就是那位少年才子,向秀向子期?”
“好俊俏的小兄弟,要不是这身衣服,还以为是个美娇娘呢。”阮籍也从地上抬起头,看向呆愣不动的向秀。
说完之后,又神态自若的,继续回过头去。手持竹扇,对着临时搭成小火炉轻轻扇动,火炉上面摆着个小铁锅,虽盖着盖子,却依稀闻到里面飘出的中药味道。
嵇康慵懒地眯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鹰眸,锁在少年身上。
向秀浑身僵y,更是在听到男人浑厚如天籁的询问声之后,紧张到手心冒汗。他顿觉自己平日里的自命不凡,其实全是个笑话。
自己在眼前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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