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对面似是恼怒,又上前几步,挥手过来。
不过几息之间,两人已经交手数回,若有旁人在这,怕也只是觉着两人出手间尽是美意,白与红不相上下。
但云泱终究还是胜过一筹。
那手掌打上去的瞬间,清冷美人的面色一僵,想要迅速收回时,却已经晚了,那玉手就这么实实地按在那片柔软上面,如陷云雾。
“嘶。”胸前软肉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殊月面色难看,不仅是痛的,还是因为对面人的神情。
他现在倒也确实看到了这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额外的表情,但这并不怎么让他开心得起来。
云泱一眼不眨地紧盯着手掌下颇有起伏的胸膛,目露疑色,甚至,还有点,好奇?
“你摸够了没有?”似是羞恼,殊月炸毛,云泱的神情让他感觉到了耻辱,亦或者,还有一份羞耻和不能言说的意味。
云泱收回手,表情恢复成原状,微微颔首:“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话都不是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了。
这恐怕是殊月认识她以来听见她说的字数最多的话了,或许放在其它任何场景下都能让他愉悦,但绝不是现在。
男人额间青筋乍现,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要你管!”
红衫远去,只余白雪还停驻于此,手中温热犹在。
等到殊月拐过一道长廊,云泱才轻口出声。
“出来。”
假山后的人这才踏步而出。
来人刚好也是一身月白,与云泱的白衫恰有同工之妙。
“雪姑娘好身手。”暮辞拍着手,面上笑容浅浅。
原先的梅脱去了一身的媚意,与早已不存在的冬雪阁一同掩埋了去,现在留下的,是安乐公主的驸马,暮辞。
云泱欠身,礼数挑不出任何错处。
“驸马过奖,若没有什么事,雪就先退下了。”
云泱后退几步,连说话的间隙都没留,便无情转身,留下一个背影。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何皇上会封赏你么?”暮辞攥紧手心,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抹白。
“不想。”
那白色如风,连头也不回,只带着轻飘飘的两个字消逝了去。
而原地站着的人神色明明灭灭,掩藏在灯火阴晦之中,看不出深浅。
夜宴结束,众人散去,大殿只余空寂。
安乐公主府。
“啊啊啊啊,骚母狗要被肏死了呜呜呜,小穴好酸,啊,又进来了,子宫,子宫要被大肉棒捅坏了啊啊啊啊!”
暮辞还没到门口,房间里便传来一阵骚浪的淫叫,是安乐公主的。
男人艳丽的眉眼阴鸷下来。
这个骚货,提前离开就是回来挨肏的么?
周围的下人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散发着冷意的脸,眼观鼻,鼻观心。
暮辞推开门,果不其然,一阵浓重的淫靡味传来,“啪!”门被瞬间关上。
那按着安乐公主打桩的也不是别人,正是五皇子,旁边甚至还坐着一丝不挂的安王,大喇喇地露着屌,正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兄妹相奸的淫乱一幕。
“驸啊啊啊啊,驸马,你回来啦,唔你看,你的小骚母狗被哥哥的大肉棒操的好爽,水儿都要喷没了,骚穴里面都是啊啊啊,都是哥哥的,精液呢,还有,嗯啊啊啊,还有后穴,也被灌满了哦。”
安乐公主美丽的面庞上尽是情欲,丝毫不慌乱地向暮辞,她的夫君,炫耀刚刚的战绩。
啪啪啪啪啪,五皇子的劲腰不断挺进,几乎快成一道残影。
安乐公主就那样跪趴着,任由身上的亲哥哥骑在身上将性器插入肥美的小穴,把白嫩屁股撞的通红一片。
亲兄妹乱伦,皇室权贵的淫乱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景国就像一个金絮其外的苹果,任它表面看着再光鲜亮丽,也遮不住内里的腐烂气息蔓延。
但他,又何尝不是在逐渐走向腐朽呢。
身上的月白长衫被剥落,露出里面雪似的肌肤,淫贱身子上的乳头早已挺立,他根本控制不了。
安王欣赏着面前身姿如玉的美人,那胸前的两点梅红就像飘落在雪地上的梅花,等着过路人发现后再将其碾碎。
手指伸出点在乳首,那硬的如同石子样的小可爱像是经受不住,微微颤抖,又被手指无情按压下去,打着转揉弄,不断刺激敏感到可怜的梅红,暮辞的乳肉并不算多,但也在调教下比开始时肥厚不少,乳浪被揉捏,显得色情又淫靡起来。
动人的呻吟从红艳的嘴角吐出,耳尖被含住,是五皇子景易,他尚且还没有在安乐公主身体里释放出来,只随意插了一根婴儿臂粗的玉势在那汁水泛滥的穴口,便过来迫不及待地玩弄暮辞。
“安乐那母狗的穴松垮垮的,还是梅的身子更得我欢心。”景易深吸一口暮辞身上的清香,舌尖拨弄那口感上好的耳垂,含住,轻捻厮磨,吮吸,勾缠,又顺着向上,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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