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也不积极,都没笑过几下。
男人长相斯文,看得出年轻时的眉目清朗,听着妻子的话没忍住叹了口气,心中郁结。
他说:“你宝贝儿子被人盯上了。”
何女士:“被看上不是好事吗?说明咱家儿子有魅力啊。”
可惜看上闻池的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物,闻父神情有些悲凉,叹道,是戚家那位。
不怎么好说话。
闻池是此刻最感同身受的人,他明明在规定时间内回了酒店,但因戚谙今天回得比他早,规则就需要被重新调整。
“最好赶在我回来之前,待在你该待的地方。”
“我怎么能知道你每天几点回?”
“这是你需要考虑的事。”
忙了一天的公务,男人出门时打理有序的头发松散了些,略显疲惫的面容减轻了他对外的压迫感,仿佛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姿态也慵懒了下来。
解开领带,他给闻池布置了一道限时任务。
“学会打领结,明天我要看到成果。“
戚砚邀请的人很杂,有男有女,闻池一眼看过去居然没看到派对的主人公和林念,也没有骆远他们。
好在这里有几个闻池认识的人,在一边坐着也不觉得孤单。
“闻池,没想到你也来参加派对啊。”
搭话的是一个身姿高挑的女生,她衣着暴露,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三点式比基尼,和其他参加派对的人一样,只有套着件白t的闻池显得异常。
闻池眼睛还看着泳池里互相打闹的人群,随意应了一声。
女生又觉得奇怪,“那为什么等派对快结束了你才来啊,九点前大家就散场了。”
这让被通知八点到场的闻池似乎成了例外,”你们都来得很早?”
“当然啊,派对从四点开始,我们都玩大半天了,怎么、你记错时间了啊?”那女生打趣般说着,见男生脸色有些不好,又安慰了一下,“害,没事,你要是想玩我们可以再拉上几个人去别的地方聚呀。”
屋里的男人们听见管家说人不在泳池的时候,觉得意外。
得知了今晚要遭遇什么的闻池脸色有些苍白,目光扫过更多在这里搜查的佣人,他感受到一阵阵寒意穿透全身,仿佛冰冷的利刃已经架在了他的颈侧。
戚家底蕴深厚,连宅子都大的像座迷宫,闻池胡乱地选着路跑,几次都与搜找他的人擦肩而过,太近了,那些脚步声像是死神的低语,空气中游走的恶意让他心底泛起了几丝冰冷的恐慌。
闻池想不明白,为什么戚砚要执着于折磨他,他原以为是自己招惹林念,扰了他们之间的私事才惹戚砚不快,所以在那以后刻意和男孩保持距离,有时注意到林念要靠近他,他会主动拉住别的同学交谈假装很忙的样子,等到男孩走了才赶忙去到下一节课的教室。
可戚砚今晚的计划好像与他的感觉是相互矛盾的,他想要强迫他和林念上床,为什么?戚砚这个疯子到底怎么想的,猜不到缘由的闻池越想越觉得窒息,紧张的空气凝结在身侧,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艰难。
闻池躲着逃着,误入了一个独立在一片竹林中的房子。如果闻池是在白天闲心游逛到这来的,那他肯定会驻足欣赏一番。
闻池现在当然没这个心思,踏入这房子时只觉得里面安静的有些诡异,但往好些想,屋内没有亮灯,也没有穿着黑衣的保镖追上来,就在这躲会吧。
闻池没想再往里面走,只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屏风旁躲着,殊不知今晚格外明亮的月光照进来,有人将他映在上面的影子看了个透。
这扇屏风的反面正对着一座凉亭,一个眉眼如墨的男人端坐在亭里品着茶。
“哥,”戚砚面对他的态度很恭敬还隐约有些惧意,“我找的人在哪呢?”
看到戚谙朝那玻璃窗后的屏风指了指,戚砚示意身后跟着的人去把人弄出来。
戚家的保镖训练有素,闻池在根本没有听到脚步声的情况下,直接被弄晕带了出来。
戚砚见人找到了,转头对他哥说:“哥,那我把人带走了。”
戚谙头也不抬,根本不在乎是什么人闯进了他的房子里,只淡声说了一句,“别玩得太过。”
“都晕了……吗?”
“……醒……也不会……”
“那怎么……总不能我们……操林念吧?”
“……这个药性很强吧?”
闻池在意识朦胧的时候就听到耳边有人在窃窃私语,他听得很碎,眼神迷离中,他看见有个人扼住了自己的下巴强迫他把头抬起来,冰凉的手指塞进来,硬生生地挤开了齿关,闻池下意识咬他,嘴里却被灌进了苦咸的药水。
那凉凉的液体直接滑进了他的喉咙里,闻池被呛的直咳,咳得头脑发晕。
后颈隐隐作痛,嘴里古怪的味道愈发清晰,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椅子上无法动弹,而正对着的是一张能容下好几人的大床,床上躺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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