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穴内水声渐密,杨赦不再忍耐,结实的腰身摆动发力,他于床帷中惯用的力道与速度在马背上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奔星嘶鸣一声,欢快地抬起蹄子向前跑去。
裴妧的喘息声骤然急促,穴内不知停歇的巨物已使她难以承受,加上马儿奔跑中的颠簸,情欲和惊吓交织着,头脑时昏时醒,一会儿求他慢些,一会儿叫他勒停奔星。
"娇娇,我们今天出来可是赏花的,叫奔星停下来……"杨赦出力了半晌也只是气息只微微变快几分,含笑凑近她耳边道:"是想同我下马漫步桃林吗?"
就是神志再昏沉裴妧也能立刻听出这话中暗藏的诱骗之意,当即呜咽着摇头,委委屈屈地趴伏在马背上承受这场过于持久的荒唐交媾。
日头逐渐西沉,裴妧挂着一身娇艳浅红桃花从林郊深处返航,杨赦抱着她面对而坐,慢条斯理地为她穿上有些濡湿凌乱的裙子,又为她戴上几乎能遮掩整个身形的帷帽。
"……把你的……拿出去"裴妧的嗓音经一个时辰的折腾哑了些许,困倦地依偎在他怀中任他收拾残局。
杨赦为她整理完衣物,瞧了眼她被帷帽的长纱层层叠叠遮掩的身形,一本正经地哄她,"天色渐晚,旁人看不出的,不必担忧。"言罢令奔星徐徐踏上回府之路。
裴妧气结,拿他无法,只能再次咬着唇憋着声音忍受漫长的路途中遇到的各种颠簸。肉棒抵在花心里幅度极轻地戳弄,只是她身子过于青涩敏感,连这种轻微的顶弄也受不住,一路压低着喘息声,穴中喷流的淫水将二人下身衣物浸湿变色。
叶宅坐落在街巷的僻远处,裴妧透过帷帽看着地面从泥地变成平整砖块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快到家了。
"杨大人。"前方突然传来一道男声,裴妧浑身僵硬,娇媚的呻吟险些惊呼而出,身上寒毛竖起,花穴不由地将顶在深处的肉棒绞了一下。
杨赦轻嘶一声,不动声色地拍了拍她的背,驭马徐行,面带笑意朝来人颔首,"泽锦兄今日来达安街可有事?"
"恩师辞官后荣养于此地,我自赴任以来琐事繁多,未曾抽空去拜见他老人家,今日总算将要紧的事物处理完了前去拜访了一番。"
陌生的声音越发靠近,裴妧大气不敢出一声,装死躲在杨赦怀中,内心用毫针将杨赦从头到尾扎个遍。
"早闻泽锦兄忠义忠孝,今日见之更觉恰是如此。"杨赦一脸敬佩地朝他拱手,主动同他解释自己怀中窝着的裴妧:"昨日见郊外桃林景色优美,今日便带内子前去漫步赏景,内子体弱,返途中已然困倦不支。"
"那杨兄尽快归家安置夫人歇息,咱们改日再聚。"
"一定一定。"
奔星陡然加速前去,穴中的肉棒因此骤然顶入她从未被开拓的子宫口,强烈的刺激与疼痛使她险些当着旁人失声高吟,用了十成的力气方才克制住轻吟一声,颤抖着身子死死抓着杨赦前襟忍耐。
"辛苦娇娇。"杨赦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意犹未尽,裴妧半晌才适应过来,不争气的身子便又一次在马背上抵达高潮,温热的淫水被严丝缝合嵌在花穴里的肉棒堵得严实,小腹鼓起弧度愈加淫靡。
"娇娇如今像是怀里我的孩子般,可怜可爱。"杨赦眼带期盼地轻抚她积攒了几股淫液而凸起的小腹。裴妧本就难受,闻言更是恨不得给他灌上一碗黄连水给他洗洗脑子。
"不知羞耻!"
"好好好,我是畜生,娇娇莫生气了。"杨赦听见她不同于情事中的抽泣声,顿时慌张,令奔星减速后,撩开长纱笨拙地替她擦去眼泪,"对不住妧妧,我只顾着自己爽快,没顾及到你,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原谅我罢,你想让我做什么给你撒气都行。"
裴妧撇头不想理他,每次认错都是如出一辙地真心实意,一犯起浑来便不管不顾,吃定了她会心软。
为预备圣上的大寿献礼,叶清淮南下近月余不曾归府。
将寿礼交付内务府大太监后,叶清淮一刻不停地策马赶往府中见裴妧。
在各大商帮前威风赫赫的叶二公子生母乃纯希公主,是与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姐弟,上头还有个袭承世子之位的大哥,于是对经商一道乐此不疲的他便在母亲的默许下同皇商父族交好,年少时他更多待在叶家学习。
圣上虽是舅父,可天家表亲到底隔了一层,为此他在忙于打理家业同时更要费心揣摩舅父的想法,竭力维系舅甥情谊。
"妧儿,一月未见,想为夫没?"叶清淮面带倦意,将临近午时方才从榻上起身用餐的裴妧抱了个满怀。
"……你正经些。"裴妧无奈,她好好用着餐,突然被这人不知轻重地抱起,仿佛一只小巧的宠物被人轻易拎入怀里逗弄。
面颊被他轻咬一口,裴妧拧眉正欲发作,却不及他先发制人:"果真对我冷淡了!我才离开两月不到,妧儿先前明明最在乎我。"俊美的青年面上满是明媚的笑意,语气却故作哀怨。
裴妧对少年动不动便故作撒泼的性子深有体会,犹豫片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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