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李虔诚玩够了,胯下又狠狠一顶,肿胀硕大的大鸡巴直直滑入喉头,被不断蠕动的嘬吸着,几乎要冲进了喉管,马眼憋不住,如水龙头一下子开到最大。
火辣辣的浓精像是离弦之箭,喷射而出,一鼓作气全部冲进了喉管。
喉咙被大龟头不断戳刺,喉头一痒,如咽食一般猛地往下吞咽,那么清俊高冷的校草竟然将李虔诚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好爽啊,宝宝,可是就一次……还远远不够……”
略显疲软的阴茎从校草柔嫩湿红的唇瓣中抽出来,没过一会儿,又欲求不满地挺翘起来,雄赳赳气昂昂,似一杆战无不胜的红缨枪。
李虔诚忍着熊熊燃烧的欲火,趴在校草的胸膛上喜极而泣。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虔诚抽抽搭搭,红着鼻子自言自语:
“想我前半生坎坷多舛,老爸老妈从小教育我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让我自己养活自己。我刻苦学习,我艰苦奋斗……我寒窗苦读十年,奖状贴了满满一墙,高考纠结是上清华还是上北大,结果来了个臭道士,说我……天资聪颖根骨奇佳,是当道士的好苗子。狠心的爹无情的妈就真的把我送上山当道士了啊呜呜呜……”
说到伤心处,李虔诚悲痛欲绝。一双死鱼眼红通通的,两道掺杂着无数辛酸苦辣的泪水缓缓滑落。
“……呜呜呜我知道我生来就是天才,我注定不同凡响,要成为一方响当当的大人物!可我只想当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啊!当道士也就罢了,为什么……为什么后来又说国家需要我,派我去疯人院当保安啊呜呜呜呜!让我天天跟精神病待在一起……”
说出“保安”两个字的时候,李虔诚的哭声当真是凄凄惨惨。
“让一个考清华北大的高材生……去……当……保安……”
这实在是太伤心了,哭声凄厉不亚于鬼哭狼嚎。
“我去相亲……她们,一言不合就嘲笑我……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尼玛保安招谁惹谁了!老子当了十几年保安不也买房买车了吗!”
夜晚寂静。光亮明净的客厅,沙发上的校草沉睡安然,宛如童话里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没等到英俊帅气的白马王子,反而跑来一只又高又瘦的野猴子,趴在白雪公主的胸膛上嚎啕大哭,哭他年少时懵懂无知被诓去当小道士的凄惨时光,哭他小道士下山当保安,十多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却一直被大老板压榨扣工资的社畜日常,还有小心眼儿同事因爱生妒,背地里给他穿小鞋子的悲惨岁月。
年轻气盛的少年终将逝去
回来的是两眼无光,没有诗和远方,只有眼前苟且的社畜老男人。
哭也就罢了
胯下那根丑得不堪入目的玩意儿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面,不断在白雪公主的掌心上蹭来蹭去。
“……只有你……宝宝,你是特别的……”
李虔诚深情款款,顶着一副身处黑暗望见光明的嘴脸,虔诚无比地说:
“让我们白头偕老吧……保安怎么了……不能职业歧视!宝宝,我会成长为你值得依靠的顶级保安的。”
客厅的李虔诚悲痛欲绝,梦中的校草也十分痛苦。
校草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梦,梦里他掉进了云南大山深处,入目皆是深深浅浅的绿,一眼望不到边际,而他没穿鞋,赤脚踩在厚厚落叶上,身上是一套简简单单的睡衣。
先是跑来一只黑黢黢的小狗,狗眼清澈,他忍不住怜爱地摸了摸毛绒绒的狗头,结果这小黑狗伸出大舌头在他的脚上舔来舔去。
校草最怕痒了,赶紧一脚轻轻踢开,岂料那小黑狗变本加厉起来,四只小狗爪搂着了他的脚不放,嗷呜一声舔得更起劲了。
好不容易踢走了小黑狗,又从天降下一条粗壮的大黑蛇,二话不说就往嘴里钻,这可把校草吓得够呛,抓住蛇尾拼命在外拽,可是滑溜溜的蛇身根本抓不住,蛇头在嘴里不停蠕动、扭动,企图冲破了喉头往喉咙里钻。
合不拢的嫣红唇瓣含着漆黑粗壮的蛇头,渐渐喘不上气,狭长眼尾被逼出了一抹雨打海棠般极为妩媚的泪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蛇似是钻累了,甩甩尾巴爬走了。校草也累极了,双腿发软跌倒在地上,又来一只高高瘦瘦的野猴子,对他一见如故,亲昵地趴在他胸膛上,把他当成了同伴嚎啕大哭。
校草的耳朵都要被震碎了
校草表面上毫无波澜,实际上很想掐死这只野猴子。
等野猴子哭够了,大山深处已经黑透了,黑沉沉的森林不见半点儿亮光,没有星星月亮,无路可走的校草躺在山坡上,漫山遍野是不知名的野花,萤火虫藏在草丛,在清凉如许的风中轻轻摇曳。
没有了野猴子,校草仍觉得浑身难受,忍不住蜷缩成一团,薄薄衣料下的乳头又疼又痒,好像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被温泉里的小锦鲤含在鱼嘴里吸来吸去,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四处流窜,并不觉得讨厌,反而滋生出一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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