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秋水为肌玉为骨”这句形容,他很白,斑驳光影洒在白皙皮肤上呈现出温润白玉的色泽,身形纤细曲线优美,但却不是一昧的单薄枯瘦:常年练剑的筋骨结实肌肉匀称,扭动间的线条流丽,美得不似凡躯。
他心念微动,掌下灵力拧成绳索,把他乱动的手捆在了头顶,上了床用膝盖分开他的两条腿,侧坐着压住一侧,另一条腿也用灵索捆住,往外拉到极限。
“师兄师兄笛鹤!”
他弯起唇冲明樾笑,笑容不复往日的温和,魔气笼罩间诡异非常,像被突然提醒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管笛子,原本的玉材青色在他手中片片剥落,变成森森白骨的颜色。
明樾生得好看,便是哪里都无可挑剔的完美:性器和后穴的颜色都是粉嫩,和眼睫、长发同色的银白耻毛稀疏,像一根根银针嵌在私处,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此时那后穴因为暴露在药草香味的空气里,正紧张翕动着,穴口褶皱也藏着细腻的粉,一缕淫液在他的注视下,羞答答的从穴里流出。
他抬眸,看了看明樾浮起红晕的羞赧的脸,唇角的笑变得莫测温柔,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把笛子插进了娇嫩后穴里。
“啊!”
明樾痛的尖叫,笛身骨刺戳进穴壁嫩肉,殷红血液汩汩流出,在白雪旁润湿点点红梅。
他用指尖蘸了点殷红,伸出舌头舔过,眼睛都满足的眯起来:“阿樾的处子血,好甜。”
“笛鹤!我是男子嘶啊!”
气愤之言被捅的变了调,骨刺刮蹭着软肉鲜血淋漓,他仍握着那只笛子往里搅弄,痛楚里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花心凸起被笛首按着戳弄,淫水泛滥成灾,空虚感越来越重。
“骚水好多,阿樾感受到了吗?”寡欲者吐气如兰的任自己逗弄,无疑大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魔骨放大了他的恶念,他迫不及待拉着执念之源沉沦欲海。
那些湿黏滚烫是他汹涌欲念的体现,体内的空虚攀升成火烧遍全身,连丹田处的剧痛都被火焰吞没了,明樾无助的仰着头大口喘息,呼吸间都是灼热。
大师兄大师兄怎会这么对他?大师兄从前待他最好,有什么好东西都先想着他,遇到危险会把他挡在身后危险!明樾脑海里灵光一现,回忆起大师兄被一剑穿心的死状。
“卿槐序!啊!”明樾气急了叫他名字,张嘴却泄出呻吟,他的脸涨的通红,奋力扭动着想坐起来,又被那支玉笛搅没了力气。
幻境在他喊出他名字时应声而碎,苍松枯萎日光消退,入目皆是刺眼的红:红绸高悬的偌大寝殿只放着这一张床,魔气蒸腾填满空旷,是让他呼吸都困难的浓郁。
明樾后背贴着穹顶寒玉凉意刺骨,勾的体内肆虐寒气活过来一般在他经脉间游走,一丝一缕,寒刀过境。
已经是拔光翅羽尖爪的雀儿,还要不放心的加上灵力凝成的绳索镣铐,把他的手脚牢牢捆缚在床上。
“阿樾再不醒,师哥就要用笛鹤的脸肏你了,”卿歌空着的那只手贴着他的腰侧拢紧,把疼的乱颤的躯体按在身下,玉笛空管流出湿液,手上动作不停的玩着下面那张小嘴,上面的檀口却奏出呻吟悦音。
极力压抑的、情潮汹涌冲击下的、又弱又短促的娇吟。
“他的笛子啊!”
明樾的质问被笛身蹭过穴壁的粗鲁动作逼成尖叫,但卿歌依旧听懂了他想问什么:本命法器会随其主殉葬,他无非是看到一管相似的玉笛,又升起了些侥幸的妄念。
潮湿冷汗让这张绝色出尘的脸落回凡间,卿歌把玉笛深深插进他的穴里不动了,俯身凑近了他的脸,痴迷的舔着他脸颊上的细汗。
阿樾未修至金丹期前也会出汗,练完剑他一边拿汗巾擦脸一边走过他身边,笑着说去沐浴的时候,身上会散发出极淡的香气。
雪地里的梅香幽幽缠住人的心脏,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把他搂在怀里嗅个仔细。
却从不知他跌入床榻面色潮红衣衫尽褪时,会比想象中更加的活色生香。
舔到脸颊泪痕稍稍止住了干渴,卿歌才低声答他,“他怎么死的,阿樾应该最清楚啊。”
“一剑穿心,妖兽分食,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谁让他要拦我,那日我只想带你走,他却不知死活地挡在我面前”
“住嘴!不要再说了!”
明樾连抬手捂住耳朵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摇着头躲避他舔上来的湿滑的舌。
“拼死为你断后,呵,如此深情厚谊,真叫人感动,”卿歌说完诛心之言,才像刚看到他眼里的悲恸一样叹了口气,似是不忍,抚摸着他面颊轮廓的力度温和,缓缓笑道:“好了,我和阿樾的大喜之日,提一个死人多晦气啊。”
“怎么还哭呢?不留点力气,等下怎么撑得住?”
尾音挑起温和笑意,他的脸上甚至带着怜悯,魔气吞噬的鲜红眼眸里,浮起昔日行善时师哥的影子。
明樾被他眼里的怜惜恍了神,没察觉到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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