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没有忽略掉问题所在。
明渊面上冷笑,嗓音更凉:“他以为的真相,不一定就是真的。纯血的蓝银血章化形之后若动情,产卵期会变成只有一次。”
因为厌恶,神帝从未问过自己另一个父亲的情况,也就错过了真相。
“且终此一生,也只能孕育一个拥有双方血缘的孩子。”他冷冷说道:“但若是爱侣反目,幼子破卵前没有对方灵力,要么直接放弃,要么就只能以自己为养料。他,不许我告诉他。”
神帝发觉爱侣身份便毫不犹豫抛弃,何其薄情?而这位蓝银血章一族高手,又何苦如此深情?沈润正待慨叹,忽然卡住了。
明渊与自己之间,又何尝不是这样?
唯一的幸运就是,明渊非是纯血,他此举也纯粹是感情促起本能。
“那真是可惜了,你不能通过产卵直接孕育我们的子嗣。”沈润反手抱住明渊的触手,主动张嘴含住了一根,还嘴硬地说道:“嗯,我是说,如果可以,我正好能尽快摆脱这样畸形的身体。”
明渊对此笑而不语,只用触手继续侵占沈润,一次次探入湿热紧致的花穴。
他也几根触须依次探访沈润后臀,再拧成一股绳,用力扩张对方下意识想要躲避侵入的后穴。
“嗯啊……”沈润的裙装明明还穿在身上,连面纱都未曾摘下,却已被明渊从口中、身下、臀谷、菊穴处处塞满,又有吸盘紧紧含住两枚乳珠拧紧,用力把乳肉聚拢提起。
他诱人的身子遮掩依旧,但已被采摘了个彻彻底底。
若有人在此,便能看见有个女子打扮的青年,正被蓝银血章牢牢摁在洞穴深处,无处可逃而热汗淋漓、低吟哭喘地蹬腿挣扎。
“她”乱糟糟地躺在湿漉漉的灵土里,胸前波涛起伏,裙下双脚抽搐。
“叮铃铃……”深红色的铃铛碰撞着,发出悠远轻扬的清音,似乎想要压过被章鱼吃乳插穴的咕噜噗叽声。
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肚皮的不断涨落渐渐绷断撑破了裙子的布料,更清晰地凸显出被触手撑大的皮肤纹路。
仿佛“她”真是个被海兽绑架玷污、即将被产卵的弱女子。
“啊啊啊!”直到触手突然一个用力,让沈润拱起酥软的腰肢。
他双膝战栗颤抖,像雌兽一样跪趴在灵土上,尖叫着抬起臀,腰肢被干得摇摆颤动,往前爬也总被拖回。
就连裙摆,都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掀起,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展露出含了好几根蓝荧荧触手的猩红穴眼,触手上还布满着粗糙不平的吸盘,每次进出都拖拽着湿淋淋的媚肉,使之痉挛外翻。
前方两瓣肥美的花唇肿胀着,花蒂如枝头红蕊般绽放,时不时被触手故意挤入湿滑泥泞的花径。
更细窄的触手如银针细、如温泉暖,将从来只是摆设而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一点点打通,最终盘踞了深处的膀胱。
“嗯…明渊…”尖锐的刺痛伴随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从下身直传脑海,沈润撑不住地趴伏了下来:“慢点……求你了……”
被触手吊起的腰臀还在摇摇摆摆,恬不知耻地用他快被操烂的穴,去挽留硬邦邦的性触,去讨好体内此出彼入的无数触手。
这姿势更是让后穴的凄惨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穴肉红红肿肿,颤巍巍地吮吸着翻天覆地般搅动的触手。
那竟是好几根粗细不同的触须扭在一起形成的,时而纠缠一体地狠狠操弄,时而分开行事、各自啃噬。
时间一长,穴壁自然遍及大大小小的坑洼划痕。
上面氤氲了情潮激烈时泛滥的白沫,又在下一轮攻势里被击碎,融汇到填满穴眼的粘稠淫液中。
“别…松开…让我射…呜嗯嗯啊…”沈润讨好了许久,终于撑不住地哭喘起来。
他膝盖在软烂灵土里垂死挣扎地顶出几个坑洞,却怎么都起不了身。
埋在土上的玉茎还被前后磨磋着,早已憋得紫红。
根部遭细小的触须拧紧,马眼被吸盘顶实,维持着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状态,显然已经很久了。
“你穿着女装。”明渊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变了回来,温柔地亲吻着沈润背部。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凌乱的长发,令之与自己的银发相互交缠、难分难舍:“那该叫我什么?”
“哼嗯呃……”沈润难耐地伏在明渊胯下,从子宫到花径再到菊穴都被性触肏得满满当当。
宫颈上时时刻刻被吸盘刺激,后穴腺体屡屡遭戳,爽得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分泌淫液。
“你!”闻听此言,他猛地抿紧嘴,大力撕咬口中动作称得上温柔的触手,愤怒地发泄胸中的羞恼。
可明渊不介意他撒气的行为,只是松开手,任掌间长发飘落。
“不叫就别想起来了。”就连嗓音,也是好整以暇,只是略有点沙哑。
这坦然坚决的架势,更逼得沈润失态。
“我……不是……”他几乎是不停地喘息着,胸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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