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就着被操得越来越深的姿势,将唇流连在明渊脸颊、鬓角、唇瓣上。
明渊有些被讨好到了,便只抿紧唇把人揽得极紧、插得极深,每一次都重重碾压敏感点。
但他动作不算快,给足了沈润反应的时间。
“哈……好棒……”快感绵延不断,沈润喟叹着,舒服地将颈项后仰。
他的身体诚实极了,穴眼不停涌出水液,润滑着这场激烈的情事。
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枯根上反复摇动,晃得明渊眼晕口干舌燥。
“呜呃……”他终于忍不住将沈润翻过身,堵住湿软的唇舌,将那双修长有力的腿扒开,强势霸道地掠夺起来。
魔尊搂紧神帝的脖子,放肆地绞紧腿根,主动骑马似的摇动着自己,去含吮两根粗硕性器。
哪怕明渊克制不住地变化形态,上面一层层翻起龙鳞,扎刺刮擦肉壁,使得穴眼里翻天覆地般痉挛抽搐,沈润也不肯放弃主动。
神魔两族的至高者便纠缠着滚下树根,在附近的花草丛中惊起了一圈蝴蝶。
“很配你。”明渊摘下一枝炫紫色多瓣的花,洒落在沈润被他玩弄到乳晕胀大、乳珠立起的胸膛上。
沈润白了他一眼:“是,你今早插在花瓶里的不就是嘛。”
明渊怔了怔,哑然失笑。
自己认真地插花了无数次,沈润总是不说不看,他还真以为他从来没在意过呢。
“很好看,每一次。”沈润也笑了:“紫色最多,其次是黑与红。嗯,都是我以前喜欢的颜色。”
他说着,挽起明渊汗湿的长发:“但银色在阳光下的色彩也足够鲜亮。”
明渊不再言语,而是掐住沈润的腰,将彼此拖入最激烈疯狂的沉渊里。
不知道过去多久,似乎是月明星稀了,沈润才在清凉溪水的浸润之中堪堪回神。
“好涨。”他小腹里涨得很,大量的滚烫精水和少量水中嬉闹带入的冰凉清水,冰火两重天的舒爽,但停下来之后就有点酥麻了。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额头:“别撒娇,自己炼化……”
“你刚睡着的时候……”他顿了顿,才道:“我传音属下搜集了一些秘境里适合用的东西,过几日我们就各自启程。”
沈润惊了一下:“你……”
“游历一番,再闭关推演功法,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明渊反问道。
沈润默不吭声,他是提出来了,但也被否决了,只因明渊不敢也不甘给他自由。
“等出关,我们比一比。”明渊似笑非笑道:“点到为止,嗯?”
他的视线,扫过沈润身上的情契淫纹。
那并不完整,还未升级过,就仍然有单方面的钳制作用。
“……哼,好。”沈润气笑了:“鹿死谁手,未尝可知啊!”
他得击败明渊,或者在同归于尽的死局里收手,才能让明渊相信。
“你说得对。”明渊正色颔首。
沈润来不及得意,便被扣进水中。
“嗯咿……”他倏然瞪圆了眼睛,但蓦地出现的触手将所有支离破碎的呻吟堵了回去。
激烈而令眼眸水雾模糊的情潮中,魔尊听见了神帝的宣告声。
“你说得对,而且比起情契,我更相信自己。”他温柔而残忍地道:“在启程前,我会让你用身体彻底记住我的形状,从此以后对其他人再也硬不起来。省得你出去一趟,又多了几个儿女。”
沈润急切地想要摇头,说自己不打算出轨,但明渊的触手已紧紧勒住他的脖颈、裹住他的面庞。
“你在这方面很有研究。”明渊的嗓音更加柔和了:“我曾经看过你在魔宫藏起来的日记。不得不说,很有创造性。”
不不不,我那是折磨战俘玩儿的实验记录,别用在我身上啊你个混蛋!沈润快要急哭了。
“我可能不忍心对你下那种重手。”像是读懂他的意思,明渊追加了一句。
他用最清冷的嗓音说出最黄暴的话语:“可有些值得借鉴,譬如让你的鸡巴只听我的命令才能硬。”
救命啊,我就不该写笔记!
沈润眼前一黑,也就错过明渊眼底除了醋意之外,那一闪而逝的复杂之色。
他只能被沈润操得汗泪齐流、腰肢发抖,硬得不行了,还被触须堵住马眼,将脆弱的输精管里当自己的地盘抠挖插送。
“嗯……明渊……好明渊……饶了我……”沈润的声音全是哭腔了。
明渊一直一言不发,只用力操干他的穴。
雌屄红肿着嘟起,宫颈酸胀瘙痒,里面被灌满龙精,肚子大得像是孕子数月。
后穴里被数根粗细不同的触手抽插,厚重粗大的负责捣弄,细小灵活的使劲鞭挞,保证穴壁永远处于无法摆脱的高潮。
“嗯啊……”忽然间,明渊拔出刚射过的一根性器,堵住了沈润的唇。
沈润难耐极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含住,主动深喉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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