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腿心发痒,屄穴不断渗淫水。
我两腿垂在他身侧,明显感到他已经情动勃起。
我突然想,天野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有些事是注定避不开的,那我心甘情愿地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压着操。
我两腿忍不住去蹭萧天野的腰身,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揉他的脑袋。
我的手指穿过了他的头发,摩擦过他的头皮。
虽然都是雇佣兵出身,天野却没像我那样留个寸头。
他这人表面上不注重着装,但我知道他其实在某些方面特别臭美——比如,发型一定要好看,鞋子一定要够靓。
很少有雇佣兵会像天野这样,每天至少花半个小时打理发型,连刘海都要用发蜡梳上去,一丝不苟地搞一个大背头。
想到此处,我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天野困惑地抬头看我。
他嘴里仍旧饥渴地含着我的大奶子,以至于我的奶头都被他带得拉扯了一下。
我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嗓音暗哑地轻笑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有一回,你花了一个多小时搞了一个新发型。”
“结果营长要我们戴头盔。”
“头盔一压,你什么发型都没了。”
“当时头盔戴了一天,取下来的时候,你发型全乱了。”
“我其实觉得乱得很有型,结果你脸色好臭啊。”
“当时真是笑死我了……”
我说着就乐得直笑。
萧天野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我俩相视而笑,神情都渐渐复杂起来。
从他叛出黑豹之后,我俩就没再这样说笑过了。
我们甚至连联系都很少。
他是根本就不愿意联系我。
我是想联系他但又因为体谅他而没有行动。
我忽而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我相信他也一样。
我俩近十年的兄弟感情超越了任何世俗羁绊。
或许没有女人能理解我跟天野之间的兄弟情,甚至连男人也未必能全然理解。
我突然觉得,我长了副大奶骚逼也未尝就是件坏事。
正是因为我身体上有了这种变化,我和天野之间才有了破冰的契机。
如果不是系统逼着我强撩他,我和天野估计还会是之前那种状态——明明相互关心,却要别别扭扭地形同陌路。
萧天野突然张嘴松开我的奶头,接着双手撑到我脸侧,缓缓抬起身子将脸悬在了我的正上方。
我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五味杂陈地与他对视。
这一刻,我俩没有任何言语,但眼神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他估计也明白我是什么心思。
从很久很久以前,我俩就相互知道,我俩是彼此最了解对方的人。
萧天野缓缓低下头。
这迟缓的动作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以及对我的一种试探。
我没有任何要躲开他的意思。
当他的脸和我越贴越近、嘴唇已经几乎要吻住我时,我微微张开了一点嘴。
这是一种迎接的姿势。
萧天野当即不再犹豫,蓦然就吻住了我。
他来时犹犹豫豫,一旦吻住了却一往无前,气势汹涌奔腾,亲吻之间仿佛能毁天灭地。
我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肩背。
我从未和谁吻得这样激烈放纵过,就好像这一瞬之后便是天崩地裂,此时此刻一定要尽情释放。
我抬腿蹭他的腰,甚至有意拉着他的手去碰我的胯间屄穴。
他手指碰到那处淫湿之地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接着,他微微抬起身来,然后低头往我的胯下看。
我的阴茎已经是半勃起状态,底下的屄穴很自然地暴露出来。
萧天野满脸震惊。
他手指有些颤抖地挑开我的鸡巴,两眼愣愣地看向我那口正在收缩流水的屄穴。
我跟他兄弟近十载,以前一起打过手炮,一起洗过澡,撒尿的时候还一起比试过谁尿得更远。
他当然清楚我以前根本就没有这个屄穴。
他脸色沉重极了,目光里的心痛和愤恨几乎快要溢出眼眶。
我知道他想岔了,他此刻估计脑补了我被人用药物改造的惨况。
萧天野收回目光,不再看我的屄穴,而是抱住我那条蹭着他的腿,接着倾身而下,又吻住了我。
我明白,他这是以为我因药物而性欲高涨,所以想要用他的身体安抚我。
我顺势双腿攀住了他的腰。
搁以前,我腿上的韧性肯定没这么好。
但自从有了这口屄穴后,我发现我韧性远超从前。
我感到萧天野吻我吻得很用力,我甚至尝到了一点咸味。
萧天野哭了。
我跟他出生入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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