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天晚上,刑从连随意地靠坐在阳台的门边,在林辰为他的乐曲收尾后问道。他话音轻柔,像是不忍打扰宁静的夜空。
“去工作。”林辰放下小提琴,在阳台的另一扇门边学着他的样子坐下,和他一起凝视着被屋檐裁剪了一半的星空,“地点被要求保密。”
“唔。”刑从连发出一个音节,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呢?”林辰也问道,“我猜你是个贵族,大概不用疲于奔命吧?”
“猜对了一半。”刑从连把衬衫袖子拉高,把手臂上略显狰狞的伤疤在林辰眼前晃了晃,“在休伤假。”
“唔。”林辰侧头看了眼他的伤口,只能说:“很高兴看到你现在没事。”甚至挺生龙活虎的。
“那我也猜猜,”刑从连整理着衬衫袖口,“你明天是要去xx基地吗?”
刑从连没有看出林辰有多惊讶。自己这位朋友似乎总是淡定到了极点。他只是顿了顿,然后回答,“没错。”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吗?”
“邀请我去的人姓邢。”在外国这个姓就更少见了……
“……”
林辰见他沉默,笑了起来,“你们家很了不起,我很感激你们。”
“分内之事。”刑从连摆摆手,“都是炎黄子孙嘛。”
“你是吗?”林辰终于疑惑了,扭过头,看着身边那张英俊的白种人面孔,很认真地求证道。
“我是混血啊,”刑从连无辜地说,“有一半的华国血统,你看我中文多流利啊……”
“我法语也还可以啊……”
总之,那晚后来的话题,大概也就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互道晚安后,刑从连回了自己房间。法,林辰微仰头看着他,露出那种他时常旁观并希望永不直面今日终于直面的微笑:“唔……刑司令很厉害。”
刑从连咽了咽口水,低头挑开林辰衬衫下摆,也握住林辰的东西,应道:“林顾问也不赖。”
都是被隔着布料抚摸,刑从连已经兴奋得快要克制不住,林辰看起来却是一派云淡风轻,显然刚才的停顿已经让他缓过劲来。任凭刑从连的手指怎样挑逗,他都维持着处变不惊的表情。
不愧是林顾问啊……让这样的表情破碎掉,一定很有趣吧。
刑从连被自己的想法稍微变态到,然后毫不迟疑地将之定为接下来一段时间内的目标。
“你穿军装很好看。”林辰有些突然地出言。
“我穿什么不好看?”刑从连接道,一手仍然爱抚着林辰的性器和那周边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另一手缓缓解开了林辰衬衫的纽扣。最后一颗解开后,他拨开覆着林辰的阻碍,毫不犹豫地俯身,开始舔弄林辰已然挺立的乳首。
林辰收回了手,撑在桌上勉力维持平衡。虽然那个地方刚刚已经被挑逗过,但在这样淫靡的舐弄下他还是不由自主绷紧了全身。
大概表情是变化了的。不过这样就看不到了,真是遗憾。
“你穿什么都好看。”刑从连随即听见林辰清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穿可能更好看。愿意给我品鉴一下吗?”
“当然。前几天才让你稍微理所当然一点,你不会又忘了吧?”刑从连没有抬头,转而去舔舐另一边乳首。舌尖刚触碰到乳首时林辰又一次颤抖,呼吸也哽住了一瞬。
林辰的外表是矛盾的。他既温和又清冷,还挺像一个春天,并不严寒,也不灼热,只是怡人。
也许只有刑从连知道,他是可以燃烧起来的。
灿烂的,热烈的,无与伦比,美不胜收。
他见过那样的林辰。那是为了组织,为了人民,为了他们崇高的理想信念。今后也还会再见。
当然,林辰也会只为了他而燃烧。
他直起身,更近地凑过去,胀大硬痛到饥饿的性器仅仅隔着两层布料贴住林辰腿根,离那穴口只有咫尺之遥。他难耐地在林辰腿根处轻轻蹭动着,双臂环住林辰的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唔……想插进来吗?”林辰耳朵被他的吐息蹭过,稍微有些痒。不假思索地,林辰吻了吻他的颈侧,平淡地这么说道。
刑从连总善于抓住机会,林辰话音刚落他便紧接着“嗯”了一声。
像是看穿他在想什么,林辰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认真解释道:“‘你稍微理所当然一点’。”
虽然他们的确经常互相剽窃对方的语录,但是每次剽窃都感觉花样翻新。刑从连有些无奈,但决定听林顾问的,理所当然起来。他握住林辰的手,自己则在座椅上坐下。林辰的性器就在面前,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了上去。
他并不太擅长口交,但他看得出林辰舒服是什么反应。
在他嘴唇碰到林辰的瞬间,林辰就全身一抖。接下来他尝试着舔舐林辰的囊袋,又用舌尖逗弄顶端的小孔,最后含住了前端,努力让林辰的性器往喉咙里进得更深,并试着吞咽了几下。掌心里的手似乎有抽离去遮住脸的想法,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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