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童虽生得乖巧,却是个胆大的。他常常和同行小厮们街上吃酒耍钱。
这日偷跑上街,他有意去寻药,之前听说有味药含在嘴里,抹在菊x里,能伺候得t0ng在里面的ji8爽得想在里面安窝。而且对那伺候ji8的菊x也能滋养,不至于受伤太过。
他回忆着那晚,被主子压着c得几乎要si了过去。p/眼也是连着好几日都不敢大解,这两天伤势才转好。若能寻到这味药,岂不是能少受不少苦,少遭不少罪。
他兜兜转转,一路寻一路问。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味药还真被他从一个神秘的摊贩那里买到了。
忙递了摊贩银钱,手里捧着个小瓷片,小心地揣进衣襟里怀里。小跑步回府去了。
常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日,刚巧。谢希大也在这街上闲逛,心里正想着天气转凉,上哪儿去给西门庆寻副骑马绑腿的毛毡子。
“咦?那不是西门大爹府里头的琴童?”身边跟着的小厮眯眼瞧见了,那边鬼祟的买了个东西,转了身就小跑着走了的人影,小声道。
“哪儿呢?”谢希大放下手里正摆弄的物件,也转头去瞧。
“那摊贩边儿上,刚跑了的不正是他。”这小厮撇着嘴道。他有个兄弟也在西门府里当值,这几天没少受这翘了尾巴的琴童的气。
谢希大眼睛也往那边摊子上瞧去,看见竟是个卖药膏的,瞬间拧紧了眉毛。
几步就走过去,抓着摊贩的手,便问:“刚那贼头贼脑的小厮,与你这买了什么膏子?”
摊贩笑嘻嘻地打哈哈:“哟,我还倒是谁。这不是谢大官人嘛。今儿个还买点润滑膏回去用?”
谢希大耳根微红,轻咳一声,掩了尴尬。
原来他是这家药膏摊贩的常客。平日里他和应伯爵为了随时随地的能伺候得西门庆尽兴,总是贴身备着两瓶菊x里用的润滑膏。既能伺候得哥儿爽快,也免了不少皮r0u之苦。
只是他刚刚扫了一眼,见着个影儿。那琴童买走的,不像是普通的润滑膏,倒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y药。
谢希大递给身边小厮一个眼se。
小厮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几钱碎银,递与摊贩道:“这是爹赏你的。还不快说实话。”
摊贩接过手里颠了颠,这才道:“刚那位小公子,买了瓶上等的。。”压低了声音,继续说:“上等的y药。放进小嘴里,xia0x里,能让c进去的宝贝想溺si在里面筑巢。”
“对身子可有什么损害?”谢希大冷着脸追问。
“没损害没损害。那下面的人不仅能免了x里的疼痛,更能品出来被g的好处,yu仙yi呢。”
“我是问,对上面的人身子有无损害?”谢希大皱眉。
“哦。上面的人啊。”这倒问得摊贩也是一愣,伶俐如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位谢大官人是下面挨c的那个,一时还给问愣住了。
想了想,抹了把汗,才道:“对上面的人嘛,要说有损也是有的。”
他还想卖关子,却突然被谢希大用力sisi的捏住了手腕,直疼得他吃牙咧嘴,忙快速道出了下句:“宝贝上若沾了这y药,金枪不倒,能连着g上两三个时辰。只怕身子定会亏空。这肾力嘛,也恐。。哎?”
还未说完,谢希大已经翻身上马,拉紧缰绳,甩鞭扬尘而去。
一路疾驰,来到西门府外。
下马问门。等不及开门的下人让开,就一脚踹开。他与这西门府里常有来往,府里下人无人不识他。
见这位往日里彬彬有礼的谢爹,今日不知怎的竟如此猛撞。
玳安才小跑过来迎接,就被谢希大一把拎起了衣领,着急的问:“你府里那琴童在何处?”
“琴童正在书房里,伺候爹磨墨呢。”玳安惊得赶快回话。
“这狗奴才!”谢希大一听,松了小厮的衣领,骂了一句。就大踏步地赶去书房。
果然,书房里。
西门庆已经被琴童含了y药的小嘴撩得起了兴,此时正两手掐着小厮的翘pgu,立在他身后,对准p/眼cgch0uchaa得畅汗淋漓。
谢希大推门而入的时候,正见着西门庆额头微微冒着薄汗,脸se略有些cha0红,双眼怒瞪,眼中似有血丝。
抱着胯下的pgu,ji8像打着r0u桩似的,下下入底,再连根拔出,再直捣h龙。模样与往日里的惬意玩弄,肆意nve耍,却有不同。
“哥儿!你这是中了这狗奴才的y药了!”谢希大几大步迈近西门庆身旁,趁男人刚从胯下的菊x里连根拔出硕大的r0u/bang,转头眯眼瞧他的时候。
抬腿对着琴童的ch11u0身子就狠踹了一脚。直踹得琴童哎哟一声,滚出去几步远。
这一脚倒是踹得西门庆也跟是一愣,随即皱着眉头等着谢希大给出合理解释。
谢希大长话短说,几句话将琴童买y药回来g引主子,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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