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在他的胸膛上揉搓,将深色的皮肤烙上一点点细嫩的嫣红。艾利亚斯的另一只手探进解开的裤子里,将格里高利挺立的性器套弄地泛起前液,他们不过是抵在门边一会儿,格里高利便被侍弄得呻吟不止。
“艾利,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格里高利弯腰忍耐,却被身后的硬物顶得分明,他笑着转过身,抓着艾利亚斯的性器,感受那熟悉的炙热。
“我也想你。”艾利亚斯低头亲吻着男人,左手摸着格里高利肩膀上的肉芽与伤口,很快便被格里的机械臂拍掉,手腕触碰之处,显出剧烈的疼痛,不多时,已经青黑一片。
艾利亚斯无声地注视着那只机械臂,微妙的震动声在他耳边响起,与手臂上的疼痛一同到来。
格里高利好似没发现什么异样,他将艾利亚斯抱起来,走了两步后扔在了床上,自己攀爬上他的腰身。两人都激烈地喘息着,格里高利一边耸动腰身,一边给自己扩张,他俯视着艾利亚斯,一种清醒的厌恶油然而生。
格里高利也看到了艾利亚斯手臂上肿到青紫的伤处,他用机械臂在那处地方按揉,艾利亚斯便躲闪了起来,挽着他的脖颈,让他俯下身来亲吻。
除了喘息和呻吟,房间里全无声响。
格里高利看着鼻尖的汗水溅落下来,滴在艾利亚斯的额头、两颊上,他快速地眨眼睛,汗水和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溢出,便像是艾利亚斯哭了一般。
格里高利抬起腰,一寸寸地吞下去,他跪着坐下去,颤抖着抹去脸上的汗水,轻轻抬腰抽动起来。
“咚咚咚”突兀地,房门被敲响了,格里高利转头看了一眼,动得越发快了。
“格里高利,陛下要求你去陪他。”麦文的声音传来,格里高利便转过头,大开大合地骑在艾利亚斯身上。
“我只是来传话,其余并不知道。”麦文继续说着,在大门上轻微地敲打着。
格里高利一言不发地继续动作,他对艾利亚斯的僵硬感到喜悦,在那人的脖颈上流连,不断地舔去他的汗水。
麦文又敲了敲,劝告道:“陛下很认真的,你不会敢违抗这个命令。”说着,他又等了一会儿,一声叹息传来,麦文似乎走开了。
“射出来啊,我要你射出来。”格里高利笑着掐住了艾利亚斯的脖子,忍受着酸麻,粗喘着威胁着。强烈的酸楚的酥麻侵占了他的全部认知,腰身也撑不住继续了,但他还是固执地抬腰坐下,被自己的动作刺激得翻起了白眼。
“哈,呵……”格里高利疲惫不堪地站起来,用一块方巾胡乱擦去流淌出来的东西,随后厌烦地扔掉了那块脏东西,跌跌撞撞地跑到门边,将衣服一一捡起来穿上。
格里高利穿好了衣服,在镜子前梳理了头发,粗喘着跑了出去,开门后又关上,始终未和艾利亚斯说一句话。
艾利亚斯从床上撑着手臂抬起了上身,他伸出舌头舔着牙齿,回味方才的接触。他轻声地笑着,脱力靠在枕头上喘息。
“陛下,您需要我做什么?”格里尽可能冷静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绿眼睛的独裁怪物对自己怒目而视。
方才在门口的时候,麦文近卫官用一种难以言说的怨怼神情看着他,格里便猜测到了些什么,他们维持着难能可贵的默契,都没有过问彼此方才做过的事。麦文对他嘱咐了两句,便带着屋内的侍从和近卫官离开了。
推开虚掩的白门,屋内的富丽堂皇远超他见过的一切装潢布置,光耀摧残的各色灯光将屋内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你去哪儿了?怎敢不经过我的同意便擅自离去?”贝基尔披散着头发靠在巨大又柔软的硅胶枕头上,身上繁重华丽的白色睡袍将他装点得如同一位娇贵的公主。他双手并拢躺在床上,不知何故忍着困意和酒醉,一定要等他回来。
“去睡觉了,陛下。”
“你不能睡觉,你是我的近卫官,该替我护卫的。”贝基尔将一只手抬起,张开的手掌带着湿润,他的双腿也曲起,腿上盖着的薄被滑落,露出两条白皙健壮的腿。
格里盯着皇储陛下粉嫩手掌上粘连的水珠,粘液从指缝间滴落,湿漉漉打在腿上,他的视线逐渐下移,在两条毛发稀疏的长腿间,窥见了那人被抓揉到通红的性器。
“有人对您太粗鲁了是吗?”格里高利看着他大腿根部的抓痕,疑惑地挑眉。他转头看着门边的开关,将室内一盏盏亮灯都熄灭,只留下床头两道。
贝基尔冷漠地看着格里靠近,觉得那人黝黑的双眼中透着冒犯,却又不是那些皇家近卫官对他惯有的,反复试探、揣摩后觉得他不值得效忠的轻蔑。这黑头发的近卫官,从一开始便对他没有尊重,格里对他的鄙视,不是出于他不够优秀,而是……是什么呢?皇储陛下很好奇,格里高利到底想要什么?他有信仰吗?
“陛下,夜很深了,您这么晚都不睡,明天还能起得来吗?”格里高利坐在床边,一只手缓缓抬起,将皇储陛下的鬓发拢到了耳后。
贝基尔看着他,饮下的太多酒水让他看起来敏感脆弱,调暗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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