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肿翘的乳头被食指和中指夹住来回搓揉,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瑟缩。
“拿……拿开。”
陈实紧闭的睫毛颤个不停,挥动手臂想要拍掉骚扰他的手。
氤氲着热气的浴室陡然响起一声“啪”,祁盛冷冷扫了眼被拍红的手背,再瞧了瞧对此一无所觉的陈实,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抽了一抽,继而抿得更紧。
他捞过一旁的花洒,打开开关,温热而强劲的水流霎时从无数细小的孔里钻出,全部溅落在男人饱满的胸脯,两颗肿大的奶头也不能幸免,被洋洋洒洒的“大雨”浇得七零八落。
从湍急的水柱中醒来,看到青年双目暗红,眉目冷厉,像冲刷囚犯一样冲刷着他的身子,陈实本能地开始挣扎,精壮有力的肌肉一寸寸绷紧,在盛满热水的豪华浴缸中徒劳地扑腾。
男人的抗拒是如此明显,谁能想到,他前不久还坐在祁一淮身上主动骑乘。
受不了这样的区别对待,祁盛衣服也没脱,直接跨入能容纳两三人的浴缸,细长的手指用力掐住陈实乱动的劲瘦腰肢,右手摁住男人的后颈,逼迫他仰起头。
没关掉的花洒被扔在一边,密集的水流淋湿了祁盛的脸,他睁着发红的眼,紧紧盯着陈实,“怎么,祁一淮可以,我就不行?你忘了,高中时你为了讨好我,是怎么上赶着爬上我的床的?”
而那时的他,居然能忍住不碰他。
陈实之前中了媚药,一直浑浑噩噩的,后来又被肏懵了,大脑有短暂的断片,他对于自己被塞入车内、怎么来到的这里毫无印象。
如今后颈和腰部的压迫感是那样清晰,陈实离家出走的神智渐渐归位。
他抬起眼,隔着水流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青年,目光在他的右眼角处停了一停,确定没有看到一颗红色的泪痣后,他迟疑地开口:“你是……祁盛少爷?”
“少爷”这个称呼,是祁盛要求陈实这么叫的。
那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陈实的关系,就对外称陈实是家里保姆的儿子,陈实不敢辩解,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叫他的。
本来祁盛都听习惯了,没觉得哪里不对,可他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陈实刚才在床上那一声声沙哑而颤抖“老公”。
想起陈实把他错认成祁一淮,喊他老公时淫媚讨好的模样,他的心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痒得厉害,面颊也晕开一层淡淡的绯色,随后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祁盛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侬丽的眉眼暗藏凌厉刀锋。
一旁的陈实见青年表情阴晴不定,周围气压低到快把人冻穿,他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宽阔的后背紧贴着身后的浴缸壁。
他这一动,不小心扯到下身,难以启齿的某处酸胀不堪,仿佛侵犯它的肉刃仍塞在里面,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
陈实身体一僵,被遗忘的片段如同放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有他被指奸到喷尿的场景,也有他坐在鸡巴上淫荡骑乘的画面,最后好像是被谁强迫了,他想停下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只能硬生生被身下的肉棒奸到又喷了一次。
记起这一切,老实保守的男人涨红了脸,红晕从脸颊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胸膛,连耳朵都红了,好在他皮肤黑,看上去不是太明显。
只顾着羞耻的他没觉察出有哪里不对,直到后颈再次被一只手用力箍住,耳边响起祁盛阴测测的声音:“现在能分清我跟祁一淮了?”
陈实隐约记得跟他上床的人是祁一淮,可看着眼前这张跟祁一淮极为相似的脸,他忽然又不确定了。
思维迟钝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坐在浴缸里,反观祁盛穿着整齐,另一只手还放在了他的腰上。
被热水浸泡的皮肤微微发红,比平时敏感的多,柔软细腻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那处皮肤,酥酥麻麻的触感如同电流传遍全身,陈实的腰一阵发软,几乎快坐不住,却因着某种不好的预想,健壮结实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陈实抖着唇,“你……我……我们……”
他几乎是惊恐地瞪着祁盛,两片厚实的唇瓣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祁盛却误会了。
他以为陈实不想跟他待一块,想回到祁一淮身边。
胸腔一直没有消下的怒火重新开始翻涌,祁盛冷笑道:“怎么,被祁一淮肏过了,你就真把自己当祁一淮的人了?”
说着,他冷着脸,缓缓朝陈实逼近,察觉到陈实的头在往后靠,祁盛凤眼微眯,如同野兽捕猎一般掐着陈实的后颈,将陈实困在了他的胸膛和浴缸壁之间。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当然陈实现在全身僵住,紧张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唯独祁盛的心跳蓬勃有力,怦怦怦,怦怦怦,好似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祁盛觉得自己心脏出问题了,不久前还闷痛不已,这会儿又心跳加速。
瞥了眼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祁盛心跳莫名漏了半拍,竟有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在即将亲上去的前一刻,他几乎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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