薙伊戈脑子里充满了疑惑,他怀疑马成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力量,能在不知不觉中让别人发生改变。已经有了孩子的薙伊戈当然不是什么纵欲无度的首领,但也不再是青涩的年轻小子。身为官种,年轻时就有过好几个女人。如今成了山官,只要自己肯要,寨子里色瓦阿缪的女子多的是主动贴过来的。以为自己早已是波澜不惊的薙伊戈,竟又有了欲火灼心的感觉。
寨头住着的十几户人家,今天上午都有点心神不宁。祭祀厅传来阿龙的惨叫声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上午,虽然大伙儿都觉得这是罪有应得,但淳朴的山民一时半会儿还是没能忘掉这个矫健少年平日里的好。同样住在寨头的薙伊戈当然也听到了声音,快中午时看到董萨和巫医们从祭祀厅出来,于是招呼过来问了问发生了什么。
薙伊戈与马成达成同盟时就知道他的目的是得到德哈贡这个人,听了董萨们的话,才明白原来他有这样的爱好,图的是少年的身子。阿龙毕竟还是个没有过经历的少年,和男人做爱只是让他觉得件闻所未闻,诡异里带着点羞耻。但薙伊戈却是感到一阵反胃,觉着还是尽快把这两个恶心的人送下山的好。但随即又生出一阵好奇,这个夸下海口说能用武力震慑所有人并实际上也做到了的强人,到底是看上了德哈贡的什么。自己就是男人,都是一样的身体,哪里吸引人了?
于是下午再去到祭祀厅的时候,薙伊戈以山官的身份跟了去。一脸憔悴的德哈贡脚心抵脚心盘坐在方桌上,巫医们拿麻绳将两个脚踝拴住,然后用短绳将两个脚踝连在一起。而后又把脚后跟抵在屁股下,将大腿和小腿紧紧绑在一起,栓在了桌腿上。德哈贡任由巫医们摆布躺倒,手抓着另一只手臂的肘部枕在脑后,将上半身也栓在了桌腿上。整个人像仰躺着的青蛙,最大角度劈开着胯,展示着少年柔韧的筋骨和软软垂在胯间的下体。
薙伊戈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部占满了黏腻液体的木质肛塞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体内一直塞着这么大的东西。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却立刻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师自通地,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了这个淫荡的小穴。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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