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皱了下眉头,抬了抬屁股,“你口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顶我……我擦……等等——”
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阮白僵硬,阮白双脸突然爆红,阮白扭了扭屁股说:“……你硬了吗?”
弹幕瞬间爆炸。
【不要脸的雄虫!!!】
【水性杨花的雄虫!!!!】
【控制不住自己发情的雄虫都是废物!!!对着妈妈硬你是在耍流氓!!!】
【妈妈快谴责他!!!门口已经站好了进去把对方按倒的雄虫了!!怎么可以对着妈妈硬!妈妈这么可爱!!!过分过分!太过分了!】
【我也想对妈妈硬!!】
【他在耍流氓!!快点叉出妈妈房间!!!】
硬了。
硬了被妈妈发现了。
硬了还没妈妈捏了一下。
呜……妈妈……
好喜欢妈妈呀。
黎和想要做一些表情,或许是个呢艾瑞利安学的,他把声音下压,然后模仿撒娇的声线说:“妈妈……我硬了。”
阮白觉得自己是不是大傻逼,为什么要捅破这一层纱……啊啊啊好吓人!他到底在说什么呀!怎么这么吓人!鸡巴好硬啊啊啊……他摸一下还在跳动……
他捏了一下。
鸡巴跳动了一下。
他又捏了一下。
鸡巴又跳了一下。
……好烫啊呜呜。
阮白觉得这样不行,他需要克制住自己玩闹的心情,于是他拍拍手决定起身跑路,却没想到这个高大的雄虫阴沉沉地看着他,说:“妈妈,我硬了。”
他的声音很低沉,很沙哑,莫名其妙给阮白一种【你不让我射出来我就把你操死在床上】的感觉……
阮白顿时双腿都有发颤,他低下头看了眼好像要破出裤裆直直射在自己脸上的鸡巴,又看了眼对方那个表情……
……他想强上我吗?
他想把我抓起来操死吗…
这个表情好可怕呜呜呜……
好吓人……天呐……为什么穿着制服却给他一种凶狠到不行的感觉……呜呜呜……男人……男人不都喜欢强迫的吗?要是他很顺葱花的话对方也就没有兴致了吧?
如此想着的阮白颤颤巍巍的脱掉了雄虫的裤子,他没有看见,再脱掉的那一瞬间,黎和露出了一种非常非常…奇异的表情。
好像在说【妈妈】
【妈妈?】
【???妈妈妈妈妈??】
【妈妈你在干什么?!?】
【妈妈在给黎和脱裤子并且用手揉了揉黎和的鸡巴……】
【?】
【??】
【????】
【不是凭什么?】
【呜呜呜不就是管钱的嘛?妈妈为什么要喜欢他?妈妈喜欢钱吗?我用所有积蓄能不能换妈妈亲亲?】
【做梦来的比较快。】
【可是妈妈……嗯??黎和大傻逼不要露出虫族形态啊啊啊啊!妈妈不喜欢的!!!会吓到妈妈的!!!】
雄虫……太可怕了……
或者说这才是雄虫吗?
正常的眼睛变成了蜘蛛那密密麻麻的复眼,选了一天的制服被撕裂开,从大腿往下的所有肢节变成了蜘蛛的模样,八条刚劲有力的黑色肢节上面竟然还覆盖着密密麻麻细小的绒毛,从腹部不知哪个地方吐出一天粘腻的蛛丝将阮白完全的困在了床上。
雄虫上半身是人的模样,而下半身确是蜘蛛的模样。
挣脱不开。
无法逃离。
从天而降的蜘蛛丝将阮白困在了床上,动弹一下都成了奢望。
“妈妈。”
黎和喃喃自语道。
这是一只非常漂亮的蜘蛛,每一个关节都展现出一种对称的美感,然而此时,他居高临下,庞大的阴影从上至下的笼罩住蜘蛛网上的猎物,猎物明显感到恐惧了,睁着眼睛流着泪水。
可怜巴巴地。
四肢想要逃跑,却因为逃跑这样的动作惹怒了蛛丝而被绑的更紧,蛛丝紧紧勒住了四肢,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勒痕。
妈妈……
【好色情……】
【……这是漫游蜘蛛吧?一丁点毒液就可以让一个一百立方米里的鱼全部死亡,这要是不小心滴在妈妈身上怎么办?】
【前面的是找骂吗?没看见黎和来之前把自己的毒牙和带毒的爪子都掰掉了吗?】
【…………等下,妈妈不是对雄虫的毒免疫的吗?】
【你敢赌吗!】
【……】
妈妈好漂亮。
雪白的小奶子被勒出肉感,平坦的小腹上被蛛丝缠绕了好几圈,两条可怜的大腿也被狠狠绑住,分开,两条胳膊也被蛛丝温柔的挂在了床头柜上,白皙的身体因为害羞又或者恐惧而变得粉红,可怜的小穴一张一缩,好像预料到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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