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注意力,赵小让问李一帆:“你怎么知道我们被困住了?”
李一帆回答,原来是凌晨的时候,李一帆和王明光大吵一架后,回会所宿舍发现了赵小让不见了,他知道蔺玉言玩的变态,有些担心赵小让,用电话微信都联系不上,最后不情愿地找王明光帮忙联系蔺玉言,也联系不上,王明光觉得这很正常,李一帆却觉得不对劲,没想到王明光听话回来帮忙找人了。
“你和王明光……?”赵小让早就觉得俩人有些不对付,但是李一帆却总是和王明光在一起,听了李一帆的话,更觉得有些奇怪。
李一帆哼了一声说:“我之前就是觉得他挺特别的,就想多和他玩玩,现在看来他是特别,特别的脑子有问题,他昨天居然……”
顿了一下,李一帆继续愤愤开口:“居然找了个女人来,要和我一起玩‘夹心’的那种游戏!”
赵小让:“……”
后来发生的事情赵小让并不知道的很清楚,他只知道那些密室工作人员肯定都倒霉了。他得到了10万的包夜费,会所扣除还有5万,加上单独的不被扣提成的30万奖金。
由于蔺玉言的这次包夜光顾,赵小让又有了一段时间不用被睡的空窗期。他又开始送酒劝酒的工作,蔺玉言也好几天没有来过。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钱大庆又来了,点了个包间,指定赵小让去送酒。
他本来是想点赵小让去房间的,秦妈说赵小让被一个老板变相的包了,不能陪睡了。钱大庆听赵小让被包了气的胸口一阵阵发闷,堵得难受,不过就算加钱好几倍,秦妈也只是客气的拒绝他,最后无奈只能让赵小让来陪酒。
赵小让端着酒来到了钱大庆包间,发现只有钱大庆一个人,钱大庆点了一些酒,虽然比不上什么大老板,但是对于他这样的刚成年没有掌握自己财政大权的人,已经算是拿出了最多诚意来给赵小让捧场。
钱大庆一边握着赵小让的手,一边喝酒,他看着赵小让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浓情和一些化不开的悲意。
赵小让几次劝他少喝点,钱大庆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喝个不停,却说不出太多的话。
在他喝的两颊升起红晕,眼睛也不太聚焦的时候,他总算开口了。
“小明哥,我,我有话和你说。”
“嗯,我听着。”赵小让看着钱大庆喝了这么多酒,就预感到他遇到了一些烦心事,是家里的事情,还是之前钱大庆说的让自己给他一个答复的事?
“我……我太没用了。”
“不啊,你年轻,你长得也好看,家庭条件也不错,怎么会没用?”
“小明哥,不……我真的太没用,我没法像别人那样包了你,让你还得面对其他恶心的男人。”
原来是说这样的没用,赵小让拍了拍他的背。
“我不想别人碰……你,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可你现在被人包了,我却这么没用,不能把你救出来……”
赵小让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包,只是蔺二少爷的某种洁癖的原因,所以秦妈才不让他陪睡。
抬手将钱大庆歪了的眼镜扶正了,说“你不要这样想,你现在还太小了,如果你想来找我,随时可以来找我,咱们不做,也可以聊天,可以约在会所外面。”
“我不小了,我已经18了,你不要和他们一样,总把我当孩子。”
“他们?”是谁?
钱大庆又抓起酒瓶喝起来。
“小明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大庆吗?”
“……为什么?”赵小让也有些好奇。
“我爸爸,是一个爆发户,在43岁那年中了彩票,有最初的资本做生意,也是在那一年,我出生了,我爸爸觉得这一年太值得纪念,太开心了,就给我起名叫大庆。”
钱大庆脸上有着喝多了而产生的红晕,说话还算顺畅。可是,钱大庆话明显比之前要多,这反而是一种喝多了的表现。
“你知道吗?我是我爸爸的第5个孩子,我前面还有4个姐姐。全家人都围着我转,都说我是家里的希望,独苗,说我是唯一的继承人,以后传宗接代就靠我了。我只要张嘴说,我想要什么,不管多难,他们很快就把东西拿到我眼前。我以前觉得这很幸福,但是我昨天……只是和他们说,我打算交个男朋友,他们全都像见到鬼了一样,每个人都惊恐万分,说要带我去看病,我妈急的眼泪就不停的流,紧紧抓住我的手一遍遍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最后,我只能说,我其实是开玩笑的。”
4个姐姐……听着就能感觉到大庆家里多希望有个男孩,才会这样不停的生,直到生了他出来,赵小让拍了拍钱大庆的手,叹口气,他光听着就能感受到钱大庆的压力。他知道钱大庆还没有说完,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有个倾诉对象。
钱大庆又喝了一大口酒,粗喘两口,望着赵小让,抓住他的手腕握紧,那手微微抖着,好像他对家人撒谎说是开玩笑的最对不起的就是赵小让……
赵小让摇头:“你没有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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